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喝這種酒的人,要麼是醫院icu的常住戶,要麼便肯定是不怕死的傢伙,最起碼,這家酒吧開了十三年了,見過幾十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點過這種酒,無一不在酒後立馬躺屍。
不過,經過了這麼些年的醞釀,名聲倒也算擴散開來,最近兩年倒也很少有人不自量力的去點這款酒了,所以,羅極此話出口的一瞬間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有一些別有心思的火爆女郎,甚至已經開始饒有深意的在羅極身上打量,看看身價多少,值不值得自己撿一下。
調酒師也沒想到羅極一開口就有這麼烈性的酒,擔心喝不下去挑事兒不付款,前者說道:
“先生,甘味馬天尼不是普通人能喝的,您確定要點兩杯這個嗎?”
羅極嘴角調皮的一絲頑劣的笑容,伸手指的指一旁剛剛嘲諷自己的那個花臂猛男,玩味的說道:
“給他一杯,我請了,有些孩子不自量力,老來大人玩兒的地方唁唁狂吠,爲了大家身體健康着想,我先送他回家睡一會兒。”
之後,調酒師端上了兩杯甘味馬天尼,羅極當着衆人的面,把一杯酒水倒進嘴裡,熾烈的感覺衝過他的喉嚨,麻辣的觸感彷彿吞着岩漿。
衆人都看着羅極,想要看看這傢伙的笑話,這種烈酒還直接乾掉一杯,恐怕不出半分鐘你就得躺倒在地吧!
一分鐘…兩分鐘…
在衆人變得愈加古怪的目光下,三分鐘之後,羅極若無其事的舉起了第二杯,對花臂說道:
“寶貝兒,來一杯?不敢,就乖乖的滾蛋,小屁孩兒來什麼男人待的地方?回家喝奶去吧!”
“你…”
大個子被羅極的張狂氣到了,面露怒色,他確實被激的想要一口乾下酒品,可是,如果換成一些其他的烈酒也就罷了,甘味馬天尼…
豪飲這種酒,就跟直接剛喝酒精沒什麼差別了,十三年來在酒吧中不信邪的幾十個倒黴蛋中就包括他,上一次他喝這酒時可是在醫院之中呆了整整三天,洗胃的感覺至今回味仍舊任他心中發嘔
且不說爲了一時之氣讓自己再進醫院躺幾天是有多麼不值,僅僅是想,別人喝了屁事兒沒有,自己當場倒地,什麼場子也找不回來吧!
花臂面色一陣變換,最終感受到周圍瞧着自己的目光都帶上了幾分戲謔,他怒髮衝冠,但,如果爲了喝酒的事大打出手,想來更加丟臉吧,於是他只好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吧。
羅極看着挑釁的傢伙走開,目光四顧一週,衆人紛紛躲開視線,不想被前者盯上導致進退不得。
羅極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一個個的表現的這麼豪氣,真要想喝酒了,卻沒人敢過來幹上一杯。
不過他卻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在進酒吧之前特意封住了幾個穴道,第一個躺着走出酒吧的絕對不會是別人吧。
就在羅極要喝下第二杯馬天寧時,一名女子突然衝到酒吧門口,身上帶着濃濃的酒氣,搖搖晃晃地走向吧檯。
“給我最烈的酒!”
女子在來此之前或許就已經喝過不少了,神智都有些不清,只是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姐,馬天寧,喝了會住院的。”
調酒師無奈伸手指了指羅極,不要命的變態還扎堆嗎?兩年不見人選這個酒,今日卻一來就是兩個。
女人一眼就認出了後者手中的馬天寧,指着他說:
“把酒給我。”
女子醉眼朦朧之中倒是認出了羅極手中的酒品,後者沒想到重生之後第一次進入酒吧就能碰到了這麼有趣的事情,搖搖頭說:
“美女,這酒是我的。”
女人似乎被這句話激怒了,從包裡掏出一疊錢扔在桌上。
“把酒給我!”
看到美女豪擲千金的樣子,酒吧裡的人羣有點騷動,膚白貌美大長腿,胸大多金身材辣,這樣的富婆符合大多數男人吃軟飯的絕佳對象啊。
但是,當他們看到坐在女子身邊的羅極時,卻都有些猶豫了,畢竟,狠的人不一定會喝酒,但很能喝酒的人,骨子裡不會差一抹兇性,他們可不想爲了一個不一定能釣到的富婆被收拾一頓。
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不是那麼識相,一個年輕人從酒吧唯一的座位上走了出來。他穿着西裝,手裡拿着一個水晶杯,與周圍之人的氣質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美女,和我幹上一杯?你想喝什麼酒都有!”
穿着西裝的年輕人垂涎着女子的身材,看着後者緊身衣下高高的隆起,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如同發情的泰迪一般。
女人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無視了其,拍了拍吧檯的桌子,喊道:
“我要最烈的酒!把酒給我!”
穿西裝的年輕人坐在女人的另一邊,手裡拿着水晶杯,說:
“美女,這酒是西方的特產,價格足有十三萬,你就不嚐嚐這麼好的酒嗎?”
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不斷靠近,但女子始終不理他,眼睛只是盯着羅極手裡的甘味馬天尼。
最後,女人不耐煩了,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扔在桌子上。
“五萬給你買杯酒!”
這個女人似乎對馬天尼有一種特殊的癖好,但,羅極卻笑着在她面前舉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
那女人生氣了,抓起包準備離開。
調酒師剛要伸手攬客,表示不就是一杯酒嗎,我能給你調啊!
然而,那個穿西裝的年輕人拉着她的手不讓後者離開:
“別走,美女。再喝兩杯。你想喝點什麼?紅酒?白酒?XO?要什麼都有!”
“走!走開!”
這個女人厭惡地了推開穿西裝的年輕人,踉踉蹌蹌地摔倒在羅極面前。
羅極抱着女子,打算扶她起來,但誰知道,或許是女子喝多了,她甚至反手抱住羅極的手臂不肯動彈,這讓道貌岸然的年輕人憤怒了。
“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不要點臉,還非要貼着那個都不理你的傢伙,果然是個賤種!”
年輕人冷哼了一聲,向着自己來處招了招手,從那裡站着兩個高個子的黑衣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