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回來嗎?”張小魚沒等來,倒是等來了陳元敏的呼叫,艾美佳不得不先去總裁室彙報。
“還沒呢,陳總,我覺得你太着急了,而且我看張小魚那個人不是好人,你還是小心點好”。艾美佳說道。
“我知道,這種狗咬狗的事,我樂得坐山觀虎鬥,但是我爸那邊的事再不解決怕是不行了,讓陳元偉成立新的房地產公司就是個壞信號,我有些拿不準了”。陳元敏說道。
此時,艾美佳走到了陳元敏的身邊,雖然沒有把自己的身體全部貼上去,但是卻也挨的很近了,於是陳元敏的手一伸就能觸及到那充滿了彈性的雙.腿,按照陳元敏的要求,今天她沒穿絲襪,每天的穿着都是要詢問一下陳總才行,艾美佳租住的公寓裡,有一個很大的衣帽間,那裡面全都是陳元敏給她買的衣服,而且都有編號,當時買衣服時的照片都在陳元敏的手機裡存着,所以每當她請示的時候,陳元敏都會打開手機看一下,然後告訴她穿幾號衣服。
張小魚當時想的沒錯,艾美佳就是一朵花,但是她開成什麼樣卻不由自主,陳元敏要她開成什麼樣,她就得開成什麼樣,而且她是陳元敏從學校裡直接招聘來的,本來她是要讀研究生的,但是被高薪所惑,放棄讀研,進了明楠集團給少東家當秘書。
在來這裡之前,她也心知肚明,知道這位少東家打的是什麼主意,可是任何人的人生軌跡都是不由自主的,就算是個人主動的選擇,到最後依然是被人推着進了從來沒想過的軌道里,這一點無人例外。
她來之前想的很清楚,如果他對自己沒意思,那自己就老老實實的賺自己的工資,幹幾年積累經驗和財富,最後離開,如果是他對自己有意思,那麼除了自己的薪資之外,再要求一些其他的額外收入,或許離開的時間還會再早一些,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進來之後卻是另外一個軌道。
高薪拿着,衣服也都是他陪着去買的,也給租了高級的公寓,這一切都像是把自己包起來的跡象,可是他卻從來不越過最後一道線,最多也就是現在這樣,動動手腳而已,可是每次都是把她撩的不上不下,然後撤退,她實在是搞不懂他到底是要幹什麼,或許自己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玩具而已,活的玩具,玩具再好,誰見過一個男人會幹玩具嗎?
這是一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比女人的手還要細膩,可是每當這隻手掃過她皮膚上那些細微的絨毛時,她卻能感受到來自那雙手的魔力,這樣的魔力有多麼強大,她從未能用語言來描述,當然了,她也沒有聽衆,描述出來也沒個屁用。
如果從一個細微的角度觀察,那麼最先崩潰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腳上高跟鞋的高跟,此時有些輕微的晃動,只是幅度越來越激烈而已,鞋的主人在努力控制這種不規則的搖擺,可是徒勞無功,上面的建築塌了,下面的根基再結實也沒用,如果此時讓張小魚來解釋這種現象,那恰恰是美國世貿雙子塔的倒掉的形象再現,上面不穩,下面的根基再深也是難以抑制住這種倒塌的趨勢。
“陳總……”艾美佳手裡抱着的筆記本快要掉下來了,因爲此時她很想伸手去阻止或者是去鼓勵這一行爲,可是當她叫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陳元敏看了她一眼,愕然間收回了自己的手,毫無徵兆,艾美佳既像是在鬆了一口氣,也像是後悔自己不該叫這一聲,但是無論如何,此時一切都結束了。
陳元敏收回了手,將自己的手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陶醉的樣子讓艾美佳又羞又惱,心裡想,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味道,爲什麼不再進一步呢,我又不是不願意,現在她充分懷疑他作爲一個男人來說有問題,可是問題在哪,她不知道。
“公司裡有人追你嗎?”陳元敏淡淡的問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沒有,有過約我吃飯的,都被我拒絕了”。艾美佳說道。
“把約你的人名單列給我,給他們換個崗位,我看他們還閒不閒?”陳元敏說道。
“張小魚也約過我,我沒答應”。艾美佳說道。
“張小魚是駱總的人,你要小心應付,他現在又和陳元偉扯到了一起,以後還有用,對他客氣點,該給甜頭的時候就給個棗,別讓自己吃了虧就行”。陳元敏說道。
“那我能去和他吃飯?”艾美佳問道。
“如果能打聽到什麼秘密,比如駱總和我大哥那個人的秘密,你去吃飯也無所謂啊”。陳元敏說道。
艾美佳有些失望,但是既然他能說到這些,她覺得自己的努力還是不白乾。
“好,我知道了,這個週末您還回上海嗎?”艾美佳問道。
“必須得回去,給我訂票,不回去沒法交差,這是老爺子親自給我找的老婆,我得好好待着,否則,這董事長的位置就懸了,陳元偉虎視眈眈,從琴島一路殺過來,我現在感到殺氣重重”。陳元敏說道。
對於自己這個秘書,他更多的是當做一個靈魂知己,他要的是靈魂而不是身體,雖然她每天都按照他的要求去盛開,但是每次的盛開也只是給他一個人看看而已,絕不存在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情況。
“但是我覺得董事長最後還會把公司交給你,你纔是這個公司唯一的合法繼承人”。艾美佳說道。
“唯一的合法繼承人?”陳元敏重複了一下這句話。
“沒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雖然現在不是唯一的,可是有很多方法讓你自己成爲唯一的繼承人”。艾美佳說道。
陳元敏有些意外的看向艾美佳,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你纔是唯一有能力帶領明楠集團前進的人,其他人都不能稱職”。艾美佳說道。
這話雖然出自秘書之口,卻在陳元敏的心裡牢牢打下了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