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聽見他這樣說,心裡也不在意他人怎麼看待自己,“你不會就是專程過來這樣對我說這樣的話吧?梵剎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兒女情長了,是不是因爲自從失去了辰冰之後?”
梵剎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因爲他覺得現在不是說這些的s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趕緊想起來悅君,不然的話真的不知道悅君要怎麼辦了。
悅君就這樣每天在南山,每天不用去想會不會餓了,無不無聊,因爲在這裡梵剎什麼都會照顧她,什麼都會替她做,所以自己什麼也不用擔心。
悅君看着眼前的小草,這是煉南,她特意讓梵剎去青丘給她帶過來的,因爲他害怕只留下煉南一個人在哪裡沒有人照顧他。
“煉南,你說寒墨是不是真的不想想起我,是不是他覺得我太煩了,所以就不願意想起我。”
說到了這裡悅君的這裡很很的痛了一下,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想到了寒墨現在的心臟也是自己給他的,那麼小在自己的心裡很痛很痛,他會不會跟着她一樣很痛。
想着想着悅君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想起來了以前和寒墨在一起的回憶,就讓心裡更加的難過了。
“寒墨,你真的不認識咋天的那個女孩子了?”
梵剎過來也不是爲了要和他說什麼,只不過是想要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因爲現在的悅君什麼人也不肯見,也不願意說什麼話。
寒墨很無奈,“我說了幾遍了我不認識那個女孩子,你到底是怎麼了,還有那個女孩也是這樣神經經的我纔剛剛醒過來就過來找我,和我說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
梵剎沒有理會他說的話,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讓寒墨想起來她,他可以什麼都忘記了,但是就是不能忘記悅君,悅君爲了他真的付出了他多太多了。
不過說到了這裡寒墨也想起來了一件事情,然後他就磚頭過來看着梵剎,“我最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就是我這幾天都會做夢,在我的夢中有一個女孩子可是我一直看不清她的臉,一直想不起來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誰?”
梵剎知道他說的肯定就是悅君,可是他又偏偏忘記了悅君,這可讓他怎麼說呀,他說的寒墨有不相信,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說的那個女孩就是悅,,可是你就是忘記了他,你在好好的想一想行不行?你真的不能忘記了她。”
寒墨聽見他這樣說,心裡就一陣煩躁,“怎麼可能是哪個女孩子,行了,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說起她了。”
說完之後寒墨就沒有說話了,他在心裡斷定不可能是那個女孩子,因爲他對她的影響一點兒也沒有,所以他敢肯定那個女孩一定不是他夢中的那個女孩子。
梵剎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他也不能夠逼他,只能讓她慢慢的發現,其實那個女孩就是一直在他身邊的那個人。
“寒墨,那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回去了,我過幾天再過來看你。”
說完之後梵剎就離開了,寒墨看着梵剎的背影搖了搖頭,他心裡想着以梵剎的個性他也不至於騙自己啊,爲什麼會一點兒影響也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可能是因爲身體纔剛剛恢復的緣故吧,她現在就感覺有一些累了,所以他就早早的休息了,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在她的夢中還是出現了那個女孩子。
可是他卻怎麼樣也看不清那個女孩子長什麼樣子,寒墨想要走的更加離那個女孩子進一些,可是那個女孩子站起身來就離開了,“墨大哥,你快來呀,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海的嗎?”
寒墨一直跟着她的身影,可是卻不知道她是誰,而且也想不起來自己真的認識這個女孩子,寒墨好不容易纔追上了她,“你到底是誰?我們認識嗎?”
那個女孩子沒有轉過頭來看着他,“怎麼了,墨大哥,你爲什麼不認識我了,我是你最愛的人啊?”
墨大哥被她這樣一說更加是迷糊了,自己什麼時候有一個這麼愛的人了,那個女孩子一直沒有等到墨大哥的回答,她就哭了起來。
墨大哥想要走過去,可是那個女孩子卻突然間消失了,寒墨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他捂着他的心臟,不知道現在爲什麼他的心臟會有那麼的痛,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她想起來了那個夢境,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
爲什麼他一點兒影響也沒有,他努力搖了搖頭,還是沒有任何一點兒線索,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睡意了。
他的腦子裡都是想着夢中那個女孩子,我想破了腦子也是想不起來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
而且他找遍了自己所有的記憶,就是沒有關於那個女孩子的一點兒記憶。
儘管這樣,但是寒墨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因爲他覺得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等梵剎回到南山的時候他本以爲悅君會在哪裡等着他回去呢,可是當他到的時候卻並沒有看見悅君的人,還以爲她是不是有不高興然後跑到哪裡去了。
“有沒有見到悅君?”
梵剎的聲音冷冷的,要是他的這些手下連一個人都看不住的話,那麼還留着他們做什麼?
“回君主的話,我們也沒有看見悅君去哪裡了,只是她一直都沒有出來過,因爲沒有你的命令,我們也不敢獨自進去。”
梵剎想到這裡就趕緊走了進去,纔剛剛進去就看見悅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梵剎走過去時她的心裡一陣心疼,然後拿過她的披風給悅君蓋上。
“墨大哥,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那麼的冷漠,你難道不知道我是有多麼的希望你趕緊醒過來嗎?墨大哥……”
悅君就連做夢,心裡想的人都是寒墨,可惜現在的寒墨已經不認識她,梵剎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轉身離開。
他知道悅君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了,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無論怎麼說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