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個夏元朗再次拿假珠子騙了他,地獄魔主收回珠子,上前一步狠狠的把夏元朗給踩在腳下:“說,這珠子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許這個珠子就是比上個珠子更加的逼真罷了,枉他差點就信以爲真。但是說到底,還是假的。否則的話,它爲什麼不動呢?
夏元朗卻是冷笑一聲,這個地獄魔主失信在前,還過來質問他珠子真假,真的是特別可笑。他以爲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屈服嗎?於是他一句話也不說,裝作沒有聽到。
此舉徹底惹怒了地獄魔主,下一刻,他把腳底下的夏元朗給一把從地上揪起來,冷聲質問:“你如果再不說的話,那本君馬上就要了你的命!”
現在的夏元朗就是廢人一個,如果要打敗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夏元朗的眼珠轉動下,看着地獄魔主的時候明顯帶了不信任,“你要殺就殺,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那麼你也別想得到!”
這個時候了,難道還指望他會相信對方嗎?
地獄魔主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悅君和寒墨都提醒過他,但是他就是不信,還一意孤行的把集魂珠給了對方。現在好了,他也算是嚐到報應的滋味了。
悅君和寒墨兩人面面相覷,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悅君見過集魂珠,如果她所料沒錯的話,那應該是真的集魂珠,只是不知道爲何在地獄魔主的手裡,卻成了普通的珠子。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她想。
地獄魔主心思一轉,心想如果就這樣殺了夏元朗,那自己最後什麼也得不到,於是就改用軟辦法。他鬆開了夏元朗的禁錮,和聲和氣說道:“夏元朗,剛纔是本君不對,不該那樣對待你。現在本君想知道這珠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能告訴本君嗎?”
看到這樣一副假仁假義的模樣,悅君都覺得渾身雞皮疙瘩起一層。這樣的鬼話騙小孩子還可以,但是騙她們,那肯定是不行的。
“真噁心!”
於是,她不滿的說了一句。此話
馬上就招來地獄魔主那兇狠的一瞪,但是繼而在看向夏元朗的時候,又變成一副慈善的嘴臉。
“夏元朗,你相信本君剛纔只是一時衝動,才做了錯事,只要你肯把真的集魂珠交給本君,本君定會善待你的!”
這個時候寒墨和悅君已經衝破屏障,轉眼到了夏元朗的身後,出聲喊道:“夏元朗,你不能給他真的集魂珠,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相信夏元朗已經看清楚這個地獄魔主的爲人,而不會再助紂爲虐了。如果和地獄魔主合作的話,那肯定是得不到想要的東西。
到時候,說不定自己小命都難保。
夏元朗到是沒想到兩人居然這樣快就衝破屏障,於是微微側頭看了眼身後的悅君,繼而回過頭:“地獄魔主,爲了以防你再變卦,在給你集魂珠之前,你得先幫我辦兩件事。”
他也不是傻子,既然已經被地獄魔主給騙過一次,那自然是不能相信第二次,也要提前有所準備。
地獄魔主眼裡閃過一絲不快,顯然是不想答應他的要求。但是想到自己剛纔所作所爲讓夏元朗產生了警惕性,如果要讓夏元朗相信自己,那麼只能先滿足他的要求。
於是,地獄魔主就裝出一副非常樂意的模樣說:“別說是兩件,哪怕是一百件,本君也答應你,說說看是什麼事情吧?”
“第一件事就是,”
夏元朗轉身突然伸出一指對着悅君,“放她走,我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沒想到如此簡單的事情,地獄魔主到是不屑看了眼瘦弱的悅君,滿口答應:“沒問題,不過,如果她不願意走,那可不關本君的事情。”
這個悅君是個女兒身,而且實力也弱小,地獄魔主自然是不會把她放在眼裡的。
夏元朗沉思了下,隨即身形就動起來,倒是一眨眼的功夫到了悅君的跟前,在衆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從悅君脖子後面一敲,而悅君隨即就暈倒過去。
他自然是想到這個笨女人是不會獨自離開,纔不得不用了這樣的辦法。
同時,他順勢抱住悅君,仔細看了她一會。懷裡的女人靜靜的睡着,精緻的五官都是那樣熟悉,讓他忍不住多看幾眼。
“夏元朗,你放開她!”
寒墨舉劍相向,顯然沒想到夏元朗竟然這樣做,把悅君給打暈了。
不過,地獄魔主到是非常的贊同說一句,“嗯,這樣做最好不過,果然不愧是夏元朗,做事就是果斷啊!”
如果不這樣做,那悅君肯定打死都不會離開。
“哼,寒墨,你以爲你能打得過我?而且,你根本不配得到悅君的愛!”夏元朗擡頭,目光帶着敵意,顯然已經是對寒墨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你實力那麼弱小,悅君今日會受傷?你根本保護不了她!”
說完之後就把悅君往外面一推,到是把悅君給遠遠送走,雖然不知道到底會落在什麼地方,但是肯定是,悅君肯定會遠離這個危險地方。
寒墨看了眼悅君離開的方向,眼裡帶着複雜的味道。夏元朗說的沒錯,悅君跟着自己只有受傷的結果,如果就這樣離開,也未必是壞事。
“好了,悅君已經被你送走了,那麼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呢?”
地獄魔主感興趣的問道。
現在第一個條件已經完成,那麼就看夏元朗想要第二個條件是什麼呢,他是特別的期待,想盡快完成之後得到集魂珠。那樣他就可以稱霸三界,再也不用受到任何一界的約束了。
“第二個條件就是,”
夏元朗憑空變出一把劍,劍尖對準寒墨,“我要和他打一場!”
原來,比第一個條件還要簡單。
地獄魔主大笑着拍拍手,看好戲的模樣說,“有趣,本君當你會提什麼難辦的要求,沒想到卻是如此的簡單。這個更加好辦,你們現在就打一場,本君給你們當裁判!”
兩方相鬥,必有一傷,而他不過坐着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