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心神一動,本想離開,最後還是留在了這裡。因爲害怕依月,一個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洞裡還光着身子,她應該會非常狼狽的哭吧。
這個人兒,到底遭受了什麼,連在夢中眉頭都緊皺。
邪神很想離開,因爲害怕她在人類世界的夥伴,他們來了怎麼辦?又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出現?又該如何處置那些人?
風落他們看尖嘴魚逃走了,也不糾纏,便快速地去尋找依月的身影,卻尋來尋去,尋不到人影。
“現在該怎麼辦呢?小姐到底去哪裡了?”小櫻開始着急了。比賽的時間雖然並未規定多少,但經歷那麼危險。總有人會出不去吧,或許他們不等她們怎麼辦。
風落看是周看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出現過,所以被抓走了還是怎麼樣?剛纔心神不安,眉頭緊皺,那不是錯覺,可能依月受傷了,而且傷的非常狼狽。
“我們分散走吧。”風落再次說道。
“這………爲什麼?”小櫻有點疑問,都到了這地步,還還要分開久了再分開久就來不及了。比賽的時間雖然沒規定,但過了一天一夜也不出去,就別人總會說些什麼吧。
“現在分開手直接在路口匯合吧,在路口等人就好,別來這裡了,總覺得這裡陰森森的,依月可能出事了。我剛纔心情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什麼。”風落說完直接拉着風雷的手快速的往一邊去了。
風雷只是愣了愣,沒想到他就會牽自己的手,還牽的那麼熟悉。風雷能感覺到這一路上馮家兩兄妹對自己的敵意少了很多,也多了一抹關心。
好像依月剛纔叫他哥哥吧,就一路上都是吧。一路上風雷倒是沒注意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多了份欣慰,也多了一分甜意。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否在心中原諒了自己,但看到如今這般情形,心裡還是暖暖的。也漸漸開始注意依月的事了。
風白和小櫻倒沒說什麼耶一起走了。二人身份不同,一個是丫頭上位的小姐,而一個算是落魄不得寵的小姐。不過二人都有個特點,就是很努力的修煉才能得到現在的位置。
過了很久很久,形象的那些靈藥,慢慢地將依月身上的傷疤恢復了。依月也漸漸睡醒了,因爲也只是累和困罷了。
看到那個一直期待着男子坐在自己身旁,心裡有抹嬌羞,臉上浮現了一抹可疑的紅暈。想把被子拉上來,才發現原來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浮現在這裡,應該是被他上了傷藥。
然後露出兩雙小眼睛呆呆的看着邪神。太久沒喝水了,聲音有點啞啞的,低聲問道:“我的衣服呢?”
邪神隨手突然手中便變出了一個瓷杯遞給她,裡面盛着清澈的溫水。依月沒說什麼直接拿過來放到嘴邊一口喝下。
表面的不動聲色,其實依月早就內心翻騰了,爲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爲什麼他會對自己那麼好?
那雙探視的小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邪神的臉上,企圖在他臉上尋找到一絲絲答案。
“我臉上髒了嗎?爲什麼你一直盯着我看?”邪神伸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臉,不確定的問道。
“沒有,能把衣服拿出來嗎?我想把衣服穿上。”一說完,依月的頭都快低到被子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