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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這纔想起上次在偷拍喬萍桐被當場抓獲,後來跑路的時候被一羣喬萍桐的保鏢追殺,如果不是嚴才五駕駛着那輛英菲尼迪及時趕到,直接壓翻了一羣喬萍桐的保鏢替陳銘解圍,那恐怕陳公子真的要斃命當場了。
而那一次過後,纖靈很憤怒地把英菲尼迪回收了,雖然陳公子後來厚着臉皮又悄悄給她要來開了幾次,但每一次纖靈都是白眼對待,弄得陳公子自己也全身不舒服。
這次好不容易買了車了,結果花了一千萬來了四輛這種車,讓陳銘有些自己遭報應的感覺。
“好吧,這次就算了,剩下的錢就給那女人當作是上次的賠罪好了,反正之前都欠她的。”陳銘咬了咬牙,恨恨道。
“陳銘兄弟你別以後可千萬別成了妻管嚴就好……這都能忍?”嚴才五語氣有些悲涼地拍了拍陳銘的肩膀,點了點頭。
“滾,我不會喜歡那個女人的。你知道她被黃國章那老賊用了多少次了嗎?哥可是有強烈處女情節的牲口。”陳銘義正言辭,一本正經地說道。
“誒,陳銘兄弟,我可不覺得纖靈那女孩子如同你說得那麼騷,自少我看到的是好的。她之前來我們兩個人的房間裡面,房門老布阿龍出去進來的時候沒有關好,結果纖靈不小心一敲就把門給敲開了,結果我和老布阿龍兄弟穿着兩條褲衩,裸着上身在那講葷段子,就說道‘木耳’這詞彙的時候,陡然發現門口多了個女人。當時情景,你絕對猜不到,纖靈居然羞得紅了一整張臉,然後捂着眼睛轉過身去,但是她情緒還算勉強平靜,說讓我們趕快穿好衣服。”嚴才五說得繪聲繪色,面面俱到,讓陳公子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他所描述的那個畫面。
“……呃……我說黃兄弟……”這時候,老布阿龍走了上來,拍了拍陳銘的肩膀,有些不解地道:“你是名字叫黃石元,但是我聽嚴才五兄弟老叫你什麼‘沉迷’?這是啥意思?”
“……呃……”嚴才五一愣,沒法解釋。
陳公子倒也聰明,笑了笑,道:“辰明。我名字叫黃石元,字辰明,我們漢族人都有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嚴才五兄弟認識時間長,關係也鐵,所以我也就允許他喊我的字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
“啊?你們漢族不是隻有古人才有字麼?怎麼?現代人也有?”老布阿龍有些質疑,但是已經相信了大半。
“現在人基本上沒有,但還是少數人是有的,比如我的家族,就流行給子孫除了起名字之外,還要起一個字,不過很少跟別人提而已,我也很少跟別人提,只有嚴才五兄弟知道。”陳銘吹起牛來絲毫不顧忌,表情真摯而誠懇,想了一陣子,陳銘繼續道:“反正老布阿龍你是把我這個人當兄弟,又不是把這個名字當兄弟,我叫什麼,長什麼樣子,有什麼關係?明天我換個名字,整個容,你就不把我當兄弟看了嗎?”
“當然是兄弟了,反正我說了的,你叫我擋刀子,不會給你擋叉子。兄弟你明天就算去整個容,也是我老布阿龍的恩人。”老布阿龍很老實巴交地回答道。
“很好。”陳銘笑眯眯地點頭。
連智商不怎麼高的嚴才五,居然都聽懂了陳公子的弦外之音,他立刻沉默,不多嘴,讓陳銘跟老布阿龍解釋去,他嚴才五知道,他要去解釋的話,估計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不過,我這個字,老布阿龍兄弟,你最好還是不要喊,其實我家族有個忌諱,就是說只能長輩才喊字,嚴才五他其實每次喊我的字的時候,都是在佔我便宜你懂嗎?所以我也不怎麼喜歡別人喊我的字,包括嚴才五,聽到沒有,以後不準喊我的字了,都叫全名!”陳銘重重地拍了一下嚴才五的背,惡狠狠地教訓道。
“是……是……”嚴才五心裡偷笑,表情是很受教地點頭。
“好,陳銘兄弟,我也不喊你的字。還是陳銘兄弟我喊得順口。”老布阿龍憨厚地笑道。
三人陸續走進壽宴會場的時候,演出已經結束了,之前陳銘等在橋上那會兒,其實就聽見會場裡面有人在尖叫,一會兒是男的尖叫,一會兒是女的尖叫,總之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是哪幾位大咖親臨現場來着。
現在演出散了,衆多賓客開始坐下來,享受美食和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