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兒,那只是巧合而已,別想那麼多了,真的跟你沒什麼關係的。”述亥道。
“不對,我問別人時,他們都說是巧合,但好像都有什麼事情瞞着不讓我們知道。述亥大叔,你告訴我,你二十年前,冒着風險,一個人徒步前往傲來國是不是跟我有關係。”敖銘道。
“這個跟你真的沒什麼關係,別多想了,孩子。哎呀,現在我有點頭暈了,人老了不中用了,纔在海上漂了這麼會兒,就感動有些暈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我要回去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免得你爹孃在家擔心。”述亥知道這敖銘定會一直纏下去,在這麼下去,自己豈不有說漏嘴的可能,還是先溜的好。
“述亥大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敖銘見述亥走了,心有不甘,好不容易有了點眉目就這樣斷了。
“銘哥,別這樣。述亥大叔真的已經累了,就讓他回去休息吧,你也別多想了,述亥大叔都已經說了,這事真的跟你沒關係,況且你那時纔剛出生,能有什麼事情啊。”敖珠珠道。
“不對,他們都有事情瞞着我,我知道肯定是另有內情的,我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敖銘道。
“敖銘,如果真的有內情的話,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們知道。你看啊,假如,二十年前述亥大叔真的是爲了你纔去傲來城面見國王的,而那時你纔剛出生,按道理,一個普通嬰兒的出生是不可能需要讓國王知道,除非,,”敖烈道。
“敖烈,你在這裡瞎說什麼啊,什麼普通不普通的,那時你也不到三歲,你能知道什麼。”敖珠珠對着敖烈喊道。
“珠珠,那也只是我的推測,推測一下不行啊。”敖烈道。
“好了,好了,不要你推測了,你還嫌不夠亂啊。”敖珠珠氣道。
敖烈見珠珠如此生氣,自然不敢在開口了,只是他也不明白,這長輩們到底有什麼事情要瞞着他們這些小輩呢,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重大的秘密呢。不行,回去後,還是問問爹孃,敖烈想到。
“銘哥,不要在想了,不如我們回去吧,現在也不早了,回去晚了,免得爹孃要擔心了。”敖珠珠道。
“珠珠,我心裡很亂,我想先平靜下。”敖銘道。
大海,廣袤無邊,只有一艘小船在上面自由的漂着,上面的三個年輕都陷入沉思,靜,寧靜,只有些海鳥彼此叫喚着,此時,太陽已經偏西了,距離落入大海深處也不遠了。
“珠珠,我們回去吧。”敖銘拿起漿向岸邊劃去。
靠岸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在船上的三個年輕人還是可以看見岸上四個黑影,他們知道那是他們的父母等在岸邊,盼他們回來。
七個人分成兩路各自回家,一路上誰也沒有言語。
敖水生家。
“兒子,今天跟珠珠玩的高興嗎,有沒有進展啊,娘可是盼着你早點把珠珠娶過門呢?”香梅看見兒子回來後,一言不發,感覺有點不對勁,心想是不是很珠珠鬧彆扭啦。“怎麼啦,兒子,怎麼回來後,一句話也不說啊。”
“娘,我擔心珠珠不喜歡我。今天一天,珠珠都只是和敖銘說話,都很少理我,以前也是這樣,你看,我對珠珠這麼好,她怎麼就當做看不見一樣呢?”敖烈道。
“傻兒子,原來是爲這事情不愉快啊,這敖銘是他哥哥,他們互相關心不很正常嘛,在說了,她一個女兒家的,就算喜歡你,也不會那麼容易表示出來,只要相處久了,自然就成了。”香梅道。
“可是,萬一他們要不是親兄妹呢?”敖烈道。
“兒子,這咱可不能瞎說啊,他們不是親兄妹,那是什麼。”香梅道。
“娘,我可沒有瞎說,是述亥大叔說的。”敖烈道。
“你們今天碰見述亥大叔啦?”香梅道。
“恩,在海上的時候,碰見的。”敖烈道。
“那述亥大叔親口說他們不是親兄妹?”香梅道。
“這到沒有,但他說他二十年前是爲了敖銘纔去傲來城的。娘,你想啊,如果敖銘真的是漁村普通人家孩子,那他出生幹嘛還要去傲來國跟國王說啊,這不是有點不合常理嗎。”敖烈道。
“兒子,我怎麼就不知道這事啊,你別聽你述亥大叔胡說,他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說點胡話也是正常的,你別當真啊,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爹啊,他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香梅道。
“我纔不去呢,我去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好了,在海上漂了一天了,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了。”敖烈道。
“恩,記住娘說的話,你可要抓緊啊,以後有時間還是要去多陪陪珠珠,知道嗎。”香梅道。
“知道啦,你看你都比我還關心起來了,煩不煩啊。”敖烈道。
待敖烈睡着後,香梅把事情跟敖水生說了個大概。
“水生哥,你看這事怎麼辦啊,這孩子長大了,已經不相信我們說的那些話了,我們還要繼續瞞着他嗎?”香梅道。
“瞞啊,當然要瞞。就算是說也不能我們說,那得城叔自己跟敖銘說,如果我們提前說了出去,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算了,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其實這事情我都差不多已經忘了,畢竟都過了二十年了。”敖水生道。
“也是啊,你說述亥怎麼能當着孩子的面說那些東西呢,這不是讓大家都難堪嗎。”香梅道。
“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一時高興,回憶起了往事,結果說漏嘴了,只要我們不鬆口,這秘密還是可以繼續隱藏下去的。”敖水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