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千兩麼?我還以爲有多少。”煉男有幾分不屑,不就是銀子麼,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身外之物。
而且他們什麼時候爲銀子愁過,別說是一千兩了,就算是幾億,他們也是能夠拿出來的。
煉男說着,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銀子拿了出來,因爲是出門在外,他們身上總會拿好多,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天還真有用處。
“拿着。”煉男從口袋裡直接拿出了一個一千兩的銀票,直接用法術,讓銀票一直在掌櫃的面前?
眼睛卻一直看着這個掌櫃了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掌櫃的並不是普通的凡人,應該也是屬於妖魔一類的,不過他卻一點都不害怕。
“令牌可以拿出來了吧?”煉男淡淡的說着,對於酒樓的掌櫃非常不滿意,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個人根本就是在訛詐,只是現在他急着和悅君相認,纔沒有功夫管這些小事了。
要是能夠花錢快點解決這裡的事情,他也是非常願意的。
“好吧,令牌給你吧。”說着,掌櫃沒有辦法,這纔不情不願的拿了出來,雖然有一刻鐘,他有把這個令牌佔爲己有的心思。可是看到這個男子的不凡,再加上他實在不知道令牌有什麼用,也就拿出來了,直接扔了過來。
煉男接過令牌,這才拉着悅君離開了,根本就沒有看身後的人。
“你的令牌,以後拿好了,這個非常重要,是證明你身份的東西知道麼,以後不要隨便拿出來。”出來以後,煉男這才停了下來,非常鄭重的說了起來。
他剛剛拿到令牌,並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在心裡卻有些震驚了,他依然是認識這塊令牌的。
沒有想到悅君居然把這塊令牌給拿出來抵押了,看樣子真的是失憶了,不知道這塊令牌的重要性。還好是失落到了不認識的人手裡。
要是被那些人發現了,那就危險了,只是這些,他不可能和悅君說。
“知道了,這塊令牌有什麼用?”悅君小心翼翼的拿了過來,放了回來,這才問了出來,有幾分不確定。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令牌麼,有什麼用處她是不知道的。至於把令牌抵押出去,她以後肯定不會了。
“算了,先去客棧吧。”煉男看了身後一直跟着的青峰一眼,全部都是不信任,這個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悅君的身邊,他始終是不相信,要是敵人派來的怎麼辦。
很快,他們就走到了五福客棧,煉男直接帶着君悅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尋找悅君,所以一直居住在這裡。
“坐吧。你怎麼也進來了?”煉男看見面前這個男人,有幾分敵意,現在他已經找到悅君了,不會允許這個男人還出現在悅君身邊。
尤其是現在悅君失憶了,要是對這個男人無話不說怎麼辦。
“青峰他是我朋友。”悅君有幾分不開心,淡淡的說着,她知道,面前這個人肯定認識自己,可是青峰對她來說很重要,她是不會讓這個人傷害她的朋友的。
“悅君。”煉男有幾分不贊同,可是看見悅君堅定的目光,也沒有辦法了,看樣子,他只能夠監視着這個人。
只要這個人不傷害悅君,那麼一切都好說,畢竟,他相信,悅君很快就能夠恢復記憶的,這樣,他就不用擔心了。畢竟,沒有失憶之前的悅君,還是很厲害的。
“你這段時間都去哪了?我們根本收不到你的消息。”煉男也沒有再說,直接忽視了青峰,這才問了出來。
他急切的想要知道,悅君這段時間都在哪裡,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非常着急,當時他就猜到悅君可能出事了,沒有想到居然是失憶。
“我爲什麼會失憶?”悅君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有些好奇,因爲她醒來的時候,可是受了重傷。
煉男看了旁邊的青峰一眼,很明顯,並不想要讓這個人知道,因爲不信任。
“我是什麼人?這個問題總可以回答了吧?”悅君又一次問了出來,她不相信,這個問題,也需要瞞着青峰了吧。
她也比較好奇,因爲這麼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而且她好像也不和青峰一樣,是妖。
“可以,你是青丘國的小公主。”煉男淡淡的說着,原本找到悅君的激動已經平復下來了,他現在只想要帶悅君回去,讓悅君恢復記憶。
“青丘國?什麼地方?”悅君還是沒有一點印象,不過知道了自己生長在哪裡,她還是非常高興的,以後她去青丘國,不是就可以找到自己失去的記憶了。
煉男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一般只要提到青丘國,他們就會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你真全部都忘記了?你是青丘國的小公主,只是一直跟在寒墨身邊。”煉男無語的說着,對於解釋身份這一說,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告訴悅君。
“那我是什麼?妖?”悅君不確定的說着,剛剛在酒樓裡面她被逼急了使用的法術,到現在還讓她意外了,她肯定不會是普通人的。
可是她又是什麼,真的不知道。而青峰也在哪裡認真的聽着,他非常好奇,他知道,悅君不是一般人,而且非常的強大。
“狐仙。”煉男再一次翻白眼了,“你居然連自己的祖宗都忘記了,以後別說我認識你。你都三四百歲了,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我忘記了。”悅君吐了吐舌頭,她真的不知道,只是對於這個人說她三四百歲了,她是有些不信的,她的樣子,明明才十幾還不到二十好不好。
只是這些想法只是在她的心裡,並沒有打算說出來,或許她真有那麼大了。
“那我通知寒墨他們找到你了。”煉男說着,直接變出了幾個小鳥出來,讓他們去找寒墨。
“寒墨是誰!”悅君對於這個人,非常好奇,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