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合作大綱談好，已經是下午下班的時間，就算人家願意加班，自己這邊的人精力也不行，具體合約明天再談吧！
沃羅茲準備了招待晚餐，中西餐的結合，還有當地的一些特色美食。
毛子是無酒不歡，還準備了伏特加、紅酒和白酒。
當茅臺被送到炎軍面前的時候，炎軍的表情略微有些尷尬。在國內外，茅臺的品牌知名度很高，負責招待的工作人員也是想着照顧炎軍，卻不知道炎軍自己就有一個白酒品牌，道香酒和茅臺正在幹架呢……
道香酒如今在國內的知名度已經打開，全國銷量還行，但在國外的話，肯定沒幾個認識。
“入鄉隨俗，伏特加就可以。”炎軍無奈道，也沒喝過這個，小嚐一口吧！
“噢！切絲……”
炎軍矜持的喝了半口，味道……不太習慣，何況他也不是嗜酒的人，現在也只愛自家的道香。
席間還談了一些有關合作的事情，雙方就此交流了意見。
雖說不參與運營，但公司成立之初，要深入溝通的事情有很多。與其以後遠程交流，現在當面能說的更多。
散席後，沃羅茲就先帶着他們的員工離去，被安排的住宿就在吃飯的酒店。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下機後又跑去考察，員工們都挺累的，炎軍就先讓大家去休息。
不過他體質過人，精神還挺好的，就帶着牧叔走上莫斯科的街頭。
難得出一次國，準確說他是第一次出國，就該出街領略一下異國的風情。在這也沒人認識他，不怕被圍觀什麼的。
就是天挺冷的。
牧叔沒把這天氣當一回事，但他還是不行。
回去後還是去一趟異界，尋找自己的長生。
“老闆，有人跟蹤。”牧叔突然提醒。
“有威脅嗎？”炎軍淡然問。
“有槍，但沒有威脅。”牧叔道。
“行，先不管他們。”炎軍還想着給家裡帶一些手禮呢！這次來停留的時間也不會太多，明天把合同一簽，下午就飛回羊城，
“小智，莫斯科有什麼特色手禮？”炎軍對着自己的手機問。
這手機他改了一個系統，可以和小智實現互聯。
“伏特加……不過大概你也不需要，那可以購買一些巧克力、魚子醬……”
小智從網絡收集了一些報給炎軍。
“幫我找一下附近哪裡有買，要正宗的。”炎軍道。
手機很快就打開了地圖，標記了一些點，通過定位輕鬆找到一家巧克力店。
手工店來的，炎軍要了一塊品嚐，味道還真不錯，就多買了一些。
語言不通是一個問題，這邊英語普及率也不高，但炎軍直接用手機讓小智幫忙着翻譯，交流起來倒是非常方便。
“牧叔也給你家雪冷珊帶點，小女孩都喜歡這個。”炎軍提點。
牧叔是拒絕的，但炎軍都幫忙買了，也只能反手收儲物戒裡。他也是有戒指的人，裡面的寶貝不比炎軍少。
尾隨的人依然在不緊不慢的跟着，都不用牧叔提醒，炎軍就能發現他們，還不斷在打電話。
炎軍就有些詫異，怎麼纔來就被盯上?
爲財？
不太像是，雖說炎軍此行不保密，但也是臨時的一個決定，也沒張揚，才抵達莫斯科就被盯上，這不合理。要是他提前半個月就敲鑼打鼓說自己要訪問莫斯科，被人盯上那還說得過去。
教廷？
大概率是這個猜測。
可能和暗網有關係。趙古靈掌控的只是大中華區，這邊是暗網的另一個轄區，情報自然無法掌握。暗網總部雖然也有幾個被牧叔控制，但他們並不參與管理。
返回酒店的時候，街上已經沒幾個行人。這樣的鬼天氣，誰願意出門。
“將他們控制了，問一下……注意避開攝像頭。”炎軍頭也不回的對牧叔道，隨着接近酒店，後面的人已經按捺不住，估計馬上就要動手。
“是！”牧叔應了一聲，突然就從轉角處消失。
跟蹤在背後的人詫異了一下，被發現了？
動作不由停了下來。
可見是一羣經驗豐富，生性警惕之人。明擺着前面炎軍就一個人，他們反而不敢繼續靠近。
但沒用，在牧叔面前，一切都是徒勞，仙凡之別。
大腦突然一空，然後就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向陰暗處。
炎軍回頭看了一眼，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就先一個人回到酒店。
剛洗過澡，牧叔就已經回來，彙報道：“是這邊的暗網親自負責和執行的。”
所料不差。
炎軍皺眉片刻，道：“想辦法把他們全控制了。”
“是！”牧叔應下，“但你的安全……”
“在酒店裡我沒事，就算有什麼意外，我也可以躲空間裡。”炎軍道，正面剛他不怕，就怕在大街上被人放冷槍。教廷的高手應該沒來，對他的信息還是瞭解不多。上次教廷能活着回去的，都已經被牧叔控制，當初的鍋也被推到道教身上，道教蝨多不怕癢。
“是。”牧叔乾脆的離開。
雪夜裡的莫斯科，將註定不能平靜。
不願意黑暗，但黑暗終歸就在，你只能去適應它。
炎軍睡得倒是挺踏實的，第二天醒來見到牧叔，牧叔暗暗給他點了頭。
也沒說什麼，吃過早餐後，直接在酒店的會議室洽談合作條款，一直忙碌到下午，雙方纔正式簽訂了一份合作協議。
需要完善的細節還有很多，炎軍只是和沃羅茲簽訂一個大綱，接下來交給下面的人完善就可以，炎軍不可能事事都親力親爲，他又沒有分身術。這麼大一個公司，不可能任何事情都管，董事長嘛，管住大綱就行，公司的管理還得看總裁，林陳默的能力挺讓他放心。
這新的一年，風箏科技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全球化，尤其是推廣風箏系統和鯉龍處理器。
印三投資未來，俄國是一個不錯的市場，但相較來說，西方國家纔是當下的主力市場，不過眼下的輿論對風箏科技似乎不太友好。
任重道遠。
但印三公司和俄國公司都已經談下，開年就有一個好的開端不是嗎？
炎軍對未來充滿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