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求的那是你的事,這事你不能不管吧,那可是你拍的,也是你泄露出去的,啊,出了事你就不管了,再怎麼說,你在這省城也比我認識的人多吧,秦老師,咱做人不能沒良心,你說我自從認識了你,你讓我乾的任何事我都盡力去做了吧,現在你不能卸磨殺驢啊?”張小驢說道。
他知道,現在不是發飆的時候,再說了,自己就算是發飆,她也不見得會聽自己的,該服軟還得服軟,這次就當是踩了一腳狗.屎,但是也不能帶着屎去找狗算賬吧,還不得先把腳上的狗.屎弄乾淨了再說?
“你看你,還有點男人的樣子吧,這點小事就讓你六神無主,我平時怎麼教你的……”
“那是,你是教了我不少東西,那段視頻上沒你,你當然這麼說了……”張小驢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我錯了,我沒說啥,您接着說”。張小驢無奈的說道。
“她現在是拿着那段視頻威脅你,你不會威脅她啊?”
“啥?我威脅她,我拿啥威脅她?”張小驢問道。
秦思雨嘆口氣,說道:“你這腦子真是被驢踢了嗎,怎麼就轉不過彎來?”
“我去找趙可卿一起拍,我和她?她肯嗎?”張小驢問道。
“屁,趙可卿粘上毛比猴都精,你這個時候去找她,她不得把你打斷了腿?我說的是她閨女,那個錢多多,我怎麼看那丫頭都是缺根弦的,你找她,吃個飯,灌醉了,只要是不真的上她,到時候還不是拍大片,趙可卿再找你,你把視頻交給她看看,照片也行,你要是騰不出手來,叫個幫手去,這事不就結了嗎?”秦思雨說道。
雖然張小驢學歷不高,但是知識不少,尤其是這段時間的學習,知道什麼是違法犯罪,什麼是道德底線,秦思雨說的這個主意,絕對是違法犯罪的,把人灌醉了搞這個,這叫違背婦女意志,這可是弓雖女幹罪。
“秦老師,你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在裡面太孤單了,想把我送進去陪他?”張小驢問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會害你嗎?”秦思雨問道。
張小驢點點頭,說道:“這主意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害我,我雖然是農村來的,但是這點道理還是懂得,農村配牲口時,被踢死的公牲口有的是,你這是要讓法律把我踢死啊?”
秦思雨看看他,伸手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你說你違法,現在趙可卿拿着視頻威脅你,她就不違法了,咱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懂不懂?傻蛋一個”。
雖然如此,可是張小驢依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靠譜,他考慮更多的是,這事要是沾上趙可卿那娘倆,自己這輩子都可能交代了,因爲啥,她家可是開藥鋪的額,一言不合,來,大郎,起來把藥喝了,誰能防備一輩子,一時半會藥不死你,三年五年呢?
“你就按我說的做,先穩住她們,就說你正在按照她們說的做,只是不能操之過急,這段時間你和錢多多交往多一些,趙可卿的心眼多,你少和她牽扯,多和錢多多交流,記住了,錢多多那丫頭現在沒男朋友,你和她越是走的近,將來一旦趙可卿翻臉,你們倆那也是情侶,情侶做那事還能避免了,所以,你現在和錢多多走的越近,將來沒事的機率越大,再說了,錢多多長的也不差,除了缺心眼之外,其他也沒啥,等這事結束了,你該蹬就蹬,該踹就踹,讓趙可卿想哭都沒地方哭去”。秦思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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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張小驢明白了一個道理,當初趙可卿鬥不過秦思雨是有道理的,現在秦思雨的戰鬥力指數依然高於趙可卿一個等級,錢多多和趙可卿這娘倆加起來也鬥不過秦思雨一個人。
此時,張小驢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尹清晨打來的。
“喂,你姐怎麼樣了?”張小驢問道。
“輸了很多的血,總算是搶救回來了,我現在回去拿點東西,晚上去陪着,還在重症監護室呢,我有些害怕”。尹清晨小聲說道。
“你回去拿東西吧,我晚上過去陪你”。張小驢說道。
“不用,我就是找不到個人說話,和你說說我心裡舒服多了”。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在這邊打電話,秦思雨冷眼旁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
等到張小驢打完了電話,秦思雨說道:“尹清晨那裡你先放一放,先把錢多多穩住,你要是這幾天和尹清晨走的太近了,影響了錢多多這邊,出了事我不管,反正該怎麼做我都告訴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小驢很無奈,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不想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主要是他現在已經習慣這裡了,無論是回老家還是換個城市,他都不習慣。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情感,一旦形成,再想改變就難了。
因爲不想和黃雲鵬面對面,所以張小驢沒陪着尹清晨去醫院值夜,只是在她回來的時候在家裡和她說了會話,寬慰一番,自己的屁.股上屎還沒擦乾淨呢,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你姐到底咋回事啊,怎麼好好地會割腕自殺啊?”張小驢問道。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但是我姐現在還不能說話,還在昏迷呢,但是這事和黃雲鵬脫不了干係,等我姐醒了,問清楚怎麼回事,我饒不了他”。尹清晨氣呼呼的說道。
“這事以後再說吧,你也要注意身體,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我這幾天二十四小時開機”。張小驢說道。
“謝謝,很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髒了,我再給你買一身吧,我記得你的那身衣服還挺貴的吧?”尹清晨說道。
“那都是小事,你先走吧,我今晚在這裡住,有什麼事叫我”。張小驢說道。
“那行,我先走了”。
送走了尹清晨,張小驢坐在榻榻米上,夕陽西下,斷腸驢感覺自己已瞎,遇到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