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萬的用餐費用,其實大部分都花在了座位費用上。
他們用餐時間接近兩個小時,總計費用一百萬。
至於菜品,雖然也十分昂貴,但也不過就是十來萬左右。
不過對於肖舜現在的消費觀念而言,貴不貴只在其次,老婆開不開心,那纔是最重要的。
於是,他便開口詢問妻子的餐後感:“怎麼樣,我今天的安排還算滿意吧?”
“如果要是菜品的話,也就一般般,但是用餐環境,那絕對是頂級的,所以我今天就給你個九分吧!”
話至於此,姚岑略帶俏皮的眨了眨大眼睛。
“扣的那一分,我是怕你驕傲!”
聞言,肖舜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嘿嘿,嚇我一跳呢,我還以爲滿分是一百。”
姚岑先是翻了翻白眼,旋即才喜笑顏開道:“今晚你表現不錯,希望你今後還能夠再接再厲。”
“我這人不太懂得持之以恆的道理,你想要我再接再厲的話,總得給我點兒好處,這樣我纔有動力維持嘛!”
說罷,肖舜挑了挑眉,臉上掛着賤兮兮的笑容。
姚岑的臉微微有些泛紅,不過扭扭捏捏並不是她的做派,於是換上了一副挑釁意味十足的表情,勾了勾嘴角道:“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好處呢?”
沉吟片刻,肖舜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唯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暫時還沒想好,能不能先記賬?”
姚岑學着丈夫剛纔的樣子,壞笑一聲。
“咯咯,我這人記性不太好,所以你最好還是現在就說。”
女人的報復心還真是夠強的啊!
肖舜忍不住在心中腹誹一番,旋即也沒啥好的辦法,只能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姚岑看了眼周圍,發現此刻停車場內沒啥人在,所以也就壯着膽子蜻蜓點水似的在丈夫臉上親了一下。
至此,肖舜覺得自己今天這段晚飯算是吃的夠本兒了。
坐上車之後,兩人徑直朝着酒店那邊趕。
等那輛黑色的跑車駛出地下停車場的時,一輛滿載的邁巴赫也從一旁的路口啓動了發動機,緊緊的跟了上去。
看着前面那輛漆黑的跑車,李持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憤怒:“媽的,這內地佬竟然開毒藥?”
很顯然,肖舜的財力狀況就如同實力一般,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意料,是那般的令人猝不及防。
就在李持憤憤不平之際,坐在他身旁的一位年輕人突然開口:“阿持,前面那人就是今晚欺辱你的傢伙?”
李持點了點頭:“二師兄,就是那個傢伙,剛纔就是他在酒店裡當中許多人的面打我!”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旋即輕描淡寫的笑着。
“呵呵,你也算是我觀記名弟子,此人辱你便等同是辱我師門,今夜勢必讓他付出慘痛教訓!”
有了二師兄這句話,李持頓時是心花路放,已經開始在幻想着等下該如何去羞辱肖舜了。
媽的,那女的不錯,要是拿過來玩玩的話,說不定本少爺這心情就能夠好起來了,嘿嘿……
一念至此,他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些淫邪了起來。
此時坐在李持身旁的,乃是慈雲觀的二師兄,名叫汪海。
現在慈雲居士和大師兄正在忙着“武林大會”的事情,所以觀內一切的事務都是交由他在打理。
不久之前,汪海接到了李持的訴苦電話,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絕對對方有些小題大做,但是聽見對方竟然能夠讓向尚都有所畏懼,所以不得不正視起來。
於是乎,他帶着兩位師弟一同下山趕來爲李持討回公道。
李家是慈雲觀的大客戶,每年貢獻的香火錢比其餘人香客加起來還要多,如今李家有人被欺辱,他們幾人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另一輛車內,姚岑突然看了眼後視鏡,發現後面那輛車已經足足跟隨了十來分鐘,忍不住有些擔憂道道:“後面有輛邁巴赫跟了我們很久了!”
肖舜點頭笑道:“呵呵,一開始就發現了,不過他們似乎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跟了咱們十幾分鍾!”
“會不會是向尚?”姚岑猜測道。
“應該不會!”
肖舜搖頭,旋即開口解釋:“那小子不會這樣明刀明槍的和我乾的,畢竟他知道在我手裡討不了好!”
調轉目光再次看向後視鏡,姚岑的眼中不禁有些疑惑,自顧自道:“那會是誰啊,咱們在這兒又沒惹過什麼人?”
聽罷,肖舜提醒道:“你把剛纔在酒店那邊發生的另外一件事兒給搞忘了?”
“是那個戴眼鏡的傢伙?”姚岑有些不太確定的說着。
她倒不是將對方給忘了,而是絕對人家在被肖舜的武力威懾之後,應該不會在幹過來侵犯罷了,所以這纔將他剔除除了目標。
“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想不到還能夠有誰了,雖然我這兩天在像香江惹了不少的人,但基本上之前那些傢伙都被我給收拾怕了,短時間之內應該是不會有人來冒犯!”肖舜回答。
“看把你能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天生招黑體質,不管上哪兒去基本上都要出事兒,咱們今晚不過是出來吃個飯而已,居然又出狀況了!”
無可奈何的說着,姚岑看向丈夫的目光不禁有些責備。
面對她的聲討,肖舜的回答倒是顯得十分光棍。
“哈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你這樣一個漂亮的老婆在,我就是想不攤上事兒都困哪啊!”
這話聽得姚岑是又喜又怒,隨後柳眉一蹙,質問了肖舜一句:“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啊,趕緊跟我老實教導,這些招式你都是上哪兒學來的?”
肖舜聳了聳肩膀:“我還能上哪兒去學啊,這都是我自己在你身上總結的經驗教訓。”
“哼!”
重重的哼了一聲,姚岑拋給丈夫一個“算你過關”的眼神。
到目前爲止,他們夫妻兩人貌似根本就沒有擔心過來自於後方車輛的威脅,這倒是有些耐人尋味。
肖舜不在意的理由很簡單,以他目前的修爲,只要不是面對宗門的存在,到了那兒都能夠橫行無阻。
至於姚岑不擔心的理由,那也是非常的直白,無非就是對丈夫有着十足的信心罷了。
跟着肖舜走南闖北,她要是連這點兒信心都沒有的話,那裡還能夠在許多次的波折中堅持下來啊!
比起來自於和麪的威脅,姚岑現在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
很快,她便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你準備在香江這邊呆多長的時間?”
“應該要待一段時間吧,怎麼了?”肖舜問道。
姚岑微笑着點了點頭。
“這樣最好了,我正好也想在香江這邊多待一段時間,順帶考察一下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