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張小驢都在這裡學習製作金絲面,陳曉霞見他非常喜歡吃麪,還做了銀絲面,調製了正宗的四川辣調料,這都是她從寨子裡那個四川媳婦那裡學來的,現在都被張小驢錄製下來,也看了個差不多了。
“晚上還走嗎?”陳曉霞在他吃麪的時候,問道。
“晚上我還有事,得走”。
“嗯,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就過來,我反正就在小超市裡,哪裡也不去”。陳曉霞看着張小驢說道。
張小驢搖搖頭,伸過手去,陳曉霞也伸過來手來,說道:“這樣不行,你得走出去,再僱幾個幫工吧,這個小區裡就有不少閒着的女人,錢不多,你要漸漸的成爲一個城裡人,你看我進步多快,你也要進步,不然的話,跟不上我的腳步”。
陳曉霞聞言,點點頭,說道:“對對,你說的對,我一定好好學,曉棠也說過我,她說你看姐夫這麼能折騰,你要是不學習進步,將來你會更加看不起我”。
陳曉霞說完看着張小驢,她是多麼希望張小驢能說一句:不會的,別聽她瞎說。
可是張小驢將一筷子面塞到嘴裡,朝她笑了笑,說道:“她說的對”。
一句話就把她的僥倖打回原形了,她只能是嘟着嘴說道:“那好吧,我學”。
天擦黑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陳曉棠打來的,一接通,陳曉棠的大嗓門就喊了起來:“你們兩個到底幹完了沒有啊,我這裡都快忙死了……”
她還沒說完,就被陳曉霞掛掉了。
“那個,我得去忙了,你等下關上門走就行了,碗筷不用刷,我回來再收拾”。說完,急火火的拿了鑰匙就出去了。
張小驢吃完收拾好,洗刷了碗筷,看到調料架上小瓶子裡放着那些麻辣的調料,張小驢順手就拿走了。
回到了他新租的房子,上網查了一下週圍的大超市,火速出門,採購做面需要的所有材料,一直到晚八點多才回來,與其說他租了一套房子,不如說是租了一個廚房,因爲從晚上回來開始,他就一直不停的做面,做了吃,吃了做,可是很難達到陳曉霞的那個水平,叫陳曉霞來做是不可能的,他現在都覺得自己太不仗義,不能再讓她來看這場面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八點鐘,他給秦思雨發了信息請假,說中午想要請駱雨吃飯,想要做個準備啥的。
“吃個飯做啥準備,你難道要在浴缸裡把自己泡上,中午吃啊,你得多硬啊?這樣吧,我待會給她打個電話,你請我們倆得了”。秦思雨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你什麼意思……好,我明白了,小子,算你有本事,你要是真能得手,我再獎勵你五萬”。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一直都搞不清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能和自己曖.昧,可是對自己和其他的女人的事又是如此熱衷看熱鬧,這到底是什麼心態?
不管是什麼心態,張小驢都來不及考慮了,他此時需要的是再次不停的加工,爭取向陳曉霞的味道靠近,只是這有些難。
時間到了十點半的時候,張小驢給駱雨發了信息,問她中午是不是可以出來吃飯,昨天約好了的。
“哎呦,這事我給忘了,改天吧,我中午約了別人”。駱雨很自然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抱歉的意思。
這讓張小驢非常的受傷,也覺得這人真是太不講信用了,昨天明明是講好的,怎麼到現在成了這個結果?
他強壓着怒氣,說道:“沒關係,那改天吧”。
看着桌子上的麪糰,張小驢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來,然後重重的朝着案板上砸去……
但是忽然想起來了秦思雨,於是又給秦思雨打了個電話,想請她吃麪。
“怎麼,貴客爽約了?”秦思雨笑問道。
“別提了,氣死我了……”
按照張小驢發的位置,秦思雨中午過來捧場了。
“這地方不錯啊,怎麼,想在這裡包養誰啊?警告你哈,這樣的地方不能讓兩個以上的女人都知道,包括兩個,否則容易撞車”。秦思雨調侃道。
“秦總你先坐會,我去做面”。張小驢說着戴上新買得圍裙,說道。
“看起來還蠻像那麼回事的,駱雨沒來,很失望吧?”秦思雨問道。
“沒辦法,人家忙嘛,就是太不講信用了”。張小驢說道。
秦思雨聞言笑了笑,說道:“別這麼說,要是你到了這個層次,你也會這麼做,記住,越是大人物,越是不講信用,和他們講信用,無異於與虎謀皮,你想想,你手裡就這麼一條線,但是她的手裡呢,有千萬條線,隨便哪一根都比你強的多,也比你有用的多,她會把注意力放在你這裡嗎?你對大人物的希望越大,你將來的失望也會越大,因爲對你來說,她是唯一,可是對他來說,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說的對,話糙理不糙,等一會就要出鍋了”。張小驢說道。
廚房是開放式的,所以秦思雨就坐在餐桌的位置看着張小驢忙活,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呢?”
“什麼意思?沒有啊,我的事你都知道吧,就算是你不知道,我也會彙報的”。張小驢說道。
“不對吧,你和趙可卿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秦思雨問道。
張小驢心裡一驚,但是隨即又想到了被趙文山訛詐的經驗,於是堅決的說道:“嗯,有了點親密的動作,也去過她家裡了,可是她好像對我很警惕,畢竟她知道我是你的人,根本沒辦法更加進一步了,還得再努力啊”。
“是嗎,去她家一呆就是好幾個小時,怎麼就沒辦法做點別的呢,還是在她的家裡,對她來說,安全感還可以吧,你就沒點激進的手段?”秦思雨問道。
“唉,很難,我雖然去了她家裡,可是錢多多不在的時候很少,她們倆在一起,你說我該咋整?”
“那還不簡單,一個一個整唄”。秦思雨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