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之紅了臉,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是並不會讓她太去在意,她盯了盯陳銘,不說話,但心裡面卻很透徹,她知道陳銘有他的打算,不會讓她吃虧的。
“兄弟,你覺得我說得在理不在理?這個女人再漂亮,你玩了那麼多次了,也玩膩了不是?哪個男人不希望玩點新鮮的?她下面就是粉得發亮,你也有膩味的一天不是?吃慣了粉的嚐點黑漆漆的沒什麼不好。我那邊幾個可都是好手,各種姿勢都可以接受,技術還好得出奇。正因爲如此,我們那邊的一羣哥們兒才欲罷不能。我們這算是便宜你了,拿一個妹子出來就可以換我們一羣。你說好不好?”說着,叼毛居然真得伸出手去,要從桌子下面去摸薛雪之的大腿。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銘忽然擡了一下腿,擋在了薛雪之前面,叼毛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隨即停下了動作。
“好啊。”陳銘隨手拎起來一瓶冰銳,然後放到桌上,笑了笑,道:“這個。”
“吹完這一瓶就行?”叼毛挑了挑眉毛。
“不。”
陳銘用手抓住瓶頸,眼神裡面陰森不斷,道:“用腦門敲開比較好。”
“你說什麼?”
叼毛愣了一下。
然後,陳銘就動了!
而這個時候,最關注陳銘這個動作的,是坐在二樓監控室裡面的李安順,他陰笑一聲,沒有說話。
陳銘抓起那瓶冰銳,直接猛敲在叼毛的腦袋上,頓時,玻璃渣橫飛,叼毛往後猛地一仰,然後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不過陳銘也沒有停着,直接伸出手來,抓住叼毛的衣服,就像是提一隻狗一樣,抓着叼毛就拖着走,然後來到了之前那桌人,也就是有胖子的那一桌,臉上陰氣森森,不去管叼毛被敲破的腦袋上冒出來的血,盯着這一桌人,笑道:“幾位,怎麼說?”
胖子驚了一下,瞪大眼睛沒有說話,張了張嘴,情不自禁地擡起頭去望了望頂上的攝像頭。
不過這個動作的細節,卻被陳銘完全抓住!
“你想說什麼?”
胖子站起身來,一看陳銘上鉤了,他心裡面其實有些興奮,但是一想不怎麼對勁,他瞥了一眼在陳銘身後就像是死狗一樣癱軟着的叼毛,腦子悶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沒由來泛起來,讓胖子一愣。
“你兄弟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幫你們教訓了一下。”說完,陳銘陰冷一笑,隨手將叼毛往桌上一丟,頓時,一具沉重而癱軟的身體躺在了酒桌上,把那些個瓶瓶罐罐碰得到處都是。
望着桌上的情景,胖子一驚,隨即微笑滲人,擡起頭,盯着陳銘,道:“兄弟你找茬是不是?”
這時候,不遠處跟着陳銘過來的一羣男男女女,一看陳銘帶着薛雪之惹事了,不由一陣竊喜,抱着看好戲和瞧熱鬧的心態,這羣人開始圍觀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忽然從很不起眼的角落裡面坐了起來,帶着個鴨舌帽,走到薛雪之面前,然後示意薛雪之躲到他身後。
於是薛雪之欣然照做。
只見陳銘盯着胖子,冷冽地一笑,緩緩道:“找茬?你似乎還不配。我就是簡單要個說法,按照這廝所說,他是你們的朋友是吧?他剛纔打我女人的主意,被我弄殘了,你們幾個負責送去醫院吧。”
說完,陳銘聳了聳肩,一臉的平靜。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胖子一巴掌拍在桌上,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盯着陳銘,道:“你特麼第一天來這裡是不是?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這麼跟我胖哥說話,你特麼是不是想橫着從這裡出去!?”
“可以讓你試試。”
說時遲那時快,陳銘忽然一聲冷笑,隨手抓起桌上一瓶酒,然後猛地往桌上一敲,頓時玻璃瓶被敲成了兩截,然後又猛力往前一戳,頓時,胖子小腹的位置,立刻凹陷下去一大塊。
鮮血溢出。
陳銘不急不慢,當着整個夜場最頂級保安的面,忽然往前一步,將胖子直接按倒在地,然後把手裡面的玻璃瓶一扭,頓時,胖子腹部的肌肉再次被撕裂,更多的鮮血汩汩溢出!
隨即,陳銘把胖子的腦門按住,靠上去,逼問道:“說吧,這裡的老闆,跟李安順是什麼關係。”
胖子齜牙咧嘴,臉上一陣發青,掙扎着,"shen yin"着,斷斷續續道:“我……我不知道……”
陳銘笑容優雅,繼續道:“看來李安順養了一條很忠誠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