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成爲了這麼久的拾荒人,自己依舊沒有鬆動自己的執念。
褚若和褚羽見到褚爸和褚媽的時候,也說出來離歌的存在。
二老聽完之後大驚,嚷嚷着要見見離歌。
褚若看了看褚羽點頭,便也說到:謝謝爸爸媽媽,我和姐姐分開六年多,她獨自漂泊在外,我也很希望她能享受見見大家,給她一個家。
褚羽看着眼前的褚若,不知爲什麼內心有着些許的異樣,可能是自己爲褚若找到自己的姐姐開心吧。
第二天,褚羽和和褚若在門口的時候,便被幾個戴口罩的男性包圍了起來。
“離教練,你的脖子、、、”安墨離開口提醒。
離歌習慣的擡手撫摸來了一下脖子,映入眼簾的便是血跡,夏晨也看到了這一幕。忙說道:離教練,你沒事吧?趕緊去醫院。
順着夏晨的聲音,大家都看向了離歌,都快速圍了過來有些擔心的問着離歌,褚若也連忙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紙巾,便正要幫離歌擦拭。
離歌冷冷的說到:我沒事,大家還不趕緊訓練,都學會了嗎?褚羽也看出離歌可能有些不適應這麼多人的關心,便也暖心的上前組織大家訓練。
最後離歌的視線落在了褚若的手中,便也只是看了一下,就走出來房間,獨自坐在休息區,拿起一瓶啤酒,打開咕咚咕咚幾口大半瓶便已經下肚。
等再次放下酒瓶時,手情不自禁的放到自己的傷口處,天譴不生不死不滅,一般兵器很難傷的了自己,這次竟然留下一道傷口。
好像某些冥冥之中,在發生着什麼變化。
離歌的噬魂又開始發作了,她痛苦的蜷縮着自己的身體,儘管山海分爲六界,但是冥冥之中,存貨在這個世上的人,每個人的命運都是很公平的。
突然離歌的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下,這種感覺竟然讓離歌身上的噬魂好像有輕微的緩解。
離歌擡起頭時,便看見安墨離拿着醫藥箱在在了離歌的旁邊:褚若拜託我來的,她說以你的性格定是不會處理傷口的,但是又怕她的出現惹怒你,便拜託我來了。
一邊說一邊將消毒水和藥膏以及繃帶拿出來。
便示意離歌將自己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一些。
“不用了。”離歌習慣性的拒絕。
但是安墨離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便上手,熟練的消毒。
“你怎麼會知道無羈?”
離歌停頓了一下,臉色有些不太自然:我只是隨口瞎說了一個名字,本來想爲難一下你,好在學生面前滅滅你的威風罷了,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會吹出這麼一首曲子。
“哦,滅我的威風,好像我們之前不認識吧?”安墨離隱約覺得離歌撒謊了,並沒有說出真話。
但是貌似好像只有這個藉口能夠解釋爲什麼離歌知道無羈的存在。
“是啊,我當時來的時候,聽了好多人說多優秀多帥氣,萬千女孩子的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便想着這次來讓他們看看他們心目中完美無缺的白馬王子也並不是那麼完美的。”離歌想了想:只是可能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吧。
安墨離沒有反駁什麼直到將紗布緊緊的貼在傷口處,才低聲說到:人怎麼會完美無缺,這不,你打架就比我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