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憶亭繼續問孔天令:“我知道你爲什麼一定要進我的家看個究竟,你總是不相信我,以爲是我把他藏起來了,我把他害了,是嗎?”
孔天令沒有答話,他知道此刻無論說什麼都是理虧。但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的吼着說:“ 不要再裝了!”
這一聲把邱憶亭嚇了一跳,立刻靜靜的望着他。
孔天令厲聲接着說:“你不是叫邱憶亭,你叫邱小蔓!你爲什麼要用邱憶亭這個名字來騙瘳仔,繼而騙我們所有人,我們查過你,你不要再狡辯。正因爲你用假名字這一點,瘳仔失蹤與你離不開干係,你是找到瘳仔的唯一線索,這也是我爲什麼不放過你的原因,瘳仔一天沒消息,我們一天不放過你。”
孔天令說得義正詞嚴,他站起來,目光如炬的望着面前這個女人。
“邱憶亭是我姐姐,我真名確實叫邱小蔓,我姐姐前幾年去世了,我用她的名字作爲我的名字,通過這種方式懷念她,這樣她就永遠活在我的周圍。”邱小蔓很小聲也很悽婉的說着。
孔天令對她的這個回答頗感意外,似乎這是合情合理的。
“好,你用假名字的事我不管,就當這是你的個人愛好。但你這麼年輕,有這麼多物業,你的錢哪裡來的,是不是瘳仔給你的,還是你騙瘳仔得來的?你說!”孔天令又一次厲聲問道。
“錢是我姐姐留給我的,她在深圳混了十多年,積了一些錢,我跟瘳仔一樣,父母雙亡,我和姐姐雙依爲命,她的財產就只有我繼承了。”邱憶亭說。
這又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孔天令本來再想問幾個爲什麼,可是他放棄了,也一時想不出怎麼問。最後他決定離開這裡,臨走時他說了這樣的話:“瘳仔一天沒找到,我們不會就這樣罷手的,我們還是保持聯繫吧!”
離開後,孔天令感到很大的挫敗感,他打電話給王枕洲說:“ 枕洲,我還是沒能在那個女人那兒,找到任何的線索,但這件事肯定與她有關的,我們不能讓她離開這裡。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這個邱小蔓是不是有個姐姐叫邱憶亭,以前具體是做什麼的,邱小蔓說她的財產就是從邱憶亭那裡繼承過來的――”
王枕洲說:“這事情你找虎哥來辦好一點,他是道上的人。”
孔天令一聽也是,於是打電話給虎哥,叫他去查一下邱憶亭的過往,虎哥照着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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