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哥,你真的能治好我這身體嗎?”文瑤問道。
她已經失望過太多次,不管是節食還算運動,抑或是用一些減肥藥,一點用處都沒有。
“放心吧,我師父厲害着呢,什麼病都能治。”宋靈兒在一旁,沒等肖舜開口就接過話茬道。
“別聽她胡說,別的我不好說,但我保證能把你治好。”肖舜淡淡一笑,語氣篤定道。
文瑤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不過你在酒店煎藥不方便,要不然你可以暫時在這裡住下。”
酒店房間是沒有辦法煎藥的,總不能讓人家廚房每天給她煎藥。
肖舜扭頭看向宋靈兒,徵求她的意見道:“行嗎?靈兒,讓文瑤暫住你這裡一段時間。”
“當然可以啊,我一個人住這裡也太冷清了,有個人跟我作伴我求之不得呢。”宋靈兒特熱情的說道。
“文瑤,你就安心來我這裡住,就當給我做個伴了。”
一千多平的院子,她一個人住確實顯得有些冷清。
“這不太好吧,太麻煩你們了。”文瑤忙擺擺手道。
“不麻煩不麻煩,就多雙筷子多張牀的事情嘛。”宋靈兒爽快的說道。
文瑤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那……給你們添麻煩了。”
肖舜把文瑤留下來一方面是爲了方便給她治病;另一方面是她那兩個姐妹爲人過於刻薄,肖舜不希望她再被欺負。
善良的人需要被善待,然而大多數時候並非如此,受傷害的往往都是那些心懷善念之人。
就連小虎都知道惡人不會被欺負,這並非哪個時代的悲哀,而是自人類誕生以來就存在是事實,所謂惡有惡報不過安慰人的話而已。
對於文瑤來說,相較於她那兩個姐妹對她的冷落,肖舜師徒對她實在太好了。
現在除了她的父母還偶爾會讓她感到溫暖以外,似乎整個世界都對她抱有深深的惡意,甚至好端端走在大街上都會引來路人嘲弄的目光。
所以她打心裡其實也很樂意留在這裡。
“車鑰匙給我,你平時不怎麼出門,車我暫時拿去用。”
安頓好文瑤,肖舜打算去慈安堂抓藥,就問宋靈兒要了車鑰匙,他現在住在山上,很難打到車,沒有車確實很不方便。
宋靈兒平時大多時間都呆在家裡,很少會用到車,而且她這裡打車也比肖舜方便的多。
她這次來開的車本來就是肖舜從她手裡買下那輛藍色瑪莎拉蒂,從茶几上抓起車鑰匙丟給肖舜:“拿去。”
肖舜接過鑰匙就去車庫取車,行至半路,接到了楊天才打來的電話。
“什麼事?”他接起手機問道。
“肖兄弟,上次你不是跟我打聽丹藥交流會的事情嗎?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入場券買了嗎?”楊天才笑呵呵問道。
“沒有,我不知道還需要入場券,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肖舜皺眉道,他確實沒想過還有這一茬,不得不說武協賺錢的手段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楊天才愣了一下:“你也沒問我啊……”
“到哪兒買入場券?”
“這樣吧,我買給你送過去好了,就算老哥哥報答你的搭救之恩了。”
“行,你先幫我買了,回頭把錢轉給你,多少錢一張?”肖舜也沒有跟他客氣。
“十萬塊錢一張,這點錢你還跟我客氣什麼,你送我那歸元丹可比一張入場券值錢多了。”楊天才爽快道。
“那行,你給我買五張吧。”肖舜說道,他大概算了一下,段嘉,宋靈兒,朱雀。
“好……”楊天才明顯滯了一下,五張就是五十萬啊,他已經有點後悔打這個電話了,更後悔說剛纔那些大話了,他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那個……肖兄弟,五張的話老哥哥這錢就有點不寬裕了……你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他只好厚着臉皮支吾道。
“錢我待會兒轉給你。”肖舜無語道,心說,那你跟我裝個錘子?
肖舜倒不擔心楊天才會昧了這錢,他這個人心性不壞,之所以會到處去兜售劣質丹藥也是生活所迫,或者說被理想所迫,五萬塊錢對於絕大數武者來講其實不算什麼錢,也算劫富濟貧了吧。
另一方面對於楊天才來說,肖舜的價值遠遠高於這五十萬,且不論他是否相信肖舜能夠煉製歸元丹,單單肖舜隨手就將一枚價值上百萬的丹藥送給他,這種人難道不值得結交嗎?
楊天才是聰明人,竭澤而漁的蠢事想必他不會做。
“好,你把地址給我發來,那等我買到了馬上給你送過去。”楊天才語氣中透着些許窘迫道。
肖舜應了聲後便了掛了電話,緊接着一個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他再次接起,對面立刻傳出一個興奮的聲音。
“肖哥,你來雷陽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給你接風洗塵啊!”
肖舜看了眼手機屏幕顯示的號碼,沒什麼印象,手機中聲音也有點陌生。
“你是?”
“我寇墨書啊肖哥。”
“哦,是你啊,怎麼了有事嗎?”
當時他父親寇正卿,跟着楊子諾圍攻宋靈兒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儘管肖舜看得出來他出手時留有餘地,不過寇正卿終究是武協的人,所以肖舜的語氣讓寇墨書感覺到了生疏與距離感。
寇墨書興奮的情緒平緩了一些,他也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一來兩人本就不算熟悉,二來肯定是因爲肖舜跟武協的恩怨。
“肖哥,我父親不方便跟你見面,他讓我給你帶句話,讓你儘快離開雷陽,這裡很危險,顧白衣上午已經到了寧州,還有白虎使海棠今晚也會抵達寧州武協總部。”寇墨書語速很快的說道。
“你父親爲什麼讓你跟我講這些?”肖舜打開車門坐進車裡問道。
寇墨書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
“武協的事情家父平時跟我講的不多,畢竟我不是武者,不過上次你跟武協的恩怨家父倒是跟我講了一些,當然還有你們在江海發生的事,家父原以爲你已經……沒了,回來一個勁的替你感到惋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