“敖昌,這些天怎麼沒看見敖哲過來,他怎麼了?”敖萍道。
“哦,他這幾天身子不太舒服,在我府上養病呢。”敖昌道。
“他病了,要不要緊啊,父親,讓太醫過去給敖哲看看吧。”敖萍道。
“不用了,不礙的,只是偶感風寒,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敖昌道。
“你來一趟不容易,本來老夫想讓你帶着萍兒出去玩的,可是你看現在外面那些人堵在那裡,萍兒都無法出門了,以後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多來這裡看看萍兒,我們是很歡迎的。”敖真若道。
“一定,一定,恩師,小姐,那學生就告辭了。”敖昌道。
“恩,萍兒,替我送送敖昌。”敖真若道。
“啊,不用了,外面那些人看見了小姐恐怕對小姐不利,我還是自己走吧。”敖昌道。
“這樣也好,那你一路好走。”敖真若道。
敖昌走後,敖真若卻有些莫名的失落。
“萍兒,你怎麼能對敖昌這麼冷淡呢。”敖真若道。
“沒有啊,我覺得沒什麼不對勁啊。”敖萍道。
“你啊,咳!”敖真若說完,嘆口氣就走了。
次日,丞相敖真若帶着女兒敖萍就準備去王宮朝會了,只是當他們就要出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口的人比昨天還要多了,原來,自從昨天有幾個人向敖萍說了他們的心願後,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或許只是他們的心裡作用吧,反正是起了一定的效果,這些人更加相信敖萍就是女媧轉世了,紛紛向別人轉述,都說很靈驗,比女媧神廟的神像要靈驗多了,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使得那些原本不相信的人也相信了,他們有都聚集在丞相府門口,要求拜見女媧轉世,不過這些人因爲是來求福的,所以沒人鬧事。
敖真若也不想跟這些他認爲愚蠢的國民一般見識,帶着敖萍,兩個人坐着轎子從後門出去了,現在最大的麻煩不是府邸門口的那些草民們,而是掌管國家命運的百官和國王。
敖真若跟敖萍在王宮門口就下轎了,因爲所有入朝的人都必須在此下轎,然後在步行而入,兩人也就這麼走着,不過,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等待上朝的官員們發現了他們,於是他們都朝敖真若這邊涌了過來。
朝會大殿外一些早來的官員們議論紛紛。
“哎,你們知道嗎,昨天丞相府被香客們包圍了。”
“是嗎,這些香客的膽子也太大了,連丞相府都敢惹。”
“我也聽說了,這些香客都自發的跑到丞相府外面,想朝拜女媧轉世。”
“你們說這丞相的女兒究竟是不是女媧的轉世啊,我怎麼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太正常啊,這女媧有沒有還是兩可之間的事情,現在又突然冒出了個女媧轉世來。”
“當然有了,昨天,丞相的女兒還當場接受了不少香客的跪拜,這些香客當着她的面講述了自己的心願,聽說,這些人回去後,那些心願居然真的就實現了,你們說,如果她不是女媧轉世,能有這麼靈嗎。”
“是嗎,不行,我也應該讓我的夫人去拜拜,讓她再給我生個兒子,沾沾仙氣。”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你看,我們這些官員去拜讓別人看見了也不好啊,那爲什麼不讓內人去拜呢,說不定真的很有效果呢,不行,下朝後,我也讓我的夫人過去拜一拜,拜真神總比拜石頭的好。”
“我家那位最喜歡拜神了,隔三差五的就帶着下人去女媧神廟求福,昨天她就央求着要跟那些香客一起去丞相府的,我覺得這事情太丟人了,所以沒讓她去,現在看來,是我自己看不開啊,拜真神怎麼會丟人呢,散朝後,我也讓她去拜一拜,讓女媧大神保佑我今年官職升到四品。”
“你們都去啊,那我也讓那位去,要不然我就吃虧了。”
官員們議論紛紛,這些話毫不留情都往敖真若耳朵裡鑽,讓敖真若覺得很不舒服,爲了避免讓人發現,敖真若帶着敖萍故意走側邊,但還是讓人給發現了。
“丞相,這就是貴千金啊。”太僕狄永道。
“是的,萍兒,快叫狄伯伯。”敖真若道。
“狄伯伯好。”敖萍道。
“不敢,不敢,你是女媧大神的轉世,我只是一個凡人,怎麼能擔當得起啊。”狄永道。
“太僕大人,你怎麼也相信這些市井謠傳。”敖真若道。
“丞相,要是以前我可能是不太相信,畢竟我們都是有學識的人,但是當我看見令千金之後,就不得不相信了,你看,令千金長的真的很想女媧神廟裡的神像啊,難道這會是巧合嗎,一定不是的,令千金一定是女媧的轉世,這絕對錯不了。”太僕言之鑿鑿的說道。
“是啊,你們看,丞相的千金長的真的很像女媧神像啊,她一定是女媧轉世。”衆官員道,這話一說出口,又引得其他官員涌過來看看究竟。
“太僕大人,這長相一樣也不足爲奇,天下間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也不少見啊。”敖真若道。
“丞相,你說的話雖然有道理,但能跟大神長的一樣的人就很少吧,最起碼,在我們傲來國,我還只是看見令千金纔有這份殊榮,我家碧兒就沒這個福氣了。”太僕狄永嘆道。
“人的長相從一出生就註定了,又豈能通過長相來判斷一個人是否有福氣。”敖真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