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伊帥更是兩頰緋紅了。這會兒連耳朵根子都紅了。
瞅着伊帥的這副模樣,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伊帥見我笑得前俯後仰的,他不禁撅嘴白了我一眼,說道:“有那麼好笑嗎?”
“哈哈哈……”我回道,“不是有這麼好笑,還是太好笑了。”
“KAO!貌似你沒有這樣的經歷似的?”
“哈哈哈……那我也不至於摟着人家就情不自禁了的啊,真是的,哈哈……”
“不許笑了!”伊帥又是生氣的白了我一眼,“人家這不還是……第一次嘛。”
“哈哈哈……那也不至於這麼不矜持吧?”這時,我忽然說道,“好了,我們趕緊回包間吧,人家葉方還一個人呆在裡面呢。”
一聽說要回包間了,伊帥又是羞紅了臉,吞吐的說道:“嗯……算了,我……還是……先回去了吧?我不想回……包間了,這會兒……我看見她,感覺……好尷尬的。”
“沒事的。她又不知道你出了什麼狀況的。”
“她貌似……感覺到了誒?因爲我……摟着她的時候,不是忽然一下……就愣住了嗎,她肯定感覺……到了的。”
“哈哈哈……”我忍不住又樂了起來,“那也得回包間吧。因爲今晚可是你說約她的,這會兒你偷偷的溜走,不辭而別,多不好啊?”
“可是……”伊帥還是無比的羞澀,“算了吧,一會兒……你就說我……臨時有事,先走了。對了,我把車鑰匙給你吧,你不是已經拿到駕照了嘛,所以你一會兒開車送她回去吧。”
“那你呢?”我問道。
“我打車回去。”
“你真的不回包間了啊?”我又問道。
“不了。太尷尬了。等緩緩,緩和了這種尷尬再說吧。”說着,他掏出了車鑰匙遞給了我。
“不是吧?你真的就要這樣不辭而別了啊?”我遲緩的接過車鑰匙。
“嗯。”伊帥點了點頭,“好了,我先走了。”
……
等伊帥走後,我回到了歌廳的包間裡。這時,只見葉方自個在唱着劉若英的《後來》。
她瞅見我進了包間後,她繼續唱了兩句,然後忽然擱下話筒,貌似沒有心情唱了,忍不住就嘎嘎嘎嘎地樂了起來:“嘎嘎嘎嘎……哈哈哈……呵呵呵……”
瞅着她笑得這麼開心、這麼好玩,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她在樂什麼了。我也就又樂了起來,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葉方樂着,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樂什麼啊?”我笑呵呵衝葉方問道。
“呵呵呵……”她貌似都快笑痛了肚子,“伊帥呢?”
“哦,”我回道,又忍不住樂了,“他……哈哈哈……他說……哈哈哈……他說有事,先走了。”
“呵呵呵……他真的走了啊?”葉方又問道。
“是啊。真的走了。”
“哈哈哈……不行,我不能再笑了,呵呵呵……肚子都笑痛了的。”
“那你笑什麼啊?嘿嘿嘿……”
“我笑……呵呵呵……剛剛,你知道嗎?嘻嘻嘻……伊帥他不是和我跳舞嘛,他就摟着我的腰,然後不到一會兒,他就貼着我的身子,忽然不敢動了,接着,我感覺到了他好使勁的,不覺的,他的臉都緋紅了,最後很尷尬的鬆開我,轉身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去,哈哈哈……你猜他剛剛的動作是因爲他做了什麼?”
“哈哈哈……你說呢?”我會意的瞅着她。
“呵呵呵……他真是搞笑,就這樣,他就……那個了,真是笑死人了,呵呵呵……”
“嘿嘿嘿……其實這也沒什麼好笑的嘛,只是伊帥還是……嘿嘿……第一次和女性如此親密的接觸嘛。”
“哈哈哈……”葉方樂着,忽然衝我問道,“那你的第一次不會也是這樣的吧?”
“嘿嘿……那倒不至於的。我還是沒有像他這麼不矜持的。”
“嘻嘻……誒,曾囈啊。”葉方叫了我一聲。
“什麼啊?你說。”
這時,葉方莫名的看了看我,問道:“你的第一次……給誰了啊?”
“這個嘛……”我很尷尬,“算了吧,咱倆老同學的,談這個幹嗎啊?真是的。”
“這有什麼啊?你就說說嘛。我猜……是不是給孟娜了啊?”
“嗯。”
“我就知道你是給她了的。”
“知道,你還問什麼啊?真是的。”
“那?”葉方又愣了一下,“她和你,她是不是第一次啊?”
“誰啊?”我問道。
“廢話,就是孟娜唄。”
“她不是。”我回道,“當時在學校,你不是知道的嘛,她是因爲和那個誰分手了,很傷心,然後她忽然發現我挺逗的,才我好上的嘛。”
“那你豈不是吃大虧了啊?”葉方貌似玩笑道。
“這種事情……我感覺……也沒怎麼吃虧的啊?算了,我們還是不談這個了吧?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題啊?”
“嘻嘻嘻……”葉方反倒是開心的樂了樂,“這個也沒有什麼的啊。反正我們都是過來人了的嘛。想不想知道我的第一次給誰了啊?”
“誰啊?”我問道,好奇的看着她。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大學的那個曾老師啊?”
“曾運良老師嗎?”我問道。
“是啊。”
“記得。”我回道,“你的第一次不會就是給他了吧?”
“那又怎麼啦?”葉方回道,“他挺帥的啊。那時候我特別的喜歡他。一直都在暗戀他的。因爲他那眼神跟梁朝偉似的,特別的迷人。而且他又特別的有親和力,講話又特別的幽默。哇,他當時真的是迷死我了的。其實他不喜歡我的。他也沒有想要和我發什麼的。只是有一次我們學生組織去郊遊,他也去了,然後在旅館住的那天夜裡,我們喝多了酒,所以我就偷偷跑到了曾運良老師的房間去了。那晚,正好他也喝得暈暈的,所以當他看見我主動在跟前脫了,他也就沒能把控住自己,所以我們就……那個了的。後來,第二天早上起來,曾運良老師感覺特別的對不起我的,他自己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的。可我告訴他,不是他的錯,是我自己主動的。”
“不是吧?!!”我忽然震驚的瞅着葉方,“你還有這段歷史啊?!!唉~~~真是看不出你……故事還挺多的?!!”
“這樣沒有什麼啊?”葉方回道,“我們女孩就是這樣的嘛,只要看到自己喜歡的男的,那就是奮不顧身的,什麼都願意給他的。”
“也未必所有的女孩都這樣吧?像你這樣的,跟花癡沒有什麼區別的。”
“哼,”葉方忽然白了我一眼,“我就是花癡,怎麼啦?不行啊?”
“好了吧。”這時,我忽然問道,“你還唱歌嗎?”
“不想唱了。”她回道。
“那我們就回去吧。我開車送你回去。”
“你哪有車啊?剛剛不是伊帥開車來的嗎?”
“他自己打車回去了,把車鑰匙給了我,要我開車送你回去。你看看,他對你多好啊。”
“切!”說着,葉方站起了身來,“我也沒有稀罕他對我好的啊?”
“行了吧。知足了吧。我的老同學。”我回道,“人家伊帥還是處男呢,多好啊。”
“拜託。”葉方卻是不耐煩的回道,“我也不稀罕這個的。我又不是沒有經歷過,真是的。要是有感覺的話,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都會奮不顧身的。”
“你這種玩法未免也太冒險了吧?”我一邊回道,一邊和她朝包間的門外走去了,“現在我們都是要成家立業的人了,你就不要老是以那種玩的心態去戀愛了吧。”
“至於這個,你曾囈就不用管了的。我葉方是有我葉方的原則的,誓死都不會屈服於我的理想的。也不會屈服自己因爲想結婚而和某某戀愛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可能和伊帥好的?”
“是的。沒有可能的。”葉方堅定的回道。
“那……”我暗自愣了愣,“我看我還是勸伊帥把鬍子颳了吧?這樣的話,就算等他鬍子變白了,他也不可能和你好的。”
“嘻嘻嘻……”葉方樂了樂,“是的啊。所以你還是勸他把鬍子颳了吧,不要再在我身上Lang費時間了的。”
“……”
到了歌廳的收銀臺,我去結了賬,然後便和葉方走了出去。到停車場,我打開伊帥的車,我們倆也就上了車。
等在車裡坐好後,葉方側臉看了看我,忽然說道:“誒,曾囈啊,今晚我很清醒,也沒有喝酒的,所以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你說。”我看着她,回道。
“那就是今晚我們倆不如……真的湊合一下?”
“喂喂喂,葉方啊,我看你真的……沒治了的。你怎麼老是要和我開這種玩笑啊?”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的。”葉方貌似認真的回道,“我是說真的。”
“算了吧。你別說話了吧。”說着,我就啓動了車,然後倒車出了停車位,接着便駕車往前開去了。
……
等我駕車上了主道之後,我問了葉方一聲:“喂,葉方啊,你住在什麼地方啊?”
“雙井。”她回道。
“不是吧?哪裡的房租很貴哦。”
“嗯。”葉方點了點頭,“但是我是和別人合租的,平攤下來,每個月加上水電費和網費,差不多800塊錢吧。”
“那還行,不算太貴的。”
“誒,”葉方忽然又衝我說道,“曾囈啊,你真的要送我回家啊?”
“是啊。”我回道。
“可是我們家不方便的哦。因爲我們是合租的嘛。”
“拜託!我只是送你回家,然後我就回家了的。這跟方不方便有什麼關係的啊?”
“誒,曾囈啊,你真的不想……和我……”
“KAO!你把我曾囈當成什麼人了啊?真是的!雖然我們是同學,俗話也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我曾囈畢竟還是一個傳統的曾囈的,在我已經有女朋友的時候,不管她身在何方,我都是不可能和你發生什麼的。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我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等着分手以後再說吧?不過……貌似這種可能性的機率不大?因爲我跟我的女朋友是很恩愛的哦!”
“沒勁,你!”葉方回道,“你怎麼能這樣啊?說實話,我真的很想的。而且,不怕坦白的告訴你,我那兒已經……嘻嘻……你知道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的,嘻嘻……”
我狂暈!無語了!
葉方怎麼會這樣呢?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呢?留點兒多好啊?
忽然,葉方莫名的瞅着我,問道:“呃?曾囈啊,你怎麼流鼻血了啊?”
“上火。”我回道。
然後我忙把車靠近路邊停了下來,衝葉方問道:“你有沒有帶紙巾啊?我擦擦鼻血。”
“有。”葉方瞅着我,回道,然後惶急地從她的手提包裡掏出了紙巾遞給我。
我接過來,欲要擦鼻血,可一瞅手裡拿的那個什麼紙巾,又是一陣狂暈:“瞧你給我的什東東啊?”
因爲她給我的是她每月要用的那個什麼墊兒。
待葉方瞅清後,砰然就樂了:“哈哈哈哈……我每月流血的時候,也是用的這個啊。”
“我暈!拜託,我這是流鼻血誒!”說着,我將那個什麼墊兒還給了她。
她接過後,收了起來,然後從手提包裡重新找出了紙巾來,給我。
等我擦拭乾淨鼻血後,然後又繼續駕動了車。
……
送葉方到了她的樓底下後,就在她欲要下車的時候,倏然,只見她猛然一回身,就朝我的懷裡撲了過來,摟着我,就是一陣狂吻。
吻得我都差點兒沒有透過氣了,惶急推開了她。
然後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呼的呼吸着。
“你哮喘啊?”葉方忙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呃?你怎麼又流鼻血了啊?”
“上火。”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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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上火了啊?”
“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要去醫院啊?”葉方又問道,“我擔心你會和我一樣,每個月都會來一次的?”
“去你的!趕緊拿紙巾來,我擦擦鼻血。”
“嘻嘻嘻……”她莫名的樂着,然後打開了手提包。
“喂,這會兒可不要找錯了紙巾哦。”
“不會啦。”說着,葉方遞了紙巾過來。
我擦拭乾淨鼻血之後,忙衝葉方說道:“好了,你還是趕緊下車吧。”
“爲什麼啊?”
“我怕我又會流鼻血的。”
“哈……”
“……”
等葉方下了車之後,我趕忙駕車離去了。
……
第二天,我到了我們西單的店裡後,我就直接進了伊帥的辦公室。
可誰料,待我走進他的辦公室之後,發現他一早也在流鼻血。
見他在擦拭着鼻血,我忙問道:“怎麼啦?怎麼一早你就流鼻血了啊?”
“上火。”他回道。
“怎麼上火了啊?”我又問道。
“昨晚吃火鍋吃的。”
“呃?貌似我們昨晚沒有吃火鍋的啊?”
“其實……”他忽然羞紅臉,“只是我剛剛……又回想起了,昨晚摟着葉方的腰的感覺。”
“哈哈哈……”我砰然就樂了,“不是吧?”
“這有什麼好笑的嘛?情不自禁而已嘛。你也會有的啊。”
“哈哈哈……”我又樂了樂,“好了,我想告訴你一個很壞很壞的消息,想不想聽啊?”
“說吧。”
“我勸你還是趕緊把你的鬍子颳了吧!”
“爲什麼啊?”伊帥問道,“我可是靠我這一臉很有型的絡腮鬍子才能與葉方有了第一次親密的接觸的誒!現在你就叫我颳了鬍子,怎麼可能?”
“拜託!昨晚我已經徹底探了她的口風,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的,她對你真的是沒有感覺的。所以她也不可能和你好上的。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你就趁着在第一次親密接觸這兒死了心吧。”
“沒有可能的。”伊帥堅定的回道,“如果沒有把葉方追到手的話,我是不可能颳了鬍子的。我心意已決,非葉方不娶!”
“可人家也是心意已決了的:你可能嫁你的!”
“你怎麼知道啊?”伊帥回道,“愛是需要堅持的。持之以恆的。我現在都還沒有向她求婚,你怎麼會知道她不會嫁我啊?”
“可是事實已經很明顯了啊。你是丘比特之箭追啊追,她可是穿着防彈背心飛呀飛。”
“切!拜託!才幾天啊?你曾囈就叫我放棄她?什麼意思嘛?我這支丘比特之箭纔剛剛射出而已,你就怎麼知道我不能追上她呢?我可告訴你,我這是一支利箭,甭管她穿着什麼樣的防彈背心,我都會射中她的。”
“那你就慢慢的追吧。當然,適當的時候,我還是會幫幫你的,比如說,不境地的跟她說說你的好什麼的。我想我也只能這樣做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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