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我?”黃雲鵬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香港的茶餐廳吃飯,雖然這些天心思不寧,可是當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是嚇得差點把杯子扔在了地上。
“沒錯,市委康書記堅持這麼做,而且雖然我替你說了好話,但是這事不是我能擋得住的,查就查吧,反正你也不在國內,他也不可能查到什麼東西,等過去這陣風再說”。喬招娣說道。
“可是稅務要是進駐的話,公司可是有不少問題,我還在清理,估計有些麻煩”。黃雲鵬說道。
“他們要查的不是稅務問題,他們要的是開發區那塊地的利益問題,你和齊強聯繫一下吧,服個軟,問問康錦繡在什麼地方,你要是不敢回來,就邀請康錦繡去和你見個面,該給的要給到位,這件事我們做的大意了,沒想到這些人和我們一樣,嘴大的很,什麼都想咬一口,看來以後不能這麼辦了”。喬招娣說道。
“我知道,謝謝喬市長,我這就聯繫,看來我出來躲躲是對的,不然的話,我真的會成爲錢洪亮第二了”。黃雲鵬心有餘悸的說道。
“行了,就這樣吧,你小心點就是”。喬招娣說完就掛了電話。
此時秘書看她打完了電話,小心的進來彙報道:“喬市長,有個叫趙軍陽的年輕人等了好一會了,黃總給我打過電話,說是他的親戚……”
秘書說到這裡就沒再說下去,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很明白,點一點就可以。
喬招娣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沒想到黃雲鵬還搞這些事情,真是會添亂,剛剛想要發火,心想,這事和秘書有個屁的關係,做領導的最忌諱的就是對身邊人不好,因爲這些人知道你的太多秘密,太苛刻的話,這些人可能首先就是出賣自己的人,所以,用着不好用可以換人,但是千萬不要不拿這些人當人,風險很大。
“叫他進來吧”。喬招娣說道。
於是秘書出去叫趙軍陽進來,趙軍陽在秘書的辦公室等了有一會了,不過這小子確實是很會做人,在辦公室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已經和喬招娣的秘書打的火熱,所以還送了秘書兩張雲海市大劇院的門票,那裡正在舉辦音樂節,當然了,這都是黃雲鵬的手段,要是沒有黃雲鵬對喬招娣這個圈子的瞭解,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所以趙軍陽就是黃雲鵬派進來的一枚核彈,至於什麼時候爆炸不知道,可是此時卻是在利用他的核能發電,一點點的溫暖着這裡的人,慢慢的打通關係,黃雲鵬要做到將趙軍陽塞到這個圈子裡,即便自己在圈外,也要時刻和這些人保持聯繫,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姐姐,喬市長不會很嚴厲吧?”趙軍陽問道。
“沒事,問你什麼就答什麼,老老實實的態度就可以,別太油滑了”。秘書回頭看他一眼,被他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心裡怦怦跳。
不得不說,其實趙軍陽的皮囊要比張小魚強多了,張小魚天生帶着一種剛硬,可是趙軍陽是屬於那種美男子的陰柔之美,這個和黃雲鵬很像,所以黃雲鵬第一次看到趙軍陽時就覺得這個人可以接替自己,再次將喬招娣抓在手裡。
而黃雲鵬和秦思雨的手段不同,秦思雨是想要用趙軍陽的醜聞控制他,可是黃雲鵬用的是利益,真金白銀的錢。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這兩種手段哪個管用,暫時不可知。
有句話叫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可是如果一個人既有有趣的靈魂,也有好看的皮囊呢,那豈不是具有更多的殺傷力,答案是肯定的,所以秦思雨能對張小魚忍住,可是對趙軍陽就沒忍住,就是這個道理。
“喬市長,您好,我叫趙軍陽”。趙軍陽進去之後,看到了現實中的喬招娣,雖然對她的材料和照片他早已默記在心裡了,可是此時卻差不多都忘了,太緊張。
“她雖然是市長,是個大官,你要記住,再大的官,她也是個女人,記住這句話,你就不會那麼害怕她了,再說了,就算是她看不上你,你還是可以到我的公司來上班的,有我給你兜底,你怕啥?”黃雲鵬的話再次在趙軍陽的腦海裡閃現出來。
瞬間,趙軍陽挺直了腰桿,昂起了頭,看起來更加的自信了。
“你怎麼認識黃雲鵬的,我要聽實話”。喬招娣冷冷的問道。
趙軍陽一愣,沒想到她還真是會問到這個問題。
“嗯,怎麼說呢,我媽和黃雲鵬的母親是姨姊妹,反正是關係比較遠了”。趙軍陽說道。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來這裡找我是幹什麼的?”喬招娣問道。
趙軍陽搖搖頭,說道:“沒說,他只是說,我要想進政府部門,就讓我來了,至於去哪裡,幹什麼,什麼都沒說”。
這也是黃雲鵬告訴他的,不要把事情一開始就講的很明白,女人對找鴨子還是有心理排斥的,她們可以做,但是絕不能說的這麼直白,尤其是像喬招娣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可以從曖.昧開始,但是不能一開始就曖.昧,這是有巨大分別的。
秦思雨能在趙軍陽的身上找到初戀的感覺,被小鮮肉圍着姐姐的叫個不停,還不時說一些肉麻的話,這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渴望的,這會給她們一種錯覺,那就是我還年輕,我的青春還在,要不然這個小奶狗怎麼會對我這麼好?
她們不會想到這些小奶狗之所以這樣做,有可能是爲了她們的錢,也可能是缺少母愛,但是唯獨貪圖她們的美色這事值得商榷。
“你想去什麼部門?”喬招娣問道。
“嗯,我想在市政府辦公室,可以嗎,這樣可以跟着喬市長多學點東西,哪怕是沒工資也沒問題,我還沒正式畢業呢,就是想歷練一下,多學點東西”。趙軍陽盡力讓自己表現出來好學上進的樣子,其實真正想學東西的人從來不會這麼明說,這麼說白話的人多半是演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