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進來的人,趾高氣昂地瞥了一眼盧錦繡,然後輕輕地將盧錦繡往旁邊推一推。
“麻煩你讓一讓好吧大嬸,帶孩子你就回家裡去,別在這裡擋着礙事。”
盧錦繡真的是感到非常憤怒,沒有想到會在林文翰的工作室遇到這種人。
而今天恰好是林文翰不在的日子,因爲林文翰要去參加春節晚會的彩排所以不在。
盧錦繡被推到了旁邊,小蘇蘇也是明顯感覺到奶奶被欺負,很生氣地“咿咿呀呀”叫嚷起來。
但是那個趾高氣昂的傢伙根本沒有理會,而是讓人開道把一個戴着黑墨鏡的女人讓進門。
黑墨鏡女人也是向盧錦繡瞥了一眼,剛巧因爲小蘇蘇在揮舞小手,也沒有看清楚盧錦繡。
可能也是把盧錦繡當成是普通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就打算上樓去。
小蘇蘇明顯就不樂意了,因爲對方欺負了奶奶,而且擋住了自己的路。
“咿咿呀呀”用力揮舞小手,直接拍打在面前擋住自己人的臉上。
這下子,可是把這羣趾高氣昂的人惹惱了,那個攔路的人即刻揚起手臂。
盧錦繡見狀趕緊護住小孫子,然後恨不起地怒叱:“你們想幹什麼?是你們擋了路,還想打人?”
原先推開盧錦繡的人再次站出來:“大嬸,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想要碰瓷嗎?”
聽到對方的話,盧錦繡當真是更加的惱火,自己還第一次碰到別人說自己碰瓷。
結果那個人不等盧錦繡開口,又接着說:“大嬸,如果您想要碰瓷,您找錯人了。”
一臉高傲地擡起頭,看也不看盧錦繡繼續說:“奉勸您呢,還是趕緊帶孩子走。”
戴墨鏡的女人有些不耐煩,直接揮揮手說:“行了,劉冬給點錢打法了就是。”
那個叫劉冬的人聞言,一臉不情願地掏出兩百塊錢:“行了,你們得逞了。”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當真是讓盧錦繡徹底怒了,氣得渾身都開始抖動。
“你,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劉冬聽到這麼說,頓時也是不樂意了,直接就嚷嚷起來。
“呦呵,你這位大嬸還來勁了,你以爲抱個孩子就不敢動你是吧?”
眼見劉冬準備下令動手,突然就聽到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我看誰敢動?這年頭世道變了嗎?一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雜碎,居然也敢在這裡耀武揚威?”
劉冬等人聞言循聲看過去,站在另一邊負責開道的人,在轉頭瞬間就捱了一拳。
下一刻,戴墨鏡的女人就彷彿看武打片一樣,眼見自己隨行的人全部被放倒。
最後是劉冬,被對方直接抓住捏着錢的手,然後一腳踢得跪在抱孩子的女人面前。
“哎呦,哎呦,哎呦呦……”
劉冬手指已經被對方掰彎,疼的劉冬只能是跪在那裡哀嚎。
“你,你趕緊鬆手,鬆手,你,你要是再動手,我們,我們報警了。”
但是對方並沒有鬆手的意思,反倒是再次用力,疼的劉冬險些滿地打滾。
硬是把劉冬給拉住,然後那個人非常兇惡地說了句。
“放手可以,先給我母親磕頭認錯,然後自己扇自己一百個巴掌。”
聽到對方這樣的要求,不要說是劉冬,就是戴墨鏡的女人也是一驚。
劉冬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對方手上是一點也不放鬆,再次用力。
“啊,斷了斷了……”
再慘叫過後,劉冬只能硬撐着說:“你,你是誰啊?你知不知道,你惹上了大麻煩?你知不知道這位是誰?”
說着就看向戴墨鏡的女人,女人也是下意識地挺起胸膛,打算要介紹自己。
但是嶽毅根本沒有知道對方是誰的意思,反倒是手上再次發力。
“你最好按照我說得去做,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這兩根手指能保得住。”
戴墨鏡女人眼見如此,終於按耐不住,只能是開口想要把自己的人救下。
“你住手,這裡是林文翰的地方,你憑什麼在這裡傷人?你這是犯法。”
嶽毅擡起頭面露兇芒,硬是把女人嚇得後退數步,幾乎是退出了林文翰工作室去。
“我傷人?我犯法?你們一進來就推了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欺負我母親和我兒子,你們不違法?”
說着手上又再次用力,疼的劉冬又是一聲慘叫,已經是臉色煞白。
劉冬見狀最後也只能是服了軟,乖乖地喊道:“好,好,我磕頭認錯。”
然後劉冬無奈之下,只能是乖乖給盧錦繡磕頭認錯。
嶽毅鬆開手,看着劉冬說:“行了,現在自己打自己100巴掌,打不完就別起來。”
戴墨鏡的女人當真是怒了,直接對嶽毅吼道:“你,你要太過分。”
嶽毅看也不看女人,死死盯住劉冬喝道:“動手打,難道你要讓我動手?”
外面的事情鬧這麼大,自然是把工作室的人都給引了出來。
當然留在工作室的傑森和林摹也都下樓來,看到了這一幕也都是驚了。
而正準備動手的劉冬,一眼就看到了林摹,趕緊就喊道:“林摹,你來得正好,趕緊報警。”
戴墨鏡的女人,看到林摹已經來了,也像是有了靠山,重新恢復趾高氣昂的樣子。
“林摹報警吧,這幾個到底是什麼人?在文翰的地方胡作非爲,必須要報警嚴懲。”
只是林摹沒有理會劉冬和墨鏡女人,反倒是直接到盧錦繡的面前鞠躬道歉。
“真的是對不起,錦繡老師,今天這件事情是我沒有注意到。”
看到林摹對抱孩子的盧錦繡如此恭敬,讓墨鏡女和劉冬瞬間大跌眼鏡。
不過墨鏡女聽到林摹的稱呼,再仔細打量了對方兩眼,突然就把對方給認出來。
下一刻,墨鏡女趕緊把墨鏡給拿下來,然後走上前去主動跟盧錦繡道歉。
“錦繡阿姨,我,我不知道是您的,我,我是真的沒有認出您,我……”
只可惜,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似乎一切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想到剛纔的那些經歷,這一刻墨鏡女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更是恨不得把劉冬給親手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