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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羽柯的感官很是揪心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可能是和夏爾身體融合後達到了共情。她現在的視角完全變成了夏爾妹妹的視角。這個小女兒被兩個侍衛保護一路風塵的來到林國,她到了林國才發現自己的姐姐根本就沒有到達林國!而林國國主卻把她當成了夏爾,也由於知道她們國破家亡這個情況只安排她嫁給了一個不得權勢資質平平的王子。

人生地不熟的她根本沒有權勢和金錢去找姐姐,而只能勉強維持生活,她不甘心這樣渾噩一輩子等到自己的孩子慢慢淪爲庶民,她暗自發誓一定要掌握這個國家的權利後再去找失散了的姐姐!

只見鏡中的女孩鄭重的將一條閃耀璀璨光芒的寶珠項鍊戴到自己脖子上,眼神中折射的是堅毅隱忍又十分狠厲的神色!她彷彿整個人的氣場在黑化__

緊接着時光如同一部壓縮的電影膠片一般,好像是妹妹以姐姐的身份活了一輩子,期間她跟隨王子征戰四方和其他皇兄廝殺奪得了最終的勝利!

羽柯覺得神奇是因爲在觀看這個人的歷史時她屢次運用這個項鍊在每一次重大轉折點時彷彿這個項鍊都突然閃耀一次光輝,羽柯有些莫名其妙,看到最後她當上了皇后掌握實質性的權利以後情景轉換她的老公出殯,她又成爲了太后,看到一個老人拄着柺杖她一身華服滿頭白髮的站在高處仰望家鄉,羽柯都彷彿跟在她的身邊凝視着她形如枯槁的背影,納悶怎麼可能這麼巧這個墓難道是夏爾她妹妹的?

正在羽柯納悶猜測時,整個情景突然轉換回到了剛剛的墓裡,這個老人突然一聲嘶啞的問話傳來:“你是林國後人,爲什麼來打擾哀家?”

回到這場景的羽柯十分震驚,思緒瞬間抽回,怎麼!她知道自己是林家人?慌亂的答道:“難道你不是夏爾的妹妹?”

她緩慢轉過身,是一張十分蒼老滿是褶皺的臉,但唯獨那一雙眼睛異常明亮,此時凝視羽柯終於有所動容追問:“你怎麼知道夏爾的?”

羽柯一聳肩她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夏爾不就在這麼,難道她還不知道這是夏爾?想到這羽柯突然驚叫道:“你難道不知道第一個進來的女孩是夏爾嗎?”

那老太婆也愣住,緊接着用她蒼老嘶啞的聲音大聲的嗔怪道:“不要以爲你是林族後代我便不會殺你,快說你怎麼知道夏爾的!”

羽柯迫於她的威迫連忙乖巧的回答:“我沒有說謊她確實是夏爾,不信你可以問問她。”目前已經確定這個老太婆可能是自己家族的老祖宗級別的人物了,既然是老祖宗那當然要客氣些羽柯只好放低姿態保持乖巧的解釋了自己和夏爾相遇又幫助她借屍還魂的事情,但是沒敢說夏爾是來盜她墓這件事情。

老祖宗聽完顯然是很激動,她沉沉的嘆了口氣述說道:“怪不得她的血不是很純長得也是別人的樣子了,原來是因爲這樣。我找了很久很久打聽到姐姐應該就是死在這附近的某個地方,可是最終還是沒找到她墳墓,只好在我即將入土時選擇在了這裡陪着姐姐,沒想到今天被你們這林家的後人驚擾!難道你們遇到了什麼事情要來求我?”

羽柯沒有想到原來這夏爾鬼迷心竅的要來盜的墓竟然是自己親妹妹的墓!真是應了那句諺語大水衝了龍王廟呀,可是人家姐妹的事自己怎麼說呢?只好乖巧的回答:“這次主要是夏爾她有事情,既然你們是姐妹她也在那你和她說就好了啊。”心中暗忖夏爾想要你的財寶和我可沒關係,你們姐倆商量去吧。

只見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答:“我們夕夏家族每個公主都有不同的靈力,姐姐和我的靈力是不同的可她既然用了別人的身體她的靈力等於已經殆盡消散,她又不是純正的林國後人所以她根本見不到我的魂魄,只有純正的林家後代才能喚醒陣法也同時喚醒我,至於能不能破解也得看我這最後一縷魂魄是否願意了,那是因爲當你們破壞這個陣法以後我的最後一絲魂魄便會消散。”

羽柯大吃一驚這個意思是破壞陣法他們才能離開而破壞陣法就等於殺掉祖先魂魄,這顯然是敵對的事情啊。

見到羽柯不知所措的樣子那老祖宗卻坦然的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我會放你們走的,我這縷魂魄也該走了!”

聞聽此言羽柯很是震驚,想不到眼前的先祖要用自己的魂魄換得幾人的脫身忍不住感激的跪了下去,口中感激道:“先祖都是晚輩不孝破壞您的墳墓打擾您的清淨現在還要驅散您的魂魄,晚輩該死!”忍不住磕起頭來。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嘆道:“我也是有事求你,想要你去和姐姐解釋一下我不是想要取代她的,上一世國破家亡沒有選擇,希望她能體諒我當時的無奈。”她垂下頭閉上眼如釋負重的說道:“終於能和姐姐道歉了,她從小當慣了公主這次機緣雖然重生但也只是一屆平民她一定接受不了的,把我這裡的金銀給她拿去生活吧。”

羽柯頓時感嘆果然還是從小長到大姐妹相互瞭解啊。

她接着說道:“想要破壞這個陣法必須破壞這個陣的陣眼,陣眼是我的寶器,只要取出寶器這個陣就破了!那寶器一直是我的隨身之物雖然這麼久了威力大不如前但也算是個珍貴的東西,既然你我有緣我就將此寶物贈送與你吧,記住那是個寶物肯定是對你有利的。”

羽柯好奇問道:“寶器?是不是您的那個項鍊?”

老太太點了點頭回答:“的確是,我說過我們夕夏家族的公主都有一樣寶器,姐姐的寶器是戒指。”沒等羽柯回答她繼續說道:“這個陣的陣眼就在用你們一起的人幻化出巨獸他腳下的一塊藍色石磚下。”

羽柯聽到這大驚問道:“你說誰?我一起的人那是__秦天!?”

她點了點頭解釋道:“這個陣必須有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受限壓住陣眼才能開啓,而他正巧就是。”

羽柯暗想這個秦天真是個衰鬼,但是她又突然想到什麼連忙追問:“那它還能不能變回我的朋友?不會死了吧?”

老祖宗突然被問住她彷彿想了想回答:“是他可能是活不成了。”正在羽柯難以置信之時老太太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不,他還是有機會能活命的,就看你願不願意救他了。”

羽柯不解的擡起手臂用食指點着自己的下巴難以置信的追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