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去北京開會了,這幾天家裡都沒人”。張小魚回到房間裡剛剛坐下,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發現了石靜濤給他發來的信息,這就是很明顯的暗示了。
滕力夫今天沒下廚,是別的廚師在做菜,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當然是要親自參加了。
“我也沒想到能這麼快回到實驗室,其實我在這裡開這個餐館,也是假裝自己在實驗室一樣,後廚就是我的實驗室,精心仔細的搭配,然後做出來精美的菜餚,這裡雖然是素餐,但是能做出肉菜的味道,我感覺比在實驗室還要累,不過也很充實”。滕力夫笑道。
“滕先生走了,我們上哪再吃這麼好吃的菜去?”張小魚說道。
“這裡的廚師是我請來的,我也是跟這位老師學的,待會各位可以試試菜怎麼樣,以後就是他在這裡掌廚了,我還是要去做我的試驗,做科學研究”。滕力夫說道。
“這樣,泰國那邊的事我負責協調處理,滕先生的一應事情都由我來提供幫助”。石靜濤說道。
“謝謝各位的支持,我無以爲報,只能是盡力搞好科研工作,讓我的研究早日有突破,到時候也能給各位一個交代了”。滕力夫還是比較謙虛的,沒有一上來就做各種承諾,這也是張小魚覺得這個人看起來還是比較靠譜的一個原因。
這個飯局散場之後,錢多多看出來張小魚一定會有事,於是就先走了,她從來不對張小魚做硬性的規定,但是彷彿張小魚就在她的掌握中,所以她也從內心裡沒有那種必須要死死抓住的念頭,因爲尹清晨告訴她,越是那樣,男人逃跑的機率越大。
駱雨開車,賀家瑜坐在副駕駛上,張小魚坐在後座,三個人去了老宅,張小魚也是好久沒來這裡了,但是好在是張小魚找的這些人還算是靠譜,一切都是按照圖紙嚴格的施工,因爲賀家瑜給的錢多,所以這些人幹活也是相當的仔細。
“張總,您過來了,您看看哪裡還需要修改的,我們在做掃尾工作,最多明後天這裡就全部竣工了,您到時候找幾個家政服務人員來徹底的打掃一下就可以住進來了,因爲採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一點味道都沒有”。施工人員一看張小魚來了,立刻上來熱情的介紹道。
“好,大家辛苦了,按照合同,驗收完之後會盡快和大家結賬”。張小魚說道。
此時張小魚注意到賀家瑜站在房子前擡頭看着,一句話不說,張小魚看向了駱雨,駱雨卻是輕輕搖頭,張小魚走了過去。
“還是不太好嗎?”張小魚小聲的問駱雨道。
“不知道,一直都在用藥,但是越是到了現在,她的抗藥性就越來越嚴重了”。駱雨說道。
“那,我們去明楠集團還有意義嗎?別到時候我們這邊什麼都做了,但是賀總這裡不能擔起來,那怎麼辦?”張小魚問道。
駱雨不置可否,其實在她的內心裡,賀家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對她來說,更重要的是賀家瑜的身份問題,她是陳兆文的女兒,而陳兆文是明楠集團董市長,下面還有不少的子公司,這些都要算在陳兆文的財產上,所以,誰要是有機會繼承了陳兆文的財富,那麼這些財富就都是誰的了。
眼下看來,有資格瓜分這些財富的只有陳元偉和陳元敏兄弟倆個人,因爲賀家瑜這個私生女連臺面都上不來,她在什麼時候才能上的了檯面呢?那就是在陳元偉和陳元敏兄弟兩人失去了繼承權之後才行,陳兆文不得已的時候,纔會把這個私生女拿到檯面上來。
如果賀家瑜是個正常人,那麼這還有的一爭,可是眼下看來,她能不能挺到陳兆文的兩個兒子完蛋都是一個未知數,這也是駱雨着急的原因,她一定要保住賀家瑜,也只有保住了賀家瑜,她駱雨纔能有機會將明楠集團徹底收入囊中。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仇恨再能激勵一個人奮勇向前了,事實上,駱雨在賀家瑜的身邊這些年,早已將仇恨灌輸到了賀家瑜的骨子裡,所以只要是賀家瑜在,駱雨就有機會。
當然,這樣的打算,世上沒人知道,就連賀家瑜也不會感覺到,她對駱雨的感激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她的教育成長,畢業後的擇業,這些都離不開駱雨的支持和把關,所以,對於賀家瑜來說,駱雨早已是她的影子,只要是有光線,就不可能擺脫掉換個影子了。
“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得竭盡全力保證她的安全和健康,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事比這更加重要了”。駱雨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嗎?”張小魚問道。
駱雨看看張小魚,說道:“沒事來陪陪她,我看她還是很喜歡和你聊天的,自從生病以來,她很少和人說話了,我很擔心她會出問題”。
“沒問題,我只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看看她,跟着賀總學了不少東西,我對這個也感興趣”。張小魚說道。
“其實我的意思也是這樣,你來陪她時,儘量多學點東西,尤其是人力資源方面的東西,她要是願意講這些東西,你最好多學學,在鼓勵她講的過程中,也好轉移她的注意力,而且她這些年做獵頭,積累了不少的人脈資源,有機會你多學學,多認識一下那些高管,對我們以後的事有很多幫助”。駱雨說道。
駱雨對張小魚的教育可謂是煞費苦心,抓住一切的機會教導他怎麼去做。
賀家瑜愣了一會,回頭看看張小魚和駱雨時,駱雨說道:“趕快過去,她有話要和你說”。
張小魚一愣,趕緊走了過去。
“那個位置,修一個魚池吧,在裡面養上一些魚,我喜歡,那裡聚財”。賀家瑜指着院子的一角說道。
“沒問題,我立刻找人讓他們做”。張小魚說道。
除了這件事之外,賀家瑜再未說話,張小魚看着她的背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