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閣的實力,在八大宗門中是墊底的存在。
由於剛纔肖舜表現的實在是太過強勢,他們棄權倒也是情有可原,更何況有劍宗棄權在先,這大師姐現在重蹈覆轍,縹緲閣上下也不會責難於她。
人家都棄權了,肖舜當然不會窮追不捨,畢竟一輪戰鬥下來,他的消耗也是頗爲驚人,自然是能不打就打。
衝那縹緲閣大師姐點了點頭後,肖舜又將目光對準了不遠處太上玄清宮等人。
被他的目光盯着,那幫丰神俊逸的道士們,一個個頓時如臨大敵,額頭上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冷汗給佈滿了。
太上玄清宮乃是宗門內兩道道門之一,實力比縹緲閣那是強上了一大截,不過卻也是和劍宗平起平坐。
剛纔劍一都主動棄權,他們現在也是沒有太多趕上臺面對肖舜的勇氣,於是也效仿縹緲閣作爲,主動認輸。
“咳咳,肖施主修爲深厚,令我等師兄弟是佩服不已,不過道門向來不興刀兵,我等今日便就此作罷!”
這場面說的,一時間令大傢伙是鄙夷至極,神色頗爲不屑。
你們道門要真不興刀兵,那特麼還來崑崙墟湊什麼熱鬧啊,回去念念道德經,豈不是更好?
當然了,這番話衆人也只敢在心裡說說,倒也沒有必要當面拆穿,畢竟現在這種形式,大傢伙都不容易啊!
因爲縹緲閣和太上玄清宮的棄權,現在肖舜在宗門大比上就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個對手,鴻蒙道館!
此時,鴻蒙道館中有一人走了出去,擡眼看向肖舜:“你剛纔戰罷幾輪,現在相比也已有些疲憊了,不妨想休息調理一下,在於我等比賽不吃!”
說這番話的時候,此人臉上滿是倨傲的神色。
肖舜也知道,這幫表裡不一的道士,不過就是說些場面話而已,也好彰顯自己正道翹楚的威名。
還別說,現在肖舜還真是想休息一下了,連番大戰下來,他的靈氣也被消耗了不少,哪怕是有那塊巨大的靈石作爲戰鬥補充,但也需要有時間來吸收才行啊!
於是,他也不跟鴻蒙道館的人客氣,主動走下了擂臺。
剛走夢瑤身旁,卻不料對方竟然擺出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在你挑戰鴻蒙道館之前,我想先上去跟他們過過招,也好算算之前的那筆賬!”
說罷,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鴻蒙道館那邊一名弟子。
此人長得俊逸非凡,見夢瑤看向自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平易近人的笑容。
見狀,夢瑤重重的哼了一聲:“哼,那晚就是跟此人交手另,令我有了打量的消耗,要不然憑藉那幾名鴻蒙道館的二代弟子,又如何能夠將我逼入那等境地!”
那晚要不是因爲肖舜和寶兒兩人出現,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會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像他們天魔閣的人,只要是落入鴻蒙道館手中,即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寶兒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同仇敵愾的說着:“夢瑤姐,我支持你,上去好好收拾收拾這幫道貌岸然的混蛋!”
她對於鴻蒙道館的印象,是真不這麼好,所以此時自然是雙手贊同夢瑤的決定。
饒有興致的看了夢瑤一眼,肖舜追問道:“能夠與你大戰一場的人,只怕不是什麼小角色吧!”
聞言,夢瑤點了點頭:“那傢伙叫做段純,乃是道主坐下的三弟子,實力與我不相上下!”
肖舜暗道一聲果不其然,能夠讓夢瑤這等天魔閣高手吃虧的存在,也就只有道主弟子那等層次的存在了。
聯想到這裡,他試探性的又問了句:“你有把握沒有?”
思忖了片刻,夢瑤蹙眉道:“勝負五五之間!”
她雖然性格高傲,不過面對段純的時候,卻也不敢揚言十拿九穩,雙方絕對是各擅勝場,誰也不能夠輕易的拿下彼此。
聽了夢瑤的回答,寶兒心裡難免有些擔憂,勸說道:“既然如此,還不如將這傢伙交給肖舜呢,等會保證幫姐姐出口惡氣!”
“不!”夢瑤搖了搖頭,滿臉正色的說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辦,這是我自己的私事,自當由我自己來解決!”
說罷,她也不顧肖舜對此有什麼想法,當即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了擂臺上。
其餘人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上臺,一時間表現的有些錯愕。
夢瑤可不管別人怎麼向,用一種滿帶怒火的目光盯着不遠處的段純,嬌聲喝道:“可敢與我一戰!”
段純勾了勾嘴角:“呵呵,有何不敢!”
輕笑聲中,他也是翩然降臨到了古戰臺。
雙方彼此寸步不讓的對視着,目光在虛空中交匯,迸射出了一道肉眼不可見的熊熊戰意。
“上次讓你這魔女走了,還真是大爲可惜,不過既然你今天自投羅網,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話至於此,段純突然頓了頓,旋即嘲諷道:“哦對了,你這魔女怎麼可能會跟鮮花相提並論呢,畢竟你也沒有那個資格啊!”
夢瑤絲毫不在意對方的譏諷,而是自顧自的說着:“上次若非你用計陰我,我有怎麼可能會被你擊傷!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異議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在今天要一併跟你清算!”
段純挽起手中拂塵,自信滿滿的笑了笑:“呵呵,只怕你沒有那個實力啊!”
他們兩人剛一見面就開始脣槍舌戰,衆人對此是見怪不怪。
畢竟鴻蒙道館和天魔閣之間,有着太多太多的仇恨,雙方那個幾乎每一次見面,都是這樣的場景。
下一刻,戰鬥如期而至。
段純和夢瑤的實力,可以說是伯仲之間,兩人即便是施展渾身解數,但是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拿下對方,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估計百招之內,是絕對不可能分出勝負的。
饒是如此,可他們在交手的過程中也絲毫沒有留手,每一招都是衝着生死去的,那場面可謂是既精彩又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