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傳說,具體真假我也不清楚。”文士不敢確定。
“讓你說你就說,是真是假我等自會判斷!”遠處,一虎頭人身的妖獸耳聽八方,插嘴道。雖說本身修爲被壓制了,但是人形與本體的幻化還是可行的。
“虎兄,咱們毗鄰了這麼久,相信你也知道我們棍宗每隔上幾年,就會派人來此。我們的目的想來虎兄也多少有些瞭解吧。”文士道。
“你們表面上說爲了看護兇獸饕餮,實際卻是爲了鍛練弟子,要不是你們識趣,沒有招惹我們虎族,你們會那麼安生?”虎首人身的虎妖聲震山林,十分不爽。想來,他們虎族與棍宗也多多少少發生一些矛盾。
“虎兄錯已,我們棍宗成立百萬年來,最大的任務,真的是爲了看護兇獸饕餮!”棍宗文士語不驚人死不休!
......
“小朱,我好餓。”一個深林山洞中,渾身浴血,臉色蒼白的劉慶看着眼前火紅色的小鳥,呻、吟道。
“吶!吃了他。”小朱將一株形似人形的何首烏丟在劉慶嘴邊。聞着藥香,劉慶也不管何首烏上的塵土,側過頭,一口咬掉一半。
“真是個傻小子,竟敢和大武師一爭高低。”小朱嘟囔着,展翅一招,劉慶自動盤膝坐好,再張開口,徐徐吐出熊熊火焰,將劉慶包在其中。
“嘿嘿~反正跑不過,不如跟他們硬拼一場。”劉慶傻笑,眼中無懼,任由自身進入烈火之中。劉慶體外,小朱所吐火焰中,散發陣陣火靈力,順着劉慶體表毛孔,紛紛涌入其體內。劉慶體內,人形何首烏藥力四散,將劉慶受傷處特別是體內受損部分,藥力集涌,配合着火靈力將藥力發揮最大化,劉慶所受創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儘管何首烏是堪比人蔘的大補之藥,但也難逃此定律。故而劉慶體內,何首烏所含毒素,聚集在一起,欲涌入劉慶丹田。但劉慶經脈內,火元素瀰漫,在溫養經脈的同時,將路過的毒素燃燒殆盡。
“起來,我教你朱雀九翔。”朱雀看着已然恢復正常的劉慶,將其吵醒。
“嘿嘿~好的!”劉慶一陣激動,自從小朱將他帶入練武一途後,雖然一直教導劉慶修煉,但從未傳授給劉慶任何武技,從武者到武師一路走來,劉慶所倚仗的也就是他那從小大於常人的力氣。
武技,是煉武者爲了最大發揮自身武力而創造出來的一種技能,武技和修煉功法一樣,都有着高低好壞之分,好的修煉功法或讓修煉事半功倍,或讓武力基礎高於他人,而好的武技就是讓煉武者用最少的武力發揮最大的威力。
“朱雀九翔,高級武技,共九式。以你現在的能力,能學會兩式已然不錯。”看着劉慶瞬間垮下的臉,小朱繼而說道,“後面七式最起碼需要你到達大武師之境纔可以,因爲,後面七式,都是用飛的!”
“看好了,第一式!學好了第一式,保你在速度上與大武師持平,不至於打不過也跑不過。”小朱幻化成一個渾身火紅的少年,看其模樣,與劉慶無太大差別,只是那火紅的眉須,看着有些灼熱之感。
一旁劉慶,看到小朱的模樣,見怪不怪,眼光平靜,反而摸着鼻子認真觀注着小朱的步伐。
......
貪城,吞噬山脈最近的一座擁有傳送陣的城池,此時,此城池已然被人羣所包圍。
自消息傳開、吞噬山脈異象頻發,華夏大陸各地均有能人異士趕着傳送陣急奔而來,華夏大地十八器宗集體發聲,言明是十大凶獸出世,無關人員儘快撤離,十八器宗會派人處理。但天地人心浮動,認爲十八器宗在胡說八道的也比比皆是,更多人是認爲天地異象,必出奇寶,畢竟每次神兵利刃出世、天材地寶臨出時都伴隨着天地異象。
三天後,吞噬山脈有人傳出,整個吞噬山脈被莫名之力壓制,無論是人是妖,是精是怪,其修爲只能停留在與武師後期大圓滿同階的等級。頓時,趕去吞噬山脈的人更盛:修爲一致的情況下,那大家豈不是都有機會?
七天後,一名武師中期的少年,得千年草藥,尚未練制便服用了,直接從武師中期升到武師後期。於是乎,再也沒有什麼人顧及十大凶獸了,畢竟那是百萬年前的事,已然成爲傳說,也無人真正見過十大凶獸,但千年藥草卻真實的就在眼前。雖然以前吞噬山脈也有各種天材地寶,但都是高級練武者、修真者所得,若沒有勢力,想在森森山脈中尋求對自己有用的草藥,無異於大海撈針。
無論外面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最開心的莫過於貪城的原住民,貪城之所以叫做貪城,正是因爲裡面的人每個都是貪禁無比。借吞噬山脈之名,貪城人民可謂是賺足了錢。
“哎~各位神仙姐姐,你們是不是也想去吞噬山脈?需不需要導遊,我可是祖祖輩輩都生在此地,靠得就是帶人進吞噬山脈而生計,小子保證,你們跟着我進去,一定可以賺個金滿盤鉢!”貪城傳送門之外,一名賊眉鼠眼男子看着走的一隊白衣女子,爭在衆人前頭,急急說道。只見那走出來的女子們,個個阿娜多姿,哪怕是爲首的中年婦女,也是皮膚白皙,風韻猶存。
“哦?是嗎?”一腰纏紅色軟鞭、身着白色長裙,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模樣的少女,眼光清澈,柳眉如畫,似信以爲真。
“霖霖,回來!”爲首婦女喝道,同時對着那賊眉男子一瞪眼,對其不假辭色,“滾!”
“哦~”白衣少女頓時興趣乏乏,但不敢忤逆爲首婦女之意,低頭回到人羣,只是那東瞄西瞟的眼光,暴露了其心中所想,肯定不是那般安份。
“兇太婆,肯定沒人要!”男子嘟囔。
“啪!”一聲軟鞭抽中嘴角的聲音,響徹傳送廣場,驚得衆人離白衣女子們有多遠走多遠。
爲首婦女看也不看一鞭便被抽暈的男子,轉頭向着對面一羣持棍男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