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裡站定了身子,看着藥靈兒問道:“即使你的親生母親不希望你這樣,你還是要拜師嗎?”
藥靈兒頓了一下,隨即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想成爲一名強者,想站在這個世界的高處,讓所有人都仰視我!”
聽到這裡,藥裡不在阻止,微不可查的動了動腦袋,隨即出門去了。
將這一幕完整看完的肖舜,看着這樣意志堅決的藥靈兒,鄭重其事的問道:“即使這條路並不好走,甚至可能想藥裡一樣,你還是要跟着我學習嗎?”
藥靈兒聞言,嬌軀一震,隨即回答道:“跟着你修習是有可能成爲強者的,但是不踏進你們的世界,我一輩子就只能這樣平庸的活着了,所以我已經決定好了,是一定要拜你爲師的!”
肖舜看着這樣決絕的藥靈兒,思索了片刻後對着她說道:“你可以選着拜我爲師,但是我不一定能成爲一個好老師哦。”
聞言,藥靈兒也停頓了一下,對着肖舜說道:“你肯收我爲徒就已經很好了,我也沒有完全指望你能手把手的教我!”
既然人家都已經這麼說了,肖舜也沒有了後顧之憂,隨即點點頭。
見狀,藥靈兒飛快的跑出去,不一會兒就端着一輩茶水進來了。
她把茶水穩穩的端在手裡,走到距離肖舜大概一臂遠的地方,跪下,對着肖舜恭敬的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就將手裡的茶遞給肖舜,在地上虔誠的磕了三個頭。
肖舜接過茶葉,輕輕的喝了一口,對着藥靈兒淡淡的說道:“起來吧!既然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弟子了,我希望你能專心修習,早日達成心中所願!”
聽完此言的藥靈兒點點頭,說道:“謹諄師父教誨!”
肖舜看了看外面,對着藥靈兒囑咐道:“今日你就早點休息,明兒我再教你怎麼將天地靈氣吸引進自己的體內,並將其化爲己用。”
藥靈兒聞言後就出去了。
在藥靈兒拜師的時候,花芯蕊也氣沖沖的回到了花家。
“真是氣死我了!”她在大廳坐下,對着首座上的父親狠狠的說道。
看着她風風火火的進來,還如此大動肝火,花胡詫異的問道:“芯蕊,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了你,如果是府裡的人直接亂棍打死,拖出去喂狗不就好了。”
說完他還悠哉遊資的品了一口茶,隨即又對着花芯蕊說道:“這是今年剛剛上市的新茶,你也來品品!”
說完又輕啄了一口。
“對了,你看到你哥哥沒有呀?”他放下手裡的茶杯,對着花芯蕊問道。
花芯蕊聞言一愣,隨後說道:“誰知道他在那個溫柔鄉里享受着呢,哪裡還管的上自己有個家呀!”
想起自己兒子的模樣,花衚衕意的點點頭。
坐在花胡身邊的花夫人葉氏沒好氣的瞪了父女兩個一樣,對着花胡說道:“真是沒見這樣不關心自己兒子的爹!”
說完,轉過她對着花芯蕊嗔喝道:“你也是,整天沒個姑娘樣,盡和那個窮酸鬼較勁!”
聽完這話,花芯蕊滿臉的不高興,走到葉氏身邊,對着葉氏說道:“娘,您是不知道那個狐狸精她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勾引表哥!”
說完看着葉氏不算好的臉色隨即說道:“而且呀,今天在大街上她還故意撞我,讓我在大街上出醜,還讓街上的那些三八笑話我呢!”
聞言,葉氏臉色大變,語氣不善的說道:“盡然還有這種事,她真是翻了天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
隨後喝來一個家丁,沒好氣的命令道:“你去把少爺找回來!”
聞言家丁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的說:“夫人,少爺前天他帶着人出去了,然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少爺不讓我告訴你們,說要是讓你們知道了就打斷我的腿!”
“前天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他帶出去的人也一個都沒有回來嗎?”花胡立刻起身追問道。
那家丁面如死灰的搖了搖頭,隨即爬到花胡的跟前苦苦哀求的說道:“老爺,你就饒了我這一回把,我再也不敢了!”
花胡一腳踹翻他,面色陰沉的對着葉氏說道:“這事恐怕凶多吉少了!”
葉氏聞言,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那個膽敢傷我兒子一根毫毛,我就滅了他十八代祖宗!”
隨後對着那個家丁厲聲喝道:“還不帶人出去找!如果找不到你也沒有必要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罷,就看見那人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就在花家爲花果鬧翻了天的時候,藥靈兒也開始了她的修者之旅。
肖舜正在給她講解最基本的引起入體,在藥靈兒充分理解並開始調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原來花家小廝在多方打探之下,終於知道花果等人在進入了藥家小店之後便失去了蹤影。
隨即花芯蕊也對着父母說道:“藥家小店近日來了個年輕人,那人沒有什麼背景,似乎也是藥裡撿回來的,但是會些見不得檯面的小手段。”
聞言花氏夫婦讓花芯蕊帶着府裡三分之二的壯丁前去藥家小店要人,這也就有了藥家小店眼前這一幕。
伴隨着咚咚的敲門聲,花芯蕊那尖銳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藥靈兒,你這個胡媚子,我知道你在裡面,趕緊給我開門!”花芯蕊在門口雙手叉腰,中氣十足的喊道。
還未待藥靈兒有什麼舉動,肖舜一手按着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切勿分心,我前去看看!”
隨後就大步往門外走去,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隨着肖舜的出現,小部分家丁猛地往後退了幾步,顯然他們就是那晚被教訓的那波人。
“喲!不做縮頭烏龜了呀!”花芯蕊嘲笑道。
說完還上下打量了肖舜一會兒,隨即又嘲諷道:“瞧瞧這好胳膊好腿的,竟然是個倒插門的!”
此話落尾,周圍的家丁轟然大笑:“哈哈哈!”
肖舜臉色未變,依舊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只是餘光淡淡的掃了花芯蕊一眼。
看着這樣的肖舜,花芯蕊七竅生煙,更加大聲的譏諷道:“也是呀,就你這樣的,連吃個軟飯都要遭嫌棄,真是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聽完這話,周圍的家丁也對着他吐了口口水,隨後就有人附和道:“我要是你要呀,就趕緊淹死算了!”
“淹死?這樣的人死在水裡都是對水裡動物的侮辱!”
“就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家門呀,藥家就是一窩臭老鼠!”
“臭老鼠!臭老鼠!”衆人異口同聲的討伐道。
聞言肖舜一眼不發,但是擡起頭,用目光挨個掃視了一遍。
最後將目光落在花芯蕊的身上,淡淡的警告道:“在我這裡,沒有不打女人的規矩!”
聞言花芯蕊更是笑得花枝招展,對着大家說道:“聽聽,大家都來聽聽呀,這個人不僅是個吃軟飯的軟腳蝦,更是個毆打女人的畜生!”
“哦,說你是畜生都擡舉了你,”花芯蕊停頓一下繼續說道:“你這種人就是活着浪費,死了佔地,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父母才能教育出你這樣的垃圾!”
此話說完,她輕輕摸了摸頭髮,隨即補充道:“我忘記了,你們這一窩都是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沓的冒出來的,自然有可能有人生,沒人養。”
說罷她想起什麼繼續挖苦道:“既然你的父母都不要你們,還真是一羣貪生怕死的螻蟻呀!如果你們父母知道你們還在殘喘着,應該會後悔沒有一出生就捏死你們吧!”
隨後就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