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青色都是像貂一樣的動物它們的動作快得就和風一樣成羣的涌過來。這些青色的動物大概就是上次把我手臂撕掉一層皮的傢伙了我還正想找他們算帳呢!這羣東西上下躥動我一直沒能看清楚它們長的什麼模樣。不過這麼多的兇狠的怪物衝過來我也沒時間再去欣賞它們的美貌逃命要緊。我們三個直接從上面滾了下去這裡泥土稀少全是堅硬的石頭。在滾下去的時候我的手臂被這石頭一碰就疼得我差點兒當場兩眼翻白。
我們纔剛到了坡下那些青色的東西就撲了上來。我嚇得渾身顫抖趕緊把它們甩開。我瞥到林月在上面安然無恙而且還在幸災樂禍地冷笑着爲什麼這些東西不傷害她難道這羣怪物也都聽她的?這也太誇張了吧!容不得我們多想只能狼狽地逃命。我本來以爲林月會找那個男人來幫忙這我們還好應付可是沒想到會一羣這樣的東西。
我們三個人眨眼間就被這羣東西衝散陳靜和信宏離我太遠我只能一個人應付。剛想着索性和它們拼了沒想到卻看到身後有一個斜坡。這裡地勢算是島上最高的地方有斜坡不足爲奇但是這個斜坡正好通向海灘。我瞅着海灘上的海兔已經不多了多半是又被海水給拉進海里了這正好是我逃生的機會這些東西一定不敢下水。我正要往斜坡上跳的時候又猶豫地看了一下信宏他們。成羣的怪物正圍攻他們一時間我不知道是該逃命還是該留下給它們撕開我的肚皮。忽然間他們身邊的怪物都散開了信宏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穿潛水衣的人他的手裡拿着的是……菖蒲!這些怪物看到這個人立即退得遠遠地林月看到以後馬上臉色一變。往後面跑去我想他們至少沒有危險了。那個人看樣子是善意的要不也不會幫他們退開這羣怪物。
我的身上已經掛滿了青色的怪物爲了活命我就一滾到底。直接滾到了海灘上。這羣青色的怪物還不死我逼不得以踩着腐爛的海兔衝進了裡。它們看到我進到水裡都停止了追趕並且都在海灘上跳來跳去的。我心想你們過來啊不是很有能耐的嗎?還待在海邊不捨得走是吧。一會兒海兔身上的氣味就把你們毒死!我沒敢再往海水的深處走怕一不小心被族渦吸下去這就得不償失了。我只站在能夠淹沒我腰部的地方危險暫時解除了。我想着剛纔來救信宏他們的人不會是天叔或者力哥吧他們和我們分開的時候就是穿着潛水衣的。那羣青色地怪物一見到那個人就散開了好象很害怕他似的。我想起了他手中的那把菖蒲不不對它們害怕的不是那個人是那把菖蒲!我睜大了眼睛看着岸上那羣青色的傢伙前一次那隻被我打死的東西能夠突然復活過來是因爲之前吹來了一風而且我怎麼砸它的頭都不破爛這羣青色的東西是風狸!
風狸也叫風生獸它們形狀象貂都是青色的。它們火燒不死刀砍不入打之如打皮囊。用錘擊其對數千下方死但只要其口入風立即復活。用菖蒲塞其鼻方可殺之。這些在東晉的葛洪葛仙翁寫的《抱朴子(仙藥)》有過記載這羣東西我記得書上還說過吃了它們可以增壽一百年但是後來都消失不見了。風狸最喜歡吃綠豆怪不得那天有一隻在土裡挖來挖去的原來它知道罐子裡裝的是綠豆。對了我們喝了幾天的解毒靈藥這些是解毒利尿的我們都方便了很次林月好像一次都沒有難道她當時根本沒喝那罐藥水?我終於明白爲什麼風狸只追趕我們面對林月視若無睹了。我們喝了這麼多的綠豆湯身上散出的都是綠豆味風狸的鼻子靈敏異常只要風一吹它們就能聞到味道。林月很可能沒有喝那罐湯水所以她的身上纔沒有味道纔沒有被風狸追趕林月這個人可真有心機!恐怕甘草也是林月故意找來的我們還興沖沖地喝得痛快呢原來她是爲了日後害我們做準備!
我琢磨着風狸者待在岸上對我虎視眈眈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反正我已經知道它們剋星是菖蒲了乾脆拼它一拼到那片空地上去拔一把菖蒲這樣看哪隻風狸還敢撲上來。我漸漸明白了這島上的一種思想就是類似五行術的思想。島上的東西都是一物剋一物根本沒有哪個可以稱霸的這樣才能維持島上的興盛。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的危險就降到了最低只要再細心一點兒所以的危險都可以安然度過。我正想衝到岸上處在海水裡的腳卻踩到了一個東西而且還圓滾滾的。我伸手到水翻江倒海拾起它現是一個灰色的瓶子大概泡在水裡太久上面都被腐蝕得很厲害了。我琢磨着有個瓶子在手總比手無寸鐵的好所以就抓着瓶子衝上了岸。風狸看到我要上岸了個個激動得四外亂蹦亂跳的活像一羣巨型的蚱蜢。海灘不是很平穩我跑起來的時候手裡的瓶子呼呼作響好像裡面有個東西。風狸追得很緊我也沒時間去看裡裝的是什麼。才跑出沒兩步風狸就跳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想這回是真完了要是它狠心地一撕我的大動脈還不得給它撕出來。說時遲那時快信宏們出現在我的眼前力哥也出現了!他飛快地把手裡的菖蒲塞到了我脖子上的風狸那裡風狸見狀轉身就逃。
“力哥真的是你!”我驚訝地大叫道“你沒事?太好了!”
“我當然沒事身體好得很剛誰叫你跑到這裡來的害我們差點兒找不到你!”力哥笑着說道。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天叔呢?”我擦了額頭上的汗問道。
“他……等離開這裡我再告訴你們現在去把指天劍找出來!”力哥響亮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指天劍的事情?”我詫異地問道。
“嘿這就說來話長了。”力哥笑着說道。
“那你長話短說!”我迫切地想知道所以心急地說道。
“在天山的時候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力哥說完轉身就走丟下迷惑的我們。
“那……”
“別這個那個的了你想永遠留在這裡嗎?”力哥打斷我的話徑直朝那片空地走去。
莫非那塊空地就是藏指天劍的地方?難怪那裡寸草不生原來是島上的聖地只是力哥怎麼會比我們還熟悉這裡的情況好像是他家一樣。上次在天山的最後一幕我一直很是困惑也沒和陳靜、信宏他們提起。力哥大步往前走的時候我簡略地告訴了信宏他們這件事情他們也大爲驚訝紛紛迷惑力哥的身份。不過看得出來力哥是友非敵我們也能暫安下了心。我們剛想跟着力哥往前走這個珊瑚島又震動了一下海水更是涌起了一陣陣浪花。海浪平靜下去以後居然浮上了很多的紅色的海星這種海星是長棘海星它的棘很尖銳好像是刺蝟一樣。紅崖族的人崇拜紅色這裡有這麼多的紅海星也不希奇只是現在浮上來的海星成千上萬覆蓋住了整片的海域這個島下居然生活了這麼多的長棘海星它們也許是被海底的衝擊波給弄上來的底下不知道有什麼東西。
這個島的東西都是一物剋一物這些長棘海星是用來做……難道是用來……!難道力哥說時間不多這些海星要是真在這裡活了上千年也許真能做到那恐怖的事情。我想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看到信宏他們走遠了我就急忙跟上。趕到黃土堆積的空地時林月正和那個男人在空地上走來走去的。林月看到我們四個人急衝衝地走過來她就迅地轉到那個男人的身後然後臉色突然沉了下來。這個男人一幅猥瑣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那天晚上太黑了我沒看清楚他的模樣現在看到了卻覺得他身上的衣服和那三個遊客的不一樣。那三個人的衣服可都是同一款式的莫非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第四個遊客那幾個遊客和林月是沒有關係的?眼前的男人的臉突然扭曲在了一起然後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掙扎了一下後就僵硬了。林月則笑嘻嘻地站着她的手裡還拿着把沾有鮮血的刀子刀上的血還在不停地滴到地上。這個男人的背部被林月刺穿了他的血液一下子就滲進了黃土裡只是爲什麼林月要突然殺掉這個人好歹也可以做林月的幫手現在就只剩林月一個人她打算怎麼和我們鬥呢?
我正想繼續跟上去的時候手裡的瓶子卻異常地震動起來。我把瓶子放到眼前順着瓶口看進去裡面居然是一隻烏龜!正在傻笑的時候我卻現這個瓶子的入口非常的小這個烏龜的身體很大它是怎麼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