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安排,朱雀自然是欣然接受,本身她就是刺客出身,手上自然掌握了不少審訊逼供的辦法。
至於肖舜剛纔說的什麼小皮鞭、滴蠟之類的題外話,則完全被她自動忽略了。
說起來,好久都沒有審訊過人了呢!
一念至此,朱雀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笑容落在一旁肖舜的眼中,看得他是雞皮疙瘩直掉,連忙在心中默唸阿彌陀佛,爲路易斯即將迎來的艱苦日子禱告一番。
同時,他還不忘提醒道:“別弄死了啊,我這邊現在正缺苦力呢!”
朱雀點了點頭,旋即蓮步輕移回到了屋內。
肖舜越想越覺得有些不保險,於是也邁步回到了二樓,在路易斯的破口大罵中,在對方的章門穴下了一針。
看着銀針沒入皮下,肖舜長出了一口氣:“呼,這下子就保險了!”
“你對我幹了什麼?”
路易斯惡狠狠的瞪着一旁神色輕鬆的肖舜,他剛纔只感覺肋下一痛,緊接着就渾身都使不上勁來。
見這貨一點兒也沒有身爲階下囚的覺悟,肖舜也沒有慣着,一巴掌就扇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我專門請了個美女來照顧你,你小子可要給我好好的表現,爭取早日成功上岸成爲我的苦力,將來前途無量!”
大笑一聲,肖舜在路易斯那欲要殺人的目光中離開了客房。
接下來的兩天,日子過得無比平靜。
在這風平浪靜的氛圍中,肖舜能夠嗅到狂風驟雨的氣息。
路易斯消失了兩天,譚浩瀚那邊應該早就有所察覺,現在多半是在謀劃着更爲激烈的報復纔是。
路易斯的口風依舊很緊,那淒厲的慘嚎聲整整在屋子裡面持續了兩天,今天才終於有些消停了。
至於消停的原因麼,並不是已經屈打成招,而是因爲朱雀實在是沒法兒了,這才中途休息一番。
享受着耳邊難得的清淨,肖舜有些無語道:“害,這小子怎麼就那麼不上道兒呢?”
“那胖哥哥怎麼了,聽起來他好像很痛的樣子。”小虎突然湊上前來詢問。
肖舜捏了捏她那粉嘟嘟的臉蛋,笑道:“那是你朱雀姐姐再給他治病呢。”
可不是麼,脾氣倔也是種病,要狠狠的給他治治!
難得陪着小虎玩了一上午的時間,吃了午飯後肖舜便驅車前往雷陽國際機場。
與此同時,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了跑道上,旋即一名年輕的女孩隨着人流緩緩的來到了機場大門口。
女孩抱着頭巾帶着口罩墨鏡將五官包裹的嚴嚴實實,從她妖嬈的身段推測,其相貌應該不差,一時間倒是吸引了不少男士們的主意。
出得機場大門,女孩視線環顧四周後卻並沒有發現目標,於是小聲嘀咕着:“這混蛋,一點都沒有時間觀念!”
突然,一道無比輕佻的口哨聲從女孩的身後傳來。
“這位從阿拉伯來的小姐,請問你是在找我麼?”
聽到這聲音,女孩重重防護下的俏臉不由一喜,旋即罵道:“你纔是阿拉伯,你全家都是阿拉伯!”
微微一笑,肖舜端着兩杯咖啡走到了“阿拉伯少女”身旁,隨手遞上了一杯咖啡。
“就你這副裝扮,也不怕把臉悟出痱子來?”
“你沒有見識過那些粉絲的瘋狂,跟你說你也不懂。”
女孩撇了撇嘴,伸手接過咖啡。
聞言,肖舜無奈的點了點頭:“是是是我的大明星,你訂的酒店在哪兒,我先送你過去,到了地方咱們在慢慢談。”
“還沒有聯繫酒店呢,我這次是提前過來的,要不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吧,酒店那邊等我助力來了會去聯繫的。”
“行,那就先找個地方吧。”
說罷,肖舜很紳士的將對方手中的行李箱拿了過來,隨後又一同去停車場取了車,這才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開去。
四十分鐘後,兩人來到了一家格調不錯的咖啡廳,由於正值工作日,來喝咖啡的人明顯不多。
即便如此,女孩也沒有解除臉上的防護措施,而是選擇了一個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後,這才卸下了臉上的僞裝。
頓時,一張絕美的容顏暴露在了肖舜的眼前。
與姚岑的青春活力以及朱雀的颯爽英姿不同,眼前的少女臉上帶着傾國傾城的嫵媚之色,一雙媚眼眼波流轉之間端的是扣人心絃。
如果這時候要是有外人在,絕對會驚呼一聲“莫憶白”,然後屁顛屁顛的就跑過來要簽名合影什麼的。
罪過,罪過!
肖舜心中默唸着,旋即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你是在嫌我長得不好看麼?”
瞥了肖舜一眼,莫憶白幽怨道。
上帝啊,殺了我吧!
我特麼那裡是嫌你長得不好看,而是生怕在看一眼老子就要晚節不保了。
按捺下了心中的躁動,肖舜清了清乾澀的嗓子:“咳咳,咱們說正事吧。”
莫憶白窮追不捨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呢!”
“那啥,你吃午飯了沒有,要不我給你點些東西吃吧,這裡的牛排很不錯呢!”
肖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把將桌子上的菜單拿了過來,裝模作樣的點起了菜品。
見狀,莫憶白伸手將肖舜手中的菜單按到了桌子上,淡淡道:“我最近正在減肥,一般不吃午飯。”
看着目光逼人的莫大明星,肖舜尷尬的笑了笑,接着滿嘴跑火車:“哈,我一般不這麼推薦節食減肥法,因爲這樣不利於身體健康,倒是少食多餐法……”
“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回答我的問題。”
莫憶白一雙美目炯炯地盯着肖舜,嘴角微微上揚,煞是好看。
孃的,平時都是老子調戲女孩,怎麼今天竟然角色互換了?
憤憤不平的想着,肖舜最後還是委曲求全的搖了搖頭,承認了莫憶白的天人之姿!
見狀,莫憶白開心地笑了笑,旋即嫵媚瞥了肖舜一眼:“呵呵,算你識相。”
肖舜不敢接話,只在一旁陪着笑臉。
這有求於人,他狂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