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要的素琴又不是雅琴。”郝青道。
“郝大爺,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而且這雅琴可比素琴要漂亮多了,而且又比她年輕,想您這麼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吧。”劉媽媽道。
“劉媽媽,既然今天素琴沒時間,那我改天在來看她,失陪了。”郝青見劉媽媽不做退步,所以只好先行告退。
“郝大爺,您先別急着走啊,怎麼說,這素琴也是我淮香樓的姑娘,這她要跟誰見面那也得由我說了算是吧,如果郝大爺今天就這樣走了,我可不能保證以後你是否能夠見得到素琴啊。”劉媽媽道。
“劉媽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我知道郝大爺精通琴藝,剛纔在大廳內,我想你也聽出來了,雅琴雖然彈的還不錯,但跟素琴相比,還是欠些火候,所以我想讓郝大爺多教教雅琴,以後讓她的琴藝更加的成熟。”
“劉媽媽謬讚了,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談不上指教,況且雅琴的琴藝也已經在我之上,我實在是沒有那個本事教她,還請劉媽媽另請高人。”
“郝大爺,你又何必謙虛呢,郝大爺精通琴藝的事情是素琴告訴我的,我又豈能不知,如果今天你能好好的教雅琴撫琴,作爲報答,明天我就讓你跟素琴見面,郝大爺,您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做了吧。”
“好,我答應你,只是這裡恐怕不適合教琴,而且也沒有古琴,又如何教授。”
“郝大爺,雅琴對指法已經很熟悉了,缺少的只是對樂曲的品位,這些都是要用心去教,用心去學的,琴有沒有就已經不重要了。”
劉媽媽這麼一說,郝青不免就多看了她幾眼,都說自己精通琴藝,原來這劉媽媽才真的是深藏不露,比自己更爲精通,看來這劉媽媽不光是做生意的好手。
郝青沒有說話,算是同意了,對於他來講,爲了能夠見到素琴,委屈一下也是沒有辦法的。
“雅琴,你可以好好的學哦,明天媽媽可是要考你的,學不好,明天可就不許你吃飯了,知道嗎。”劉媽媽道。
“知道了,媽媽。”雅琴道。
劉媽媽心滿意足的出了雅間,把門帶上的時候,又故技重施的把門給鎖上了,不過這次並是怕雅琴中途逃跑,而是擔心郝青中途逃跑。
劉媽媽出去後,氣的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心想,這雅琴我是碰都不讓別人碰的頭牌,現在卻滿臉堆笑的將她推到郝青的懷裡,這郝青還故作矜持的不接受,說起來還不是因爲那個該死的素琴,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自殺了,現在郝青來找她要人,她交不出來了,怎麼辦,只好把雅琴推出去了,真是太便宜這個郝青了。
要是換做別人,劉媽媽或許可以直接跟他說素琴已經死了,然後就裝做沒事般,隨便客人怎麼樣,但是這個郝青不行啊,她已經知道郝青是輔國將軍,這傲來城的治安都是歸他管轄,自己要在這做生意,當然就得巴結下他,如果他知道自己逼死了素琴,郝青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或許一怒之下,會以她草菅人命的理由將她的淮香樓給封了,所以只能先將他穩住了,只是可惜了自己這麼長時間栽培的雅琴,就這麼被別人破了,得,還得重新在找個頭牌來撐場面,要不然,淮香樓的客人又得走了。
劉媽媽讓雅琴留下來當然不是爲了真的讓她向郝青學習什麼琴技,說得露骨點,那就是讓雅琴勾引郝青,讓郝青上鉤後,就有辦法談素琴的事情了,這也是劉媽媽交給雅琴的任務,雅琴怎麼說還是個沒有開包的姑娘,讓她做這個事情,多少還是有些難爲情,但是她別無選擇,進了淮香樓,她就得無條件服從劉媽媽,要不然以後可沒她的好日子過了。
劉媽媽走後,雅間內就只剩下郝青和雅琴,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場面自然就顯得比較尷尬了。
“郝大爺,我能靠近你邊上坐嗎?”雅琴道。
“雅琴姑娘,這傳授琴技自然還是彼此間有個距離的好。”郝青道。
“郝大爺,剛剛劉媽媽說要用心去體會,雅琴真的不太懂,還望郝大爺教我。”
“雅琴姑娘,你的琴藝已經非常好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本事教你,還請姑娘回去休息吧。”
“郝大爺,這心是不是在這裡呢。”雅琴突然脫掉白色紗衣,露出潔白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有誘惑性,雙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極具魅惑的說道。這些都是劉媽媽教了好久的,現在雅琴只是在重新溫習一遍。
“雅琴姑娘,你這是在幹什麼,趕快穿上。”郝青也不敢看了,背過身去。
“郝大爺,我的心好痛哦,你給我摸摸嘛。”雅琴從後面走了過來,將郝青緊緊的抱住。
“雅琴姑娘,還請你自重,如果你不走的話,那我走。”郝青將雅琴甩開後準備打開房門出去了。
“郝大哥,你別走行嗎?”雅琴已經無法在裝下去了,她坐在地上無助的看着郝青,兩眼滿是淚水。
郝青聽見後,好像有一中久違的熟悉感,很像她的聲音,他忍不住回過頭來看時,發現雅琴正坐在地上哭泣。
“咳!”郝青長嘆一聲,還是打開房門準備離去,但是這時他才發現,房門外邊已經上了鎖,他根本就無法出去了,看來是那個劉媽媽做手腳。他很想大聲的把劉媽媽喊來,但是想過之後,他就放棄了,因爲他知道,這是劉媽媽故意的,所以不管自己怎麼喊,劉媽媽也是不會過來的,而且這樣也會讓很多人知道,對自己不利,所以還是退了回去,坐在牀邊,埋頭沉思,也不在看雅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