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不說你了,邵南,我聽說他們兩個是逃到了中泱之國,你在中泱之國這麼長的時間,有沒有打探到他們的消息。”敖真若道。
“丞相,中泱之國幅員遼闊,人口衆多,想打探一兩個人的消息的確不容易,邵南在青丘城也只是安分的做些買賣,所以沒有打聽到他們的消息。”邵南這次是說了謊的,其實早在幾年前,他跟大將軍敖順前往中泱之國都城的時候,在面見黃帝時,他們就已經見過面了,現在邵南沒有說出來,一是因爲敖真若真的沒有打探到他們的消息,而且邵南也認爲敖真若想打探到他們的消息的確是很困難,這且不說黃帝特意的派人保護他們,在來,他也不希望敖真若還對他們下手,畢竟這事情都過去十幾年了,他們也早已跟傲來國的朝廷沒有任何關係了。
“哦,原來是這樣,陛下說了,要敖安把他們都找回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敖真若道。
“父親,孩兒認爲你是多慮了,那兩人在外流亡十幾年了,敖逸更是在宮中嬌生慣養的,又任何受得了在外面風餐露宿的生活,他們恐怕早就已經死於非命了。”敖彥道。
“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啊。”敖真若道。
“父親,大哥說的對,就算他們沒死,這十幾年都沒他們的消息,敖安就那麼好的運氣能夠找到他們,就算找到了,那又能怎麼樣,他還能憾得動我們在朝廷的地位嗎,就算他是王叔又怎麼樣,只是一個過氣的王叔而已,而且,我們還不知道這個王叔現在有沒有奪權的想法,如果有的話,那就更好了,我們又可以乘機取事了。”敖南道。
“嗯,說的不錯,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我倒真的很期待能夠再次看見我那兩個曾經的對手呢。”敖真若道。
“父親,累了一個晚上了,你現在年紀大了,身體經受不住的,早點休息吧。”敖南道。
“好,剛剛安排的事情你們要馬上去做,恐事情生變。”敖真若道。
“父親,孩兒們馬上去辦。”敖南道。
“邵南,等新王登基後,老夫會給你謀個好的職位,這以後你也是朝廷的人,凡是多跟彥兒和南兒他們商量,有你們三人互爲犄角,這樣就算老夫有什麼不測,也能心安了。”敖真若道。
“丞相,邵南還想多服侍丞相幾年呢。”邵南道。
“邵南,以你的才華,老夫把你藏在府中十幾年,確實有些對不起你,現在諸事以定,你也沒有必要在隱藏在背後了,是該出來好好做一翻事業了。”敖真若道。
“邵南多謝丞相。”
諸位安排妥當,敖真若就去休息了,敖南立馬派人前往青丘城接敖萍他們回來,並跟郝青一起查封敖寒府邸,敖彥則調兵前往淮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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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劉媽媽被迫進入宮中做了僞證,看見敖寒被亂刀砍死後,心裡就一直很不安定,在回來的路上,她的心跳的很是厲害,大早上的,甚至無緣無故的全身冒着冷寒,她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淮香樓,因爲淮香樓是要到下午纔開始營業的,所以這個時候大門自然是緊閉的。
“開門,快開門!”劉媽媽重重的敲打着大門。
“誰啊,一大早的敲什麼門啊,有事下午來吧。”屋內一夥計打着呵欠喊道。
“阿春,是我,快開門啊。”劉媽媽大聲喊道。
“哎呀,媽媽,是你啊,你昨晚就出去了,怎麼現在纔回來啊。”阿春聽這聲音好像很熟悉,於是就將門打開了,發現劉媽媽正在外面呢。
“阿春,趕快把門關好,記住了,誰敲門都不許讓進來。”劉媽媽進來後小心叮囑道。
“媽媽,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怎麼一大早的一驚一乍的。”阿春道。
“你哪兒那麼多的廢話,你照做就是了。”劉媽媽頭也不回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在房間內,本來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她真的是很累了,但是她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每次一閉眼就想起敖寒那慘死的模樣,嚇的她出的冷汗把衣服都打溼了。
我做了僞證,殺了朝廷三品大員,這下該怎麼辦,丞相說過會保我沒事的,但是從這次的事情來看,丞相是多麼的兇殘啊,他能容下我嗎,他會不會對我下手,劉媽媽越想越害怕,不行,世間最險惡的莫過於人心了,我得馬上離開這個地方,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丞相是不會放過我的,對,我必須馬上離開,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劉媽媽趕緊收拾了房間的細軟之物,關上了房間,正準備出門,這時,卻被阿春撞見了。
“媽媽,你這是要走嗎?”阿春見劉媽媽將包袱跨在手臂上,急匆匆的樣子。
“阿春,你去睡吧,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這次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淮香樓就不營業了,讓姑娘們都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段時間她們也太累了。”劉媽媽道。
“媽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啊,這淮香樓是你多年的心血,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你怎麼捨得離開呢,媽媽,到底出什麼事情了。”阿春道。
“阿春,你別瞎猜了,媽媽我只是覺得有些累了,想出去鬆口氣,過段時間就回來了。”劉媽媽說完就朝門口走去,當她正準備打開大門時,轉頭看了一下阿春,心裡竟然泛出一陣酸楚,她在想,要不要告訴他們呢,她走了,那淮香樓所有的人不都要被跟着砍頭,趁着現在還有些時間,念在大家相識一場,不如叫他們都起來,趕緊逃命吧,自己也不能太絕情了,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被砍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