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洗完碗,打掃好後,便躺在牀上休息。
王枕洲和孔天令都微醉,頭挨着頭,臉有點紅。
“枕洲,覺得這個程晴怎麼樣,有感覺嗎?”孔天令問。
“這句話我也想問你,不如你先答吧,是你先認識她的。”王枕洲說。
“嗯,怎麼說呢,感覺有很多種,我不知道究竟對她的感覺是怎樣的,很複雜,並不是單純的跟學校時認識一個女生時那種感覺,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們爲生存而拼搏的時候,這是什麼地方,工業區,烏煙瘴氣的工業區,我覺得自己還是想怎樣混好自己的飯碗,沒資格想這些,我真的看不透她,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故事,這些故事又是怎樣的。”孔天令像說夢話般的,說了這樣一番話。
“不是啊,我覺得她挺純的,你怎麼就不能想得陽光點,看來,畢業這麼幾個月,你的思想就成熟了很多,完全跟我的不一樣了。”王枕洲說。
“嗯,枕洲,你說得還真對,你一直在防疫站,接觸的都是正常人,可我跟瘳仔在外面這些日子,見識的陰險小人太多了,也厭惡這類人。我真不知道,在這裡碰上程晴,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反正,我無法把關於她的故事,想得陽光。”孔天令說。
“天令,你這樣對她是不公平的,毫無緣由的猜忌她了。”王枕洲說。
“我可不是毫無緣由,你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她做了一個網站,是服務那些求包養的女人,讓這些女人在網站上與大款們對碰,怎麼樣,你覺得做這個網站出來的人,會是一個純情女生嗎?”孔天令說。
“咦?原來她還是一個創業女青年呢,我有空也想看一下她的這個網站。”王枕洲說。
“這正好,她想找人去做體驗者呢,你就充大款在上面撒一下野---”孔天令說着,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可不是大款,這樣的事我不幹,不是要欺騙別人嗎?”王枕洲說。
“就是,我也不想做這樣的體驗者。對了,枕洲,我還想到了一點,她做這個網站,一直沒有營利的,那她平時生活還是要開銷的啊,她有很多錢嗎?她的錢是那裡來的?不可能整天就只有開支,沒有收入,還活得那麼灑脫吧。”孔天令說。
王枕洲想了想,然後說:“嗯,是有點奇怪,我對她的好奇心以及興趣越來越濃了。”
孔天令說:“那正好,交給你一個任務,調查她的同時,泡她。”
王枕洲立刻紅面笑起來,他說:“呃-,不幹,這任務還是交由你來辦吧。”
接下來,他們不斷的互相推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