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倫使用土遁術鑽入地下,伺機發動偷襲,杜瓦因是時戰時退,靈活走位。終於,塔倫找準時機,跳到了屍鬼的背上,雙手抓住屍鬼的頭盔,使出全身力氣向外拔,沒想到,由於頭盔常年戴在屍鬼的頭上,早已和屍鬼的頭長成一體。屍鬼左右搖晃,不能講塔倫摔下來,屍鬼大怒,從嗓子裡吼出一個低沉的聲音:克拉 丁!達尼克 肯多夫!
塔倫大叫,不好!於是急忙從屍鬼背上跳下來,杜瓦因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撲面而來,將身體吹飛出去,狠狠地摔在石壁上。隨後屍鬼奔跑而來,揮劍便砍,杜瓦因一個翻滾躲開,而原地被屍鬼劈出一道深深的劍痕來。杜瓦因來不及起身,以攻爲守,一個招式擋開屍鬼的再次攻擊,同時直取屍鬼面門,屍鬼用盾牌格擋住,沒想到用力一揮,屍鬼棄掉盾牌,連同杜瓦因的劍一起帶了出去,可是屍鬼手裡還有一把先古諾德劍,毫不猶豫刺向杜瓦因的心臟。這幾個照面展示出了杜瓦因十分豐富的戰鬥經驗,塔倫在一旁看的清楚,那一劍倘若是旁人,幾乎性命不保,塔倫不禁驚訝的長大嘴巴,只見杜瓦因一個閃身,但這個閃身必須恰到好處,閃少了,那劍即使不插入心臟也會插入肝肺內臟,造成重傷,閃多了,定時來不及全身而退,丟一隻胳膊在所難免。可偏偏杜瓦因閃不多不少,那劍正好從他的腋下穿過!
不等屍鬼反應,杜瓦因身子一轉,手上一使力氣,奪過了屍鬼的劍。塔倫這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杜瓦因來不及高興,一劍揮出,卻有數十道劍花閃動出來,屍鬼在劍花裡不停後退,毫無還手機會,杜瓦因見實際成熟,一劍刺出,正入屍鬼咽喉。屍鬼沒有血液,但頭部遭到重創也會很快斃命。可那屍鬼卻在垂死掙扎之際,用乾枯的雙手緊緊握住杜瓦因的劍,使其不能再進半尺,口中發出低沉的聲音:克拉 丁!如此近的距離,杜瓦因根本無法躲閃,塔倫嚇得急忙奔去,想推開杜瓦因,卻已來不及。杜瓦因用盡所有力氣,翻轉劍柄,屍鬼的頭顱被硬生生卸下,滾翻在地,而杜瓦因也被一股鬥氣吹了出去,狠狠摔倒在地……
某個清晨,杜瓦因睜開了眼睛,聽到有人興匆匆地喊:他醒了!他醒了!杜瓦因艱難地坐了起來看見凱米拉,法恩達爾,斯萬,路坎,歌爾朵,阿爾沃,羅拉夫和戴爾芬等人全部跑來,凱米拉說,你終於醒了,嚇死我們了,你已經睡了整整兩天兩夜啦!杜瓦因問,這是哪裡?凱米拉說,這是沉睡巨人旅館,是你的朋友塔倫把你送回來的。
塔倫呢?杜瓦因問。戴爾芬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杜瓦因說,他已經走了,說等你醒後把這個交給你。杜瓦因打開紙條,上面寫着:
親愛的朋友,很高興這幾天與你同行,沒有你高超的劍法我根本不能活到今天。你在和屍鬼交戰中受了重傷,我把你帶回了溪木鎮,你爲溪木鎮做了很多事,相信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另外,我已經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也就是屍鬼災禍君王的頭盔,我帶走了。至於那個黃金龍爪我留着沒用,就替你還給凱米拉了。在寒落山峰我撿到了一些金幣,加上一些破爛裝備賣掉換來的金幣將近一千枚,按照規矩我留了500金幣放在你口袋裡,看吧,看吧,即便是賊也是講道義的對吧?好吧,我要去交任務了,不過說實在的我還是覺得你比我們工會的人更靠譜一些,如果你想找我的話,就到裂谷城的鼠道來找我。——塔倫
斯萬說,天哪,你殺死了屍鬼災禍君王!原來母親說的是真的! 屍鬼災禍君王?那是什麼?杜瓦因問。斯萬說,我母親經常講起屍鬼災禍君王帶領屍鬼羣復生的故事,以前我總以爲是她講恐怖故事嚇唬人,而鎮上的人大多都當母親瘋了,直到塔倫拿着屍鬼君王的頭盔我才確定,母親講的都是事實。
是的,我的爺爺生前也給我們講過屍鬼君王的傳說。凱米拉說。
戴爾芬說,不管怎樣,你爲溪木鎮除掉了一個潛在的禍患,你是溪木鎮的英雄。這幾天你就安心在沉睡巨人養傷,吃住費用我全給你免了!
接下來的幾天,杜瓦因在溪木鎮修養練劍,鎮民們都十分敬仰他,斯萬沒事就請杜瓦因喝酒,爲他唱歌。杜瓦因想去歌爾朵的伐木場或者阿爾沃的鐵匠鋪幫忙也不被允許,叫他只管吃喝玩樂就好。日子雖然優哉遊哉,但杜瓦因心裡始終有個疑團,就是災禍君王的鬥氣是如何發出的。一直以來杜瓦因以自己的劍法爲傲,但劍法的高超,只不過是力量與速度的完美結合,災禍君王的招數卻彷彿又低了一級。雖然自己的幻術使用得十分熟練,但因爲缺乏更高深的修煉,所以只能使用最基本的迷惑型幻術,而且只能對人類有效,倘若遇到強大的對手或許根本無法奏效。
杜瓦因問戴爾芬,有什麼辦法可以學習比較深層次一點的法術。戴爾芬說,絕大多數城市的領主辦公區都有法師,他們出售自己擅長的法術書,如果你在該城市有一定威望也可以向法師學習一種法術,但是天際省法師最多的地方就是冬堡學院了。那是一座有着300年曆史的學院,絕大多數優秀法師都來自動冬堡學院。
杜瓦因對羅拉夫說,自己打算加入冬堡學院學習法術,羅拉夫說,我也要回風盔城了,冬堡學院在風盔城北部,我們可以僱一輛馬車同去。於是二人次日遍離開了溪木鎮,乘坐馬車向東北方向駛去,兩天後到達風盔城,二人分道揚鑣,羅拉夫迴歸風暴斗笠軍隊,杜瓦因獨自向冬堡學院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