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簡這樣說,所有人都是一愣。
申家軍的人愣是因爲他們沒想到楊簡居然和黑衣修士在一起喝茶。
黑衣修士一愣是因爲他不知道楊簡爲什麼要幫他解圍。
看到大家的神色,楊簡也跑到黑衣修士的身邊,“沒事,那人居然敢隻身前往軍營,想來應該藝高人膽大,你一時半會找不到行蹤也是正常的,不必爲此自責!”
說完,看着徐有風,“徐軍師,想來也是不會怪罪的吧!”
聽到楊簡這樣說,徐有風只能點着頭,“來使辛苦了!這樣的小事應該讓我們這樣的粗人來做的,怎敢勞煩來使呢!”
聽到徐有風這樣說,楊簡也不客氣,拉着黑衣修士就往他的營帳走去,“走吧,你辛苦了一夜,也是時候休息了!”
走到一半,回頭朝着徐有風喊到,“軍師,今天的夜練也到此爲止吧!”
呵呵,跟我鬥,小樣!
徐有風聽到楊簡這樣說,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但誰讓自己說出來那番話呢,只得忍氣吞聲的把衆人遣散,“都該幹嘛幹嘛去!”
沒想到我捉了一輩子的鷹,到現在還別鷹啄了眼睛。姓楊的,咱們走着瞧!
回到自己的營帳後,黑衣修士一把掙開楊簡的手,“你爲什麼要幫我?”
聽到黑衣修士這樣問,楊簡聳聳肩,“你和我都是這裡的外人,我們都不被他們所接納,如果我們不相互幫助,那麼我們就只能被他們咬死。”
“我不需要!”
黑衣修士想都不想的拒絕了。
“現在,請你出去!”
他下着逐客令。
楊簡也不生氣,自己離開了。
因爲肖舜還在自己的營帳之中,所以他也不打算多留。
自己這樣做,只是爲了給申家的人制造一個假象而已。
第二天,在楊簡的掩護下,肖舜就離開了,但是在離開前,兩人也商量了一個計劃。
在那晚之後,申家的人就經常看到楊簡在黑衣修士的營帳裡出沒。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物種,有時候真的會習慣一些東西。
雖然黑衣修士對楊簡沒有好臉色,但是他現在也不反對楊簡在他的營帳之中出現了。
對於這樣的改變,楊簡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因爲只有這樣,才更有助於他計劃的實施。
就這樣,時間一晃就來到了半個月後。
這天,楊簡突然神神秘秘的來到黑衣修士的營帳,用一種和微妙的眼神偷偷的瞄着他,而且當黑衣修士往他身上看的時候,他還躲躲閃閃的。
看着楊簡這樣一副與以往不同的樣子,黑衣修士難道主動開口,“說吧,今天有什麼事?”
因爲以往的楊簡,隔三差五的就要求黑衣修士和他一起出去散步,打獵之類的。
雖然黑衣修士會和他一起出去,但大多是楊簡自己幹這些 事情,而黑衣修士一人出去,在那個地方一呆就是一天。
那個地方楊簡自然知道,就是自己和肖舜認識的地方,也是上一個黑衣修士被殺額地方。
因爲他去那個地方的次數多了,楊簡自然也猜出一些來了,眼前的人大概想找出上個黑衣修士的死因。
所以,今天的自己就是來試探他的。
聞言,楊簡搖了搖頭。
看着楊簡這樣,黑衣修士就更加篤定,楊簡有事瞞着他了。
隨後就一直看着他。
楊簡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拉着他,往自己的營帳跑來。
黑衣修士看着他那慘不忍睹的營帳,也絲毫不想進去。
見狀,楊簡在他背後一推,他就進去了。
看到他進去後,楊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也進去老了。
然後再某個角落裡面,找出來一封信,信上的內容是申堯讓上一個黑衣修士看到的。
楊簡怎麼會有那封信,自然是肖舜藏起來,故意讓他看見的。因爲肖舜不知道那個申將軍是誰,所以準備讓議事廳的人給自己探探路。
同樣,自己留這封信在這裡,也可以更好的幫助楊簡,讓他把黑衣修士引出來。
黑衣修士看到這封信後,果然變了臉色。
因爲隔着面紗,楊簡也不是很清楚。
就在黑衣修士拿走信的第三天,他居然主動要求被楊簡出門打獵,這樣楊簡懸着的心落地了。
因爲他知道黑衣修士有行動了,雖然他並不知道,黑衣修士在此之前就已經飛鴿傳書議事廳了。
因爲這也不是兩人第一次結伴打獵,所以申家的人雖然不滿,但也沒有阻止。
但是在出門之後,楊簡就被黑衣修士打昏了。
黑衣修士不知道的是,原本被自己打昏的楊簡在自己離開沒多久也醒來了。
黑衣修士打昏楊簡後徑直來到了自己經常來的那個地方,只是這次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在自己到來之前,就有人站在了那裡。
看見肖舜的那一刻,黑衣修士很驚訝,但也明白過來,能夠出現在這裡的自然不是普通人。
然後站定腳步,“閣下是誰,怎麼會出現在在這裡呢?”
肖舜自然不會沒有做絲毫僞裝的出現在這裡,然後也轉過身來,淡淡的看着他,“我是將軍請來要你命的人!”
聽到肖舜這樣說,黑衣修士好像自己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個不停,“哈哈,哈哈!這是好大的口氣呀!”
看到黑衣修士這個反應,肖舜也是無奈,怎麼自己的實力,就這樣讓人懷疑嘛!
看到肖舜不回答,黑衣修士上下掃視他幾次後,“也不知道請你來的是什麼眼光,居然可以相信你能對付的了我!”
聽到他這樣狂放的言論,肖舜不解的問道,“怎麼,你就對自己的實力這樣自信嗎?”
“那是當然!”
“你可知道,在你之前我就已經殺過一次和你同樣裝束的人了!”
聽到肖舜這話,黑衣修士的目光深邃了起來,“你可知道,你殺得是什麼人?”
“我只殺該殺之人!”
聽到肖舜的話,黑衣修士面色不善起來,“呵,真是膽大包天呢!”
“雖然他只是個小嘍囉,但是你居然敢殺害我們議事廳的人,那麼註定你就活不長久了!”
說完,用陰森森的目光看着肖舜,“今天,你可以死在我的劍下,對你來說,也是一種榮幸了!”
說完,就慢慢的抽出他的長劍,“狂徒,出招吧!”
看到他不準備和自廢話了,肖舜也認真起來。
既然他讓自己想出招,我自然不會客氣的了。
雙手結印,元氣由體內溢出,順着萬象決,慢慢的把他的手掌包裹起來,隨着周圍空氣的跳動聲傳出,他手中的能量也越加深厚。
“你既然如此狂妄,就先接我一掌試試!”
伴隨着肖舜的聲音,他那一掌也毫不留情的對着黑衣修士的腦袋轟去。
“呵呵,雕蟲小技!”
黑衣修士也將長劍祭出,其體內的元氣不停地灌注其上,不多時,就聽見一聲劍鳴“嗡~”
然後也對着掌印飛去。
“砰!”
在長劍和掌印相撞的那一刻,地上的地面都開始皸裂開來。
隨着兩者之上的能量額釋放,周圍的樹木也開始不斷地倒下,隨後斷爲碎片。
兩人看着不相上下的掌印和長劍,臉色也都冷凝下來。
在各自運轉功法,把體內的元力不斷地往較勁的掌印和長劍上傳輸。
隨着兩人元力的輸入,周圍的動靜也越來越大,地面上的裂縫也在不斷加寬。
終於,空中較勁的長劍和掌印在也承受不足了。
掌印在肖舜再一次灌注元力的時候,想煙花一樣爆炸開來,在掌印之前的長劍也沒能倖免,斷爲幾段。
長劍的斷裂面飛快的射在附近的高處之上,竟然將四周都夷爲平地。
交手的兩人也被四散的能量震懾的急退數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