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了,怎麼可能呢,我看她不是這樣的人,秦老師看上去還是挺和善的一個人,而且端莊有文化,有個詞叫什麼,對了,高知羣體,秦老師絕對是屬於高知羣體吧,怎麼可能幹這事呢?”陳曉棠當然不會相信張小驢的胡說八道。
“嗯,我也不信,算了,不管這些事了,來,今天陪你喝一杯,對了,晚上你去哪住啊?”張小驢問道。
“你去哪?要不然你再給我找個酒店吧,你放心,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保證不會幹其他的事,再說了,你是我姐夫,我姐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在家裡待不下去了,她沒嫁出去,你也沒娶成,過了年我媽給她安排了好幾個相親,但是人家一打聽年前那檔子事,都不敢來相親了,再加上你放的狠話,我姐一時半會是嫁不出去了,呆在家裡聽我父母嘮叨,都要瘋了”。陳曉棠放下筷子,呆呆的看着張小驢,說道。
“你看我幹嗎,就衝你.媽說的那些話,再加上你姐那個懦弱的樣子,我和她沒戲了,你也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張小驢說道。
“可是,你把我姐都睡了,十里八鄉都知道,你讓她怎麼嫁出去?”陳曉棠低聲問道。
“你也和沈樂睡了呢,你難道還會等着沈樂服刑出來嗎?”張小驢問道。
張小驢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句話就把陳曉棠堵死了下面的話茬,張小驢確實是不想再娶陳曉霞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要是陳家知道了陳曉霞又和自己攪和到一起了,非得去家裡鬧不可,他可不想在外面打工還給家裡惹禍事。
“借給我點錢,我要去租個房子,要是秦老師家再有什麼事,我也好有個住的地方,再說了,我姐要來了,也不能立刻找到工作吧,總得有個地方住吧”。陳曉棠說道。
“我欠你的?”
“你不欠我的,你欠我姐的,我姐可是清白身子跟的你,你不能這麼沒良心吧,得了,這錢就算是我借你的,誰讓你這麼沒良心呢?”陳曉棠說道。
“我沒錢,你等等吧,我明天找陳二蛋借點試試,都沒發工資呢,我上哪弄錢去?”張小驢說道。
他可不能讓陳曉棠知道自己有錢,要知道了他現在腰包裡有這麼多的錢,那還不得瘋了。
吃完了飯,張小驢又安排陳曉棠住了酒店,但是在陳曉棠去廁所時,偷偷把她鑰匙拿走了,上面有別墅的門禁卡和秦思雨家裡電子鎖的感應卡,然後在她出來之前就走了,還說明早來接她。
張小驢打車去了巨鼎別墅,走人行通道進了小區,張小驢來了不止一次了,保安都認識他了,也沒有盤問,張小驢輕車熟路的進了秦思雨家的院子裡,看看客廳裡的燈還亮着,但是拉着窗簾,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他來回查看了好多遍,才從一個窗簾的一角縫隙裡看到了裡面的情況,奈何只是看到的家居之類的,根本沒有人影,這個時候樓上的燈也亮着呢,就不知道秦思雨是自己在家,還是有別人,而且這個別人到底是誰?
因爲燈是亮着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在樓下還是樓上。
只能是在樓下等着,目不轉睛的看着那條縫隙,希望能看到一點信息。
但是等來等去,絲毫沒有跡象,這可急壞了張小驢,要是他們在上面把什麼事都辦完了,而且通過手機把視頻和照片都傳給了陳文濤,那自己來的價值就沒了,所以他現在有些着急了,於是換了個位置,順着雨水管爬上了二樓的露臺,這裡是主臥室的露臺,要是臥室裡有什麼動靜,張小驢是能聽到的,這中間只隔着一道玻璃門,不會封閉的那麼嚴密。
果然,在張小驢湊近了一聽,雖然裡面拉着厚厚的窗簾,可是間或還是能聽到裡面有男女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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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們簡直是瘋了,真的是將男人帶回來家來了,現在錢洪亮要是知道了自己還在裡面吃牢飯,自己老婆就給自己送來了一頂綠帽子,還不得氣的當夜越獄?
“把燈關掉吧……”秦思雨斷斷續續的說道。
男生說道:“我喜歡看着老師的樣子,老師,你真漂亮,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和做夢似的……”
“隨你,你想怎麼樣都行……哦……”
張小驢這次確定,裡面已經開始了。
於是原路返回,用感應卡打開了電子防盜門。
此時樓上的兩人根本不會想到樓下進來了人,一來主臥室都是隔音裝修的,二來都到了這個點了,誰還會來,只要不是男主人被放出來回來了,那麼能進來這棟別墅的就只有自己了,這是秦思雨的想法。
張小驢看看樓下,他看到了門口掛着一個熟悉的雙肩包,那是趙軍陽的包,這個包張小驢記的非常清楚。
看來樓上的男人真是那個男學生了,只是怎麼找到讓秦思雨信服的證據,這纔是難點,張小驢沒有立馬上樓,反正秦思雨此時應該是早已淪陷了,此時再上去也沒多大意思,一定要到他們最關鍵的時候再上去才行。
張小驢去了廚房,拿了廚師刀,這把刀看起來很是鋒利,刀片還有一圈一圈的花紋,當時張小驢覺的這刀很好看,後來才知道這是大馬士革刀,很貴的一種刀。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繩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腰帶,還是要用自己的腰帶捆人,上次是捆了陳曉棠,這一次要捆趙軍陽,他這腰帶還真是有用啊。
於是,一副詭異的畫面出現了,很像是電影裡演的那樣,一般這個時候拿着刀來捉姦的應該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可是張小驢不是啊,但是這刀拿着是真的很舒服。
張小驢將臉貼在門上,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好像是很激烈了,於是將手慢慢放在了門把手上,用力一點一點的壓下去,儘量使得不發出聲音,他要的是突然襲擊,就是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他們也不知道纔好,趙軍陽爲此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