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你的,龍哥。”黃清揚在接到九紋龍發來的視頻聊天后,回道,“替我向虎哥問好,這次要不是虎哥在城衛軍那方面訓練有加,到是真的要被離魂之舞這支奇軍得逞了。”
“傳說哥,你這是哪裡的話,要不是十三位小兄弟突然經過我的安納西城,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城市就要拱手相讓給離魂之舞那廝了。”九紋龍對十三他們是大加讚賞,有意要留他們在安納西城常駐,“十三位小兄弟留在我這裡幾天幫我們操練城衛軍,現在那些士兵的戰力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普通宵小之徒根本討不着好處。”
“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十三個人在你那裡多住幾天好了。”黃清揚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明天,我讓工匠們給你那裡開闢幾條空中航線,以後去你那裡的人多了,城市發展纔會迅速嘛龍哥也不妨收納一下四周的原住民,有些原住民對城市各項發展可以起到很大的幫助的。”
“這倒是,我剛到安納西城的時候,就收服了幾個小部落之間的恩怨,當時只是覺得安納西城裡比較冷清,弄點原住民回來會熱鬧一點。”九紋龍表示完全贊同,“沒想到現在安納西城已經離不開這些原住民了,如今安納西城各色美食合璧,你要是有空真的要過來好好嚐嚐。不是我自誇,就是你現在叫十三他們回去,他們都未必肯啊”
“既然龍哥這麼說,我到時候一定要過來瞧瞧的”黃清揚反正也要去一次泰達希爾城,安納西城是必經之路,到時候就去嚐嚐那裡的美食也不嘗是件好事。
剛剛切斷跟九紋龍的視頻聊天,這邊又通知有視頻申請,點開一看,居然是久別了的布拿拿。
“阿布,怎麼樣?上次匆匆一別,已經有好幾天了,看得出上次好像有人在後面追殺你,你到底惹惱了什麼勢力?”黃清揚主動問道,“如果我幫的上忙,一定會幫你的”
“哎,不提了,掛回來了,追兵的勢力根本不是我這種獨行俠搞的定的,一個照面就將我秒殺回去了。”布拿拿滿臉幽怨的看了眼黃清揚,“我也是無意中得到的情報,說蒙特利爾城地下藏有巨大的寶藏,於是,我就帶着人拿着藏寶圖去挖掘。沒想到,寶藏沒有挖到,反而觸動了那些教兵,一開始還只是一般實力的教兵,連續殺了5批後,教兵的數量和實力有了質的變化,我們就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被他們追得到處跑,直到我發現了一條甬道後,那些教兵追逐我們的速度開始有所減慢,似乎他們很忌諱那條甬道或者說甬道中的什麼東西。”
“你說跟你去了一隊人?怎麼上次視頻裡我就看到你一個人?”黃清揚語氣溫和,一點也沒有質問的意思,“你到底闖進了哪裡?爲什麼那些教兵會如此謹慎?再走一次會不會還記得住路?”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進入了哪裡,只是遠遠的發現那些教兵站在那裡,不斷的交談着,可能是因爲我跑的很快,幾個拐彎就看不到身後的追兵了。”布拿拿並非含糊其辭,這倒是讓黃清揚有點不明白,爲什麼教兵會如此反常,難道在蒙特利爾城地底下真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存在着?
“這件事情先放一放,你突然那麼急找我,是不是陰影之狐那裡有什麼重要情報?”黃清揚點了點頭,“是不是你們的大頭領又要對我不利了?”
“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一個叫做筱冢義南的年輕人?”布拿拿也不婆媽,直接開門見山問道,“現在大和財團已經支付給陰影之狐一大筆費用,要陰影之魂除掉你,無論是遊戲裡還是現實中。”
“你會不會親自出馬?”黃清揚問道,“如果你不是親自出馬,我倒是可以幫你解決掉一些意見不合的傢伙,不過費用問題我會寄一張清單給你的。”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上次陰影之狐的襲擊讓你意外的失去了母親,你難道不怕這次他們再傷害到你身邊的其他人嗎?”布拿拿焦急的問道,“雖然我曾經問過那次參與襲擊的人,似乎他們與我們派去的人激戰的火熱,但是,他們並沒有找到你家的具體位置,也就是說…”
“你想說什麼?”黃清揚突然的異常暴躁起來,整張臉都擠到了視頻前面,低聲問道,“阿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告訴我,你說啊”
“我說的那麼明白,你不會不明白吧?”阿布的聲音自視頻對面傳來,“你母親的死根本與陰影之狐沒有關係,或者說你母親是找了別人來給自己當替身,金蟬脫殼了罷了”
當黃清揚從其他人嘴裡聽說自己一直都在猜測的事情成爲了現實,黃清揚一時有點無法接受,松江基地市監獄突然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一樣的手腕上出現的黑痣,那麼巧出現在陳鋒家裡,多年不見的大阿姨,需要不需要那麼巧?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自己夜思暮想的母親,那麼她爲什麼要那麼殘忍,讓自己忍受一次失去摯愛親人的心痛感?
“你保證這次沒有騙我?”黃清揚用手一指視頻內的布拿拿問道,“如果你敢拿這件事來騙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敢用自己剩下的人格向你保證,我這次絕對沒有騙你,如若不是,讓我立刻被雷劈死,永遠都見不到我妹妹,怎麼樣?”布拿拿很認真的舉起手指發誓,那眼神格外的認真,讓黃清揚也找不到一絲痕跡。
切斷了連接後,黃清揚立刻找到了華夏龍一,在華夏,唯獨只有華夏龍一有這個權利能夠查到一個人的所有信息,於是,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給華夏龍一詳細的說了一遍,華夏龍一表示自己很同情黃清揚的遭遇,很快便應承了下來。
華夏龍一通過自己的特權,將黃清揚的母親和其大姨的事情查了個底朝天,然後華夏龍一將整理妥當的資料交給了黃清揚,一邊還囑咐黃清揚,資料信息來自於官方,看完一定要想法子銷燬掉。
黃清揚自然明白華夏龍一擔心的什麼,隨手翻閱了幾份資料,發覺自己的母親陳海英原來早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生了一場嚴重的疾病病死了,那麼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跟哪個女人結婚生下了自己?帶着不信和激動繼續翻找了幾張後,發現原來陳海英有個姐姐陳鳳英,在陳海英死去的那一個禮拜裡面剛巧從國外回來,後來就不知所蹤。因爲陳海英和陳鳳英姐妹倆年紀相仿,後來陳鳳英結實了一名叫做張睿的男人並且與其結婚生子,誕下一名叫做張清揚的男嬰。
黃清揚感覺自己的腦子突然之間不夠用,什麼陳海英,什麼陳鳳英,什麼頂替身份結婚生子?爲什麼陳鳳英不用自己的身份與張睿結婚?爲什麼陳鳳英要使用這招金蟬脫殼幫自己脫身,爲什麼這個女人那麼壞要讓自己以爲她已經死了,讓自己那麼痛苦?
黃清揚一聲不吭的下線,拿出黃睿當初交給自己的聯繫方式,撥了號碼過去,待到對面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後,黃清揚竟然忍不住大哭起來,他感覺自己真的很委屈,自己的親生母親居然搞出那麼多事情出來讓自己以爲自己的過失而愧疚,然後又裝作是突然從國外回來解決母親的生後事來撇清關係。
“清揚,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電話那頭不住的傳來黃睿焦急的聲音,“清揚,我是爸爸,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爸爸說啊不要自己一個人抗”
“爸,爸爸”黃清揚忍不住喊道,“爸爸,你知道嗎?讓我們一直思念的母親,她沒有死,她沒有死她叫陳鳳英,她冒用了陳海英的身份嫁給了你,然後生下了我”
黃清揚情緒激動的將自己所掌握的事情的真相全部對黃睿合盤托出了,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電話掉在地上的聲音,顯然這件事情對黃睿來說打擊也很大。
黃睿的確有點不明白,當年陳海英與自己相識不過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很長一段時間後兩人便沒有了聯繫,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時的張睿很偶然的在一次聚會裡又看到了久別重逢的陳海英,只不過那時候的陳海英明顯時尚了不少,在打扮方面也比以前熟練了不少,就好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那段時間張睿和陳海英如膠似漆,發展的很快,不久就註冊結婚了,很快,就誕下了張清揚。
“兒子,你在代爾夫特等我的消息,我這就去找你舅舅陳鋒,我要去問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黃睿的語氣顯得很激動,被一個女人足足騙了幾十年,說不生氣是騙人的,他不管那個跟自己生活了近24年的女人是陳海英還是陳鳳英,至少有一點,這個女人接近自己到結婚生子都是有目的性的,那麼陳鋒一定清楚那段經過。
“爸爸,你別亂來啊”即便是黃清揚如何勸說,那頭已經傳來了嘟嘟的盲音聲。
“該死”黃清揚馬上上游戲聯繫了十三他們幾個下線,幾人直接去了聯邦機場買了回松江基地市的機票一路返回松江基地市,“主人,如此火急火燎所爲何事?”
黃清揚一路上都閉而不談,一路攔了出租車開向當初自己家別墅附近的陳鋒家。
“叮咚,叮咚叮咚”用力的按了幾聲門鈴,房子內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當房門被打開的一剎那,陳鳳英打開了房門,隨後便像是石化了般站在那裡緊緊盯着突然出現的黃清揚發愣。
“大姐,是誰來啦?快請人家進…來。”很快,陳鋒的聲音從裡屋傳來,原本面帶微笑的他看到一身風塵僕僕的外甥突然站在自家的門前,那雙眼神不住的盯着陳鳳英的時候,他的心裡便忍不住咯噔了一聲,“這…你不是清揚嗎?你不是去了代爾夫特了嗎?怎麼突然來看舅舅了?這…這位是你的大阿姨,你這孩子怎麼看到你大阿姨連句禮貌話都不說呢?”
“舅舅,這個人真的是我的大阿姨?”黃清揚站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突然,黃清揚眼疾手快的抓住陳鳳英的右手一翻,一粒細小的黑痣突然展現在衆人眼前,“那麼,舅舅,爲什麼我的大阿姨的右手手腕上那麼巧也有一粒跟我媽媽一樣的黑痣呢?”
“清揚,你瘋了嗎?這是你大阿姨啊你這孩子怎麼可以那麼沒有禮貌的,你弄疼你大阿姨了”陳鋒沒有想到黃清揚會突然發難,欲要出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陳鋒右手猛地發力欲要擊向黃清揚的胸口,被身後的十三借力打力破解了,“好,很好,清揚,你現在是不是連舅舅也不放在眼裡了?我讓你快點放開你大阿姨,你聽懂沒有?”
陳鋒無比的驚訝於黃清揚身後不起眼的十三,剛纔那一招差點讓自己的氣息紊亂,好不容易穩定了暴虐的氣息,強忍着一口血氣上涌,見對面的年輕人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讓陳鋒更加吃驚這名白衣少年的實力。
“世界上長得一樣的人可能不少,但是一樣的指紋和聲紋的人,都是唯一的,你敢不敢跟我去鑑定中心鑑定一下?”黃清揚手上用力,陳鳳英手上傳來痠痛感,她額間滲出的冷汗表示她此刻很是痛苦,只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不好發作,特別抓住自己手的是黃清揚。
“你簡直是放肆張清揚,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舅舅?你媽媽才死了多久,你就敢如此對待孃家的人,你是不是想讓你媽媽在九泉之下都不安寧啊?”陳鋒一巴掌甩在黃清揚的臉上,左臉上瞬間腫了起來,一絲血跡從隆起的嘴角邊滲出,陳鋒伸了伸右手掌,他不知道出手如此敏捷的黃清揚爲什麼沒有躲過這巴掌,不過他嘴上仍舊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你快點放開你大阿姨,否則我馬上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