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咱家的編輯招錯了,讓uc的人混進來了啊?”
“幾十人的混戰?嚯,忽然讓我有一種感覺回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錯覺!”
“現在的年輕人誒,原本身子就虛,還想着要五槍弄棒的,簡直貽笑大方!”
“實錘了,樓上的那些傢伙,都是連視頻都沒看就搶熱評的狗!”
“別老這樣搞啊,容易讓外國人誤會我們都會kongfu!”
“此時,一羣單身狗打開了評論,只有我,在默默的刷着視頻,想要學會絕世武功……”
事件開始慢慢的在網絡上發酵,而關於孫誥的事情,也開始漸漸的傳播了起來,被網友戲稱爲——
當代曹賊,拿命來!
市中心醫院,手術觀察室。
一箇中年男子臉色方正,面色陰沉在盯着公示屏上,上面播放着手術室內進行的術式。
劉蘇站在他的身邊,安慰着道:
“孫誠家主,你就放心吧,相關的檢查報告你也看過了,孫誥骨頭並沒有斷掉,脫臼程度比較大,造成磨損比較嚴重,另外,軟組織受傷,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問題,不算大,對以後的生活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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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蘇!”
孫誠頭都不回,聲音低沉,
“我想知道,我兒子的傷勢,有因爲羅川警官對他的拖延,讓他沒能及時到醫院得到救治而變得更加嚴重嗎?”
“這個…問題倒是不大,就是孫誥少爺多疼了一段時間。”
劉蘇擦了一把冷汗,心裡微微有些發苦,他沒想到,昨日還曾見到的那個溫和的男子,今天竟會爆裂至此。
一個人竟能兩極分化到這樣的程度,治病的時候溫柔細膩,嚴謹認真,瘋狂起來,當真就是百人難敵,還能上天!
“多疼了幾個小時啊…那也很嚴重了……一個嘍囉,居然敢把人扣在病房,不讓做手術…”
孫誠面色陰沉,喃喃自語。
“家主,不知是誰在動作,今天的事情,已經衝上熱搜了。”
一個穿皮夾克的男子匆匆走進,手中還端着一臺電腦。
“熱搜,有什麼用?他們也就激動這兩秒而已。”
孫誠視線有些散亂,嗤笑了一聲,
“隨便找個明星爆個花邊,一個不夠就多爆幾個,花邊不夠那就祭天,律師函已經寄出去了,一週之後開庭,我不希望到那個時候,還有人會記得這件事情。”
“是。”
手術做完,人也離開,只留着劉蘇一人還在手術觀察室裡面,他猶豫了一下,看着牆角的攝像頭,面露掙扎。
玉家。
“瘋了吧?玉毓!”
丈母孃的聲音因爲情緒激動而顯得有些尖銳,
“你爲了一個廢物,要放棄你這麼多年來打拼下的基業?!”
“他,是爲了救我。”
玉毓淡淡的道,
“我的命,要比一個公司值錢。”
“毓兒,別衝動,還有你,你也冷靜一點!”
丈人湊上前來,寬慰道,
“首先是,毓兒本人的安危當然要比什麼公司更值錢,更重要。”
“玉昌鬆,你閉嘴!”
聽到這話,丈母孃一下子如同炸了毛的鬆獅,眉橫眼豎,滿面冷光,
“當初就是你要讓那個廢物進家門,現在玉毓做出這麼不可理喻的事情,又是你在支持!”
“爲了一個王拓,她舍了自己一生的清名,爲了一個王拓,你還要讓你女兒放棄自己打拼了整整五年的基業?!”
“現在你女兒已經二十七歲了!她還有精力像當初一樣,不分晝夜的加班熬夜,就爲了測一個藥劑的準確性嗎?她的身體還能熬得住嗎?”
“這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是不是?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她呢?!”
“白燕兒!你過分了!”
玉昌鬆難得有了幾分震怒,
“你女兒的貞潔性命,在你眼裡就不值一提嗎?是!王拓是個廢物,我也同意,但他救了你女兒兩次,那是不爭的事實!這次之所以會闖下這麼大的禍,也是爲了救你的女兒!”
“你心疼你女兒身體受罪,難道就不在乎她的心理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嗎?!”
“玉毓平時有多高傲,你又不是不瞭解,確實,爲了幫助王拓,最近幾個月,她受了多少打壓你不清楚嗎?要我說,還不如干脆就藉着這個機會一把鬆手,也省的以後再遭這種洋罪!”
玉昌鬆扭頭看着玉毓,認真的道:
“無論你想做什麼,爸爸都支持你,不用管你媽,她這個人已經老糊塗了!”
“當然,一些事情,你也要考慮清楚,像這種事,你能做的只有把事情鬧大,鬧得越大越好,讓着真正管事的部門來處理,而不是想着要花錢辦事,玉隆藥業這些年來發展雖然不錯,但總市值也就堪堪一億,你能夠分到手的,連一半都不到。
對尋常人來說自然是足夠多了,但和孫家這種大家族比,那就是在自取其辱了!更何況,賄賂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一旦傳出去,現在力挺王拓的聲音有多高,到時候罵他的人就有多狠”
玉毓肅容,頷首,表示自己會知道輕重。
白燕兒看着父女倆冥頑不靈的樣子,重重的哼了一口氣,獨自上樓,不想再與其說話!
外界風起雲涌,住在拘留所裡的羅極自然半點不知。
他平躺在單人牀上,心中略有憂慮,卻也不怎麼在意。
連死都挺過來了,現在這種,小場面而已,不過得考慮一下,萬一自己出不去了的話,得讓那個便宜媳婦兒幫自己照顧老媽!
原本還打算着,等自己攢夠了贖回老房子的錢,回去之後一鳴驚人呢,結果,這下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沒有手機,沒有網絡,沒有半點的自由活動空間,羅極感覺自己都要長出毛來了,除了睡覺,就是和旁邊的獄友聊天打屁。
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裡的很多人,說是被暫時拘留,但因爲種種原因一直得不到上訴,犯罪證據還非常清晰,導致他們一直在拘留所裡成了釘子戶,最長的一個人甚至在這裡都待了十個多月了,聽起來就很慘……
如此,三日後。
“王拓,有人來看你。”
羅極等了一會兒,卻是沒等到警官打開鐵柵欄,送他去專門的會客室,而是等來一個身着絨裝的鐵血硬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