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許宛白被氣的說不出話,她不可置信地指着蕭雅,憤恨地嚷道,“你這個男人婆竟然敢說我醜,我看分明是你不要臉地纏着我柯哥哥,你快放開他!”
被說成男人婆的蕭雅毫不在乎地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宛白,隨即露出譏諷的笑容,“你還有臉說我男人婆,不過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被一個飛機場說成是男人婆。”
許宛白身材高挑纖瘦,屬於清瘦的類型,某個部位自然是比不上蕭雅,而且她被當着柯博爾的面被直白的挑剔,可謂是丟夠了臉。
我在心裡暗暗爲蕭雅點了個贊,提前往後退了一步,以防他們打起來的時候誤傷到我。
果然,許宛白的臉都綠了,一把就要把柯博爾從蕭雅的手裡搶過來,卻被蕭雅一巴掌打在了手背上。
蕭雅把柯博爾拉到身後,老鷹一樣的護着他,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對上許宛白的,霸氣十足地說道,“我蕭雅的男人你碰不起!”
說完她就扭頭轉身,下一秒就貼上了柯博爾的脣。
柯博爾明顯僵了一下,整個人都定住了。
我趕緊捂住眼睛不忍心看着不適合看的畫面,心裡卻覺得蕭雅做的非常和我心意。
“你……你不要臉。”許宛白也被這種場面鎮住,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你簡直是不知羞恥,一個女人怎麼能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
“這是我男朋友,我有什麼好怕的,倒是你啊妄想着勾引別人的男朋友,才真正叫做不、要、臉!”
蕭雅輕鬆地回懟過去,氣的許宛白渾身發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柯博爾開口,“小白,你也看到了,我今天要和女朋友在一起,沒有時間。”
“柯哥哥!”許宛白紅了眼眶,細跟的高跟鞋恨不得在地上戳出個洞來,“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她就捂着臉跑掉了。
這場戰役以蕭雅完勝而告終。
“你剛纔說……女朋友?”蕭雅期待地看着柯博爾,精緻的小臉上陀紅一片,“你只是隨口說說的吧?”
“隨你怎麼想。”柯博爾勾脣輕笑,眼裡的笑意卻快要溢了出來,隨後他偏頭對着我說道,“安冉,上車送你回家。”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我要是再上車那就也太不懂事了,於是我趕緊擺擺手,“啊,我突然想起來明天要回海邊別墅看柯伯母,還得去商場買點東西,要不你們先回家吧,就不用等我了。”
說完我就趕緊小跑着離開停車場,免得做一個五百瓦的大燈泡。
雖然說是藉口,但我到了商場之後竟然真的買到了適合柯伯母的東西,她最喜歡瓷器,剛好這裡進來了新的餐具,我就買了下來。
……
第二天,柯博爾讓司機送我回到了別墅,我和柯伯母已經一週多沒見,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
午飯的時候,我想起蕭雅交給我的任務,便開始試探柯伯母的口風,“伯母,你可不可以和我說說找兒媳婦的標準是什麼呀?”
柯伯母敏銳地看着我問道,“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放心如果我兒媳婦是你的話,我沒有任何要求。”
“伯母……”我無奈地笑笑,撒嬌地搖晃着她的胳膊,“我可是很認真地問你這個問題的,你就隨便和我說幾條嘛。”
柯伯母被我纏得沒有法子,只得開口,“其實我也沒有設麼要求,只要是正經人家的孩子就可以。”
“還有啊,不能是演員模特什麼的,每天在鏡頭前面搔首弄姿的,一看就不是個好姑娘。”
我掏出手機的動作立刻頓住,趕緊把找出的蕭雅照片藏起來,尷尬地問道,“伯母其實演員不是像您想的這樣,她們也是很努力的好姑娘。”
柯伯母立刻皺起了眉頭,板着臉嚴肅地看着我,“小博不會真的找了個模特做女朋友吧,這孩子看我不打電話罵他一頓。”
“不是的,咱這不是隨便聊天嘛。”我趕緊攔住柯伯母,慌張地解釋一通。
“沒有就好,小冉啊,你剛纔可是嚇死我了,要是小博真娶了個模特回家我就打斷他的腿,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能有幾個女孩子是清白的,我可不允許這樣的女人進我柯家的門。”
看着柯伯母堅決的態度,我頓時食不知味,連平時最喜歡的菜都咽不下去了。
我從來不知道柯伯母對演員和模特有這麼大的偏見,要是蕭雅問起我來,我該怎麼說纔好呢?
因爲有了心事,我一整個下午都有些悶悶不樂,卻又不能讓柯伯母看出我的情緒,只得強顏歡笑。
因爲週一還要上班,我當天晚上就離開了別墅,纔剛剛鬆了一口氣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看着屏幕上蕭雅的名字,猶豫了半天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怎麼樣,有沒有成功打探到消息。”蕭雅的聲音帶着雀躍。
“我現在在回家的路上,我們明天見面再說吧。”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
“按我等你回來哦。”蕭雅笑着掛斷電話,只留我一個人對着夜色惆悵。
我偏頭看着馬路兩邊的路燈,一想到蕭雅知道這件事情後的反應就覺得心裡悶悶的,就好像自己曾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樣。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婚姻向來都是兩個家庭的組合,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祝福和同意,那得有多鬧心。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蕭雅。
我糾結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頂着兩個黑眼圈。
“昨晚沒睡好?”蕭雅一看到我就皺了下眉頭,轉手就冰箱裡拿出了兩個雞蛋出來。“諾,用這個滾一滾,我的獨家秘方,可好用了。”
“謝謝。”我接過她手裡的雞蛋,假裝不經意地問了一句,“蕭雅,如果柯伯母不同意你和柯大哥的事情你會怎麼辦?”
蕭雅看着我愣了一下,隨即勾脣反問我,“那你覺得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