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不高興了,現在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在了,爲什麼自己想她了都不能提起她的名字,又不是瘋了,自己還是她的女兒的啊。
“我怎麼了?我想我自己的母親怎麼了,她怎麼就不能走出這個陰影了,遲早都要面對,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悅恆聽見悅君說出這樣的話,心裡更加是氣氛了,他沒有想到悅君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悅君,你還是不是人,你傷心難過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梵剎,你現在怎麼可以這樣,要是讓他知道了,那麼他的心裡是該有多難過啊。”
悅君也生氣了,她這樣還不是爲了梵剎叔叔好,他總是逃避這個問題也不是辦法,早就該讓他面對了。
“我就是爲了他好,我才說的,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要說出來的,我都說了我知道錯了,你幹什麼還要這樣怪我?”
悅恆看着悅君一點悔改的意思也沒有,她真的是十分的憤怒,“悅君,在你失去墨寒的時候,他有沒有讓你這樣,你可不可以將心比心一下?”
說到了墨寒,悅君就不說話了,“你……”
悅君說了一個字,然後就跑着離開了,悅恆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說到了墨寒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去想他了,可能是因爲自己的心裡就不願意去想吧,“君君,我好想你。”
突然間悅君好像聽見了墨寒的聲音,她的心裡想着肯定是自己太過於想墨寒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幻覺,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墨寒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她也沒有機會去看他。
雖然她看了看這裡真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可是剛纔的那句話卻是像真的,真的有人叫她一樣的,可惜這裡除了她自己一個人就只剩下一陣風了,悅君覺得悅恆肯定是瘋了,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墨寒。
不知不覺她的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她就覺得眼睛一陣乾澀,可能是因爲有好幾天沒有哭過的原因吧。
她努力不讓自己在繼續哭了,因爲她已經累了,也哭不動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上去紅通通的。
梵剎一直站在這裡沒有說過一句話,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悅君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反正悅恆知道,現在悅肯定十分的傷心。
“不要在意她說的那些話,他只不過是無心之過,所以你還是不要在意,不要影響了你的心情。”
悅恆走到了悅恆的身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現在能說的就是給梵剎道歉,在梵剎的心裡,辰冰永遠都是他的一個砍,已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了,但是他還是始終沒有跨過去。
梵剎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怪罪悅君,因爲這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一直走不出這個坑,也不能怪罪悅君,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音質手快,想說什麼她就會去說,想做什麼她就會去做。
“我沒有怪她,而且我也不會怪她,因爲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所以她說的是對的,是我自己一直放不開而已。”
悅恆還想要說一點什麼,但是還沒有開口就直接被梵剎打斷了,“你照顧好君君,我這就先回去了,也就不去和她說了,你代我和她說一聲。”
說完之後他就頭也沒有回的就離開了,悅恆心裡也很難過,身爲辰冰的孩子,他當然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室友多麼的喜歡自己的母親,所以現在看到他難過,自己的心裡也不好過。
“他走了嗎?”
梵剎剛剛離開,悅君就回來了,悅恆明白了原來悅君一直沒有離開,而是在這裡看着他們,她的心裡也不好過,悅恆沒有在繼續怪罪她了,知道她是無心之過。
“君君,對不起,我剛纔不應該這樣說你,只不過你那樣對着梵剎說,我的心裡也很氣氛,所以纔會說出那些話,你不要在意啊。”
悅恆看着悅君紅通通的眼睛,就知道她已經哭過了,他的心裡也自責,明知道自己就只有這個妹妹了,爲什麼還要那樣說她,簡直就不是一個好哥哥。
悅君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一次是她錯了,所以也就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心裡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悅恆本來還想要再說什麼的,但是看見他現在這個樣子,他就把所有的話全部都嚥進去了。
他悄悄的離開了,悅君也沒有發現,她現在得心情十分的複雜,心裡面想着要不要去找一找梵剎,他現在的心情肯定很難過,都是因爲自己。
“墨寒,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十分的想你,你有沒有想我?不知道現在的你過得怎麼樣?”
想到了墨寒,她的心裡就有一絲苦澀,說不出的苦澀,好像是一件對自己很重要的事情,卻又看做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悅君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墨寒已經成了她生命之中不可缺少的東西了,是怎麼樣也不能抹去的一個回憶,可是現在他們是永遠不可能了,墨寒已經永遠不屬於她了。
“墨寒,我悅君一定會忘記你的,不管怎麼說,怎麼做,我一定要努力忘記你,可是現在的我卻十分的想要見到你。”
悅君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她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十分的醜,但是沒有辦法,自己還是要忍着露出笑容,因爲墨寒曾經說過要看到一個快快樂樂的悅君。
現在好了,她已經做到了,可是現在的他又去哪裡了呢?難道是不願意在見到她了嗎?果然是這樣的他說過的,他真的做到了。
梵剎回到了南山,他的那些手下當然會看得出來他現在身懷心事,但是有沒有人敢上前去問他,所以就一直這樣藏在心裡面。
“給我拿酒來。”他們只聽見梵剎這樣說,也就不敢耽擱,趕緊就去給他拿酒,他們平時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梵剎,還真是讓人有一點恐怕的,以前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梵剎喝酒,總感覺梵剎是一個識大體的人。
也纔會有能夠統治他們的本領,“君主,你的酒。”
他們顫顫巍巍的把酒放在哪裡,他們雖然知道梵剎不喝酒,但是卻不知道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是會喝一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