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上官銘和敖烈只能暫時離開國師府。
“上官銘,你看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國師府,本以爲可以見到國師了,現在看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敖烈道。
“那管家既然不讓我們進去也不幫我們稟告,那我們就等在外面,我就不相信那國師不回來。”上官銘道。
於是兩人又找了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盯着國師府大門。
“上官銘,看,有輛轎子出來了,跟我們那天看到的轎子一模一樣的,那國師會不會在裡面。”敖烈道。
“不會,你看那轎子擡起來很輕鬆,而且也晃動的厲害,我敢肯定裡面是空的。”上官銘看了會兒道。
“這麼說這轎子是過去接國師的。”敖烈道。
“恩,我也這樣認爲,看來這國師真的不在府內,我們在等等,等這轎子裝着國師回來時,我們就在路上截了,我就不信這回還能跑了。”上官銘道。
“對,就這麼辦,截轎子。”敖烈想起來都覺得刺激。
兩人就這樣繼續等着,所有的辛苦馬上就要有個結果了。
“轎子來了,轎子來了,上官銘,你看那國師肯定在裡面。”敖烈道。
“恩,這回錯不了,這國師已經下朝回來了,他們這轎子擡的都沒怎麼晃動。等轎子在過來一點,我們就出去擋在前面。”上官銘道。
轎子離得越來越近了,上官銘和敖烈只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甚至是有些害怕了,半路攔截當朝國師的轎子,這得多大的罪名啊,弄不好人頭不保,但弄到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上官銘和敖來突然從竹林裡竄了出來,擋在轎子前面。
“什麼人,保護國師。”只聽見一人喝道,顯然這如來的情形令他們毫無準備。
“小民有事情要面見國師。”上官銘和敖烈跪在轎子前面。
“哦,原來又是你們兩個,剛把你們轟走,現在竟敢攔截國師的轎子,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們是不是嫌命太長了。”那人喝道。
“我們真的是有事情要面見國師,現在攔截轎子也是事出無奈,但我們並沒有惡意的。”上官銘道。
“阿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轎子裡面傳來一老者的聲音。
“老爺,是兩個不要命的人攔轎子說有事情要見你。”阿福道。
“這種小事,隨便打發算了。”老者道。
“是,老爺。”阿福應道。
“你們趕快走啊,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阿福對着上官銘嚎道。
“我手裡有個東西,你給國師看了,國師自然就會見我們的。”上官銘道。
“哦,你是說你那塊破爛木頭吧,你趕緊把它扔了走人。”阿福道。
“阿福,把他那什麼東西拿過來給我看看。”老者道。
“是,老爺,他那東西只不過是一塊破爛木頭,也不是啥寶貝。”阿福從上官銘手裡拿過憑信交給了老者。
國師敖伯瑞看着送過來的“爛木頭”,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哪裡是什麼爛木頭,這分明就是當年國王送給恩師的禮物啊,現在怎麼會到這個年輕人的手裡,這東西在二十年前時,爲了某件事情而出現過一次,現在它又出現了,莫非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國師敖伯瑞仔細端詳着信物。
“阿福,帶這兩人到書房,我有話要問他們。”老者道。
“是,老爺。”阿福道。
待轎子擡走後,阿福便領了上官銘和敖烈往書房走。
“你們在這等着,裡面的東西可不要亂動,弄壞了,你們可賠不起。也不知道你們用的什麼爛木頭,居然能讓老爺見你們。”阿福嘟嚷道。
“阿福,你先下去吧。”這時國師敖伯瑞走了進來。
“是,老爺。”阿福應聲退了出去。
“你們是從東海漁村來的?”國師敖伯瑞挑了把椅子坐下來。
“回國師話,我們是從東海漁村來的,小的叫上官銘,他叫敖烈。”上官銘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出。
“你說你叫上官銘,可據老夫所知,整個傲來國都沒這個姓。”敖伯瑞道。
“是的,上官銘是我生身父母取的名字,我在東海漁村時叫敖銘。”上官銘道。
“哦,原來是這樣,你說有事請要見老夫,現在老夫就在面前,說吧,是什麼事情弄得你非得截轎子。”敖伯瑞道。
“請國師恕罪,小民也是沒有辦法纔出此下策,小民只是想請國王恩准讓小民出海,但沒有令牌進不了內城,所以就先找國師您稟明此事。”上官銘道。
“你想出海?”敖伯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