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麗麗正要關燈睡覺,卻見胸罩落的實在不是地方,待要起身,身上已經沒了必要的掩護,於是,一聲怒喝:“包大成,閉上你的賊眼!”
包大成遵命。
牛麗麗雙手護胸,光着雪白的身子跳出了被窩,三步兩步衝到沙發邊,卻見包大成的命根昂首挺立,那胸罩就像掛在旗杆上,成了一面旗幟。
各位看官,包大成模樣長得不怎麼樣,腦子也不太好使,他的外表,極難引起美女們的關注,但是,他有着一個男人的終極優勢,就是那極爲隱秘的部位。那個部位不僅是一個男人的終極優勢,也是一個女人的終極享受,正所謂,他好我也好。只是,包大成這個優勢,很難被人們發現,被埋沒得很深。
牛麗麗見到包大成的胯部豎起一根旗杆,不由得吃了一驚,正在驚慌,窗外忽然一道閃電,緊接着響起一聲炸雷,破窗而入,嚇得牛麗麗一聲慘叫,一頭鑽進了包大成的被窩。
兩人頓時肌膚相親,且在雷聲的震撼下,緊緊貼在了一起。
在驚雷和旗杆的雙重感召下,牛麗麗面帶桃花哼哼唧唧,出現了一氧化碳中毒症狀。
牛麗麗不是不守婦道,相反,外表強悍的牛麗麗,也是守身如玉之人,她的強悍,就是爲了對登徒子們保持強大的威懾力,以免遭到騷擾。可是,今天這一個風雨之夜,風雲際會天地交流,在大自然的感化下,牛麗麗一時意亂情迷難以自持,要對“侄兒”包大成施暴。
包大成手腳被綁定,動彈不得,只得逆來順受,牛麗麗手腳靈活,主動進取。
所以說,事實證明,郝玉秀妄圖以長幼尊卑的名份來阻止牛麗麗與包大成成苟且之事,完全是徒勞之舉,而牛麗麗妄圖以捆綁法阻止包大成行色狼之事,也是火上澆油,要知道,進入二十一世紀,那捆綁法不僅不能阻止苟且之事,反倒具有催情助興的奇效。
總之,牛麗麗綁住了包大成,卻綁不住她自己。
然而,就在“小姨”牛麗麗要對“侄兒”包大成行非禮之事的關鍵時刻,包大成慼慼艾艾叫了一聲:“小姨!”
一聲“小姨”當然不能阻止牛麗麗的暴行,相反,反倒惹得牛麗麗春心蕩漾:“我呸,老孃是個鬼的小姨!你出去打聽打聽,哪個小姨有你這麼大的侄兒!你媽媽叫你喊我小姨,那是給老孃套上一副封建枷鎖!”
牛麗麗把“小姨”的名份比作封建枷鎖,具有很高的理論水平,那名份和裹腳束胸一樣,都是封建禮教強加給廣大婦女的枷鎖。當年,婦女扔掉了裹腳布,完成了解放,今天,牛麗麗拋棄了“小姨”的名份,實現自身的解放。從這個意義上講,牛麗麗的暴行,乃是反抗封建禮教的正義之舉,具有反封建的重大歷史意義。
“是,是,”包大成完全贊成牛麗麗對於封建禮教的奮起抗爭,既然兩人將要並肩作戰,共同完成反封建的重任,那麼,此時雙方赤誠相見,正是相互交底的大好時機。包大成急忙說道:“小姨,我要辭職。”
牛麗麗嫣然一笑,桃花盛開:“辭職?爲什麼?是不是晚上睡着難受啊?好辦,從今天起,不綁你就是了。”
“不是,我真的要辭職,工資也不要了。”
包大成的愚鈍實在令人扼腕嘆息!
他以爲,現在兩人赤誠相見,不會引起牛麗麗的過激反應。
事實上,包大成要利用這個曖昧甚至是下流的風雨之夜向牛麗麗攤牌,從大的原則上看,也是可行的,但是,時機的把握,尚欠火候。
正確的做法是,暫且隱忍,先完成苟且之事,形成你好我也好的雙贏局面後,再委婉道出,將“辭職”二字與甜言蜜語有機地結合起來,方能打動牛麗麗之心,順利脫逃。
包大成心太急,好事還沒開始,先把壞事抖落出來,那牛麗麗一點甜頭還沒嚐到,先咬了一口黃連,這事換成誰也受不了。
果然,包大成的話,兜頭給了牛麗麗一盆冷水,將牛麗麗反抗封建禮教的滿腔熱情澆了個冰涼。
“包大成,你個白眼狼,老孃哪裡對不住你了!”牛麗麗一把抓住包大成那高高聳立的旗杆,這可不是溫存,而是公然施暴,包大成痛得一聲慘叫,旗杆轟然倒地,成了一灘爛泥。
“小小小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牛麗麗扯住包大成的命根,卻是毫不手軟:“你給老孃老實交待,到底怎麼回事,是哪個狐狸精把你給迷住了!有一句假話,老孃扯掉這狗東西扔出去喂狗!”
狗東西喂狗,狗吃不吃都成問題,包大成又痛又怕,扯着嗓門大叫:“沒有狐狸精,雜貨店要破產了……”
包大成一會兒要辭職,一會兒又咒雜貨店破產,牛麗麗氣得渾身發抖,一縱身跳將起來,騎在包大成的肚子上,一手揪住包大成命根,一手卡住包大成的脖子,兩隻白胖胖的××晃悠悠:“破你孃的產!老孃先破你龜兒子的身!”
包大成手腳被縛,連聲討饒:“真的要破產了,牛老闆,若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話音未落,一聲驚雷破窗而入,電光之下,牛麗麗雪白的身軀,顯得十分高大,大有自由女神的風采。
“你龜兒子還嘴硬!雷都招來了!”牛麗麗手上加大了力度,大有扯掉喂狗的意思。
“使不得使不得,牛老闆,小姨,真的要破產了,資不抵債!”
“啥叫資不抵債?”
“就是把雜貨店賣了,也還不起你欠別人的錢!”
“放屁!”牛麗麗手上發狠:“老孃欠誰的錢了?”
“哎喲!進貨款,小姨,你不還賒着嗎?”
包大成一語點破夢中人,牛麗麗頓時成泥塑狀。雪白的身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極像是一座人體藝術雕塑。
那牛麗麗只要一安靜下來,絕對是一位美女,而且,是那種被男人們稱作尤物的美女,身體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比例略有誇張,十分惹火,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包大成見到這雪白的身段,想不噴鼻血都難。可是現在,他那東西正被牛麗麗死死攥在手裡,大有扔出去喂狗的危險,包大成哪有心思流鼻血,急忙一五一十,把雜貨店的資產和債務情況,做了詳細彙報。
“……情況就是這樣,牛老闆,小姨……”
牛麗麗坐在包大成的肚皮上,身體僵硬,對包大成的呼喊充耳不聞,不過,攥着命根的手倒是鬆開了,包大成鬆了一口氣。
那牛麗麗怎麼也想不通,這雜貨店好好的,怎麼包大成一進來,就破產了?明明是收入大增嘛!
可包大成的計算肯定沒錯,牛麗麗對包大成的計算能力,還是有些崇拜的。
“小姨……牛老闆……”
牛麗麗撲通一聲扒在了包大成的身體上,胸前兩團,與包大成的胸膛緊緊相擁,成標準的女上男下姿勢。
“嗚嗚嗚嗚……”牛麗麗放聲大哭,眼淚奔涌而出,包大成的臉上,頓時山洪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