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以後不要再跟蹤我們了,明白了嗎?”文燕道。
“再繼續糾纏,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燕子,你跟他講那麼多幹什麼?趕緊打發他走吧,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聊的,就是個不務正業,就會吹牛的浪蕩子,也不好好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德行。”
文婷搖搖頭,臉上寫滿了不屑與輕視。
“順便告訴你,我們家文婷的理想型是像顧白衣那樣的男人,所以啊,你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啊。”
文燕滿臉戲謔的看着肖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你該不會連顧白衣都不知道是誰吧?”
“顧白衣啊,熟,我還跟他交過手呢,你們文婷眼光不錯,他身手還行。”肖舜抿了口酒說道。
文燕跟文婷越發無語了。
這傢伙真的是……越說越離譜了,還跟顧白衣交過手?
當今武道值得顧白衣出手的或許有那麼幾個,但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傻逼。
文婷厭惡的颳了他一眼,恨不得一杯酒潑到他臉上,這傻逼哪來的勇氣跟自己的偶像相提並論!
“你跟顧白衣交過手?”文燕哭笑不得的問道,像看瘋子一樣看着他。
“是啊,我倆差點打平手,我當時身上有傷,要不然他應該不是我的對手。”肖舜一本正經的說道。
天地可鑑,肖舜他沒有說謊,當時他確實只恢復了六七成,要不然顧白衣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不過實話聽在文氏姐妹耳朵裡卻格外的刺耳。
“夠了!你就是個神經病,你有什麼資格跟顧白衣相提並論,要我說你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你哪來的臉在這裡大言不慚!”
文婷聽他詆譭自己的偶像,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這個混蛋竟然口出狂言,說顧白衣不是他的對手,在她看來真是天大的笑話。
文婷原本聽着肖舜把牛吹的不着邊際,只覺得他膚淺,虛榮,是爲了博取她的關注而做出來的幼稚舉動。
儘管對他這種行爲很是不屑,也對他很厭惡,卻也沒打算出口傷他。
有人這麼執着的追求她,其實是一件挺讓她自我感覺良好的事情,即便她看不上對方,這或許是大多數人的心態。
可是肖舜詆譭污衊顧白衣她就忍不了了,顧白衣是她的偶像,在她心裡就像信仰一般的存在,她怎麼能容忍這麼一個土鱉玷污她的偶像。
段嘉聽她出言不遜,咕咚灌了一大口悶酒。
若不是肖舜攔着,他真想上去給她一嘴巴。
讓肖舜去照照鏡子?
在段嘉看來,該去照照鏡子是她。
文婷固然長的還算標緻,可要是跟姚岑,宋靈兒,還有那個唐小姐一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肖舜怎麼會看得上你?
臉怎麼那麼大呢?段嘉憤憤不平的想道。
肖舜倒是一臉淡然,呵呵一笑道:“文小姐說的對,受教了,是我高攀了。”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沒有實力的譁衆取寵只會讓人看不起,你如果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就腳踏實地提升自己的實力,我最看不起就是像你這種沒有能力還喜歡吹牛的男人。”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跟蹤糾纏我們了,我跟你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這種人這一輩子都別想讓我多看你一眼,明白嗎?”
文婷冷眼看着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言語間嘲諷之意更濃。
她是現在費州文家年輕一代的女眷中姿色最出衆的,放在整個費州都排的上號的大美女,上門提親的費州權貴,富家子弟絡繹不絕,文家的門檻都快被踏破了。
如果是三年前或許她還不敢這麼自信。
可惜三年前,文瑤那丫頭習武不慎走火入魔後,短短几天時間從費州第一美女成了一個人人厭棄的死胖子,自此便自卑的不敢出門見人。
文婷自小便生活在文瑤的光環之下,直到那時才終於從十多年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諸多青年才俊的追求讓她的自信心越發膨脹,現在正是她春風得意之時,又怎麼會把肖舜放在眼裡呢。
“兩位美女,我們萬少爺想請兩位過去喝一杯,賞個臉吧。”
這時候,一個三十歲上下,有些謝頂的年輕男人走過來,臉上掛着些許倨傲,衝文氏姐妹說道。
文婷跟文燕兩人也察覺有數道目光正朝這邊看過來,下意識循着目光望去,就見距離不遠的卡座裡坐着四五個年輕人。
除了三個衣着光鮮氣質不凡的華夏人外,還有兩個外國人。
其中一個有着一頭銀白色頭髮,藍眼睛的外國佬正不懷好意的盯着她們。
發覺文氏姐妹正看向他們,那外國佬兩指併攏放在脣邊,送了個飛吻,十分輕佻。
“不好意思,我們好像不認識。”文婷冷着臉對謝頂男說道。
“你們可能不認識我們,不過費州文家對我們來說卻是如雷貫耳。”謝頂男淡淡一笑道。
文氏姐妹聽到來人認出他們,眸子裡閃過一抹異色。
“既然閣下知道我們是文家人,就應該知道尊重,告訴你們那個什麼萬少爺,我們沒興趣。”文燕道。
“想必兩位還不知道我們萬少爺是什麼人,寧州武協萬長老兩位應該知道吧?”謝頂男傲然說道。
“我們萬少爺正是萬長老的公子,這次奉武協之命,負責招待兩位從國外來的貴客,那兩位貴客想結交一下咱們華夏的姑娘,尤其是像兩位這樣的美女武者,所以,兩位可否賞個臉過去一起喝兩杯呢?”
謝頂男臉上閃過一抹猥瑣,然後將視線投向肖舜跟段嘉。
“走吧,咱們換個地方喝。”
肖舜起身拍了一下段嘉肩膀說道。
段嘉隨即站起身,兩人離開後,重新回到吧檯坐下。
“看來你們的同伴很識趣,我想兩位一定會跟你們的同伴一樣識趣的對吧?”肖舜兩人走開後,謝頂男一臉得意的說道。
文婷跟文燕對肖舜更加看輕了幾分,真是膽小鬼,人家一個眼神就把他嚇跑了,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就是個懦夫,慫包。
就這樣的貨色還大言不慚跟顧白衣交過手,還打平手,真夠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