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大抱負更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物、一個被迫捲入大時代的小人物和小人物們的故事。一寸山河一寸血,中國的每一寸山河,都流着烈士的鮮血,都堆積着烈士的森森白骨……
只願這山河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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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大局中的犧牲品
這是什麼情況?
坐在飛機上,何應欽的眉頭緊鎖着,直到現在,對江西前線的部隊加以佈署,並制定了詳細的防禦方針之後,他便第一時間登上了飛機,直到此時,他都有些茫然。
原本按照計劃,委員長應該在今天主持剿匪會議之後,方纔乘飛機飛往武漢,再由武漢乘專列前往保定或石家莊,可爲什麼,昨夜會突生變故,幾乎是丟下江西前線的事物,便連夜乘飛機直奔保定?
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華北局勢進一步惡化?
緊皺着眉頭,何應欽這位可以說是黃埔系中地位僅次於蔣介石的陸海空軍參謀長,在腦海中不斷回憶着剛剛收到的有關熱河局勢的戰報,那些戰報無一例外道出了熱河局勢崩潰的局面,但那種局面,還不至於讓那位如些急急忙忙的趕往保定。
早在熱河局勢全面崩壞之前,兩人就已經達成共識,待完成江西前線佈置之後,何應欽便立即趕往華北指揮中央軍以及晉綏軍精銳作戰,而現在無論是中央軍還是閻錫山的部隊,都未能到達熱河前線,他張漢卿不僅未能像戰前保證那樣,支持三個月,以待中央調動部隊,甚至連一個星期都沒能堅持,便不戰自潰了,現在局勢已經惡化如此,即便是以他委員長之尊,獨身一人前往保定,又有什麼意義?
而且……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什麼事能讓他拋開一切,趕赴保定?
一時間,何應欽也不由茫然,在他的腦海中,似乎沒有任何因素,能夠讓蔣如此不顧一切的去保定,而他的手指輕擊着扶手前,突然何應欽像是相到什麼似的,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恐色。
“難道……”
“什麼!”
睜大眼睛,何應欽失態的看着桌上的物件,是的,沒錯,就是它,就是它,儘管他從未曾近距離的接觸過日軍的聯隊旗,但在日軍實習時,他也曾遠遠的看過護旗隊持舉軍旗,新兵向軍旗宣誓的畫面,那極具日本特色的軍旗,可以讓任何人過目不忘。
這,這就是被日軍視若生命的聯隊軍旗嗎?
“是義勇軍繳獲的?”
失態的反問時,何應欽又追問道。
“確定不是東北軍的部隊?”
一再的失態之後,何應欽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而直到這時,他才真正鬆下一口氣,要知道,在半路上,他還準備命令飛行員立即南返,因爲在他看來,只有一件事,能讓蔣介石如此火急火燎的趕到保定,那就是張學良——投敵了!或者有投敵的傾向。
誰能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件大事。盯着那面軍旗,何應欽又不無疑惑的問道。
“委員長,爲何在北平軍分會的電報中沒有提到此事?
除去那個在何應欽看來,幾乎荒謬至極的“某部或殲滅日軍一聯隊”的“虛報軍功”的戰報外,根本就沒有任何電報提及此事。
而現在,看着這面軍旗,何應欽立即意識到,這面旗上,可以做的文章太多,日本人可以做,中國可以做,幾乎每個人都能去做文章,甚至於相比於日本人爲了這面旗會不惜一切的挽回面子,他更傾向於,如何拿這面旗做文章。
“熱河局勢崩潰至此,張漢卿業已人心盡失,東北軍中諸多軍官對其多有不滿,更何況是義勇軍!”
相比於把“燙手山藥交給中央處置”,蔣介石更願意把此看成義勇軍第五十八路軍全體對張漢卿的不信任。
這個理由似乎極爲充分,充分到何應欽亦點頭贊同,就在他出發前,曾接到東北軍上百名少壯軍官的聯名電報,要求中央立即派人主持華北局勢,言辭極爲激烈,可以說對北平軍分會方面已經不滿至極點,其間矛頭雖說指的是張作相等人,但實際上幾乎直指張學良本人。
“所以,他們把消息壓了下來,通過在商界有一定聲望的管明棠,他也是這支義勇軍在後方爲其籌措經費、軍需的副司令,直接面呈身在北平的子文,又由子文確定消息後,方纔直呈我處,現在張漢卿他們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看似平談話語間,流露出多少政治內幕與陰謀,或許只有發言者才能體會,在說出這番話後,蔣介石便沉默了,他的雙眼直視何應欽,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而出人意料的是,何應欽卻像是沒有意識到的“繳獲軍旗”會給日軍帶來的打擊,以及其引發的日人猛的報復似的,他只是在心下唸叨着“管明棠”這個名字,對這個名字,他並不算陌生,至少聽過幾回,然後又不無認真的說道。
“看來,這次,管哲勤是把他張漢卿得罪到家了!”得罪到家,豈有那麼簡單,恐怕當他張漢卿知道自己的“救命稻草”,竟然就這麼被管明棠給賣了,怕是想殺他的心都能生出來,這一次熱河的局勢崩潰,可不是上次錦州事件時,嘴上說說便能安然無事的。
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蔣介石又再次展開,依然是一副沉默狀,他知道何應欽總是如此的“滑頭”,他在讓自己做決定,到時無論結果如何,責任都由自己來背,至於他何應欽不過只是一個服從者,可他是嗎?
冷笑着,蔣介石依然沉默着,不過那雙眼睛卻依然盯着何應欽,但何應欽卻仍然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但他卻又沒有把這個場面給冷下來。
“嗯,現在國家局勢緊張,如此忠義之士,政府自當加以褒獎,我認爲,應通令全國,讓全國都知曉對管哲勤的褒獎……”
精明如何應欽豈會不知的委員長在想什麼,豈會不知他爲什麼如此急匆匆的把自己請到保定,可他卻偏偏不提那茬,甚至現在,也不過只是出言誘使委員長表明自己的心態罷了,至於其它,他根本連提都沒提。
“你的意思是,忠義之士自然要加以褒獎,絕不能讓忠義之士寒了心……”
何應欽的閃爍其詞。固然讓蔣介石的眉頭蹙成一團,但對於,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雖說在動盪中起家的蔣介石,深請舊中國的統治之道,可面對何應欽的這種狡猾,尤其是現在更沒有,沒有時間在這裡耽誤,於是不得不主動說道:
“敬之,若是對管哲勤大加褒獎的話,那此事必然外泄,屆時必將引得日軍瘋狂反撲,到那時……”
盯着何應欽,蔣介石換了一種詢問的口氣。
“只恐局勢必然驟緊!”
儘管他的心下早已做了決定,但這樣的大事,他還是希望聽聽別人的意見。
“委員長,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既然已經挑開了,自然的何應欽也不需要再向以前那閃爍其詞了。
“這種事情,能瞞得住嗎?”
蔣介石擺了擺手。
“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在場的可有幾千雙眼睛!而且……”
一身戎裝的蔣介石,目又精光閃爍,甚至連呼吸亦有些急促。
“咱們需要這場勝利,需要這面聯隊旗,重振國民士氣!”
可隨後,話後一轉,蔣介石卻又一言不發地站在那,只是用眼光在手下何應欽的身上睃着。
果然,對於這個結論,何應欽並不覺得的奇怪,這種事情根本就瞞不住,現在日本人估計是一時還沒發現,心下估計還疑惑着軍旗是不是被消毀了,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
“委員長,那到時候武騰信義,估計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誓雪失旗之恥了!”
“上午,平津傳來消息,在先頭部隊佔領承德後,日軍便全線停止進攻了……”
剩下的話已經不需要再說了,現在日本人之所以停下腳步,除去被全殲一個聯隊,造成的心理壓力使得他們不得不調整先前冒進的戰術,改爲穩紮穩打之外,更爲重要的恐怕就是搜索軍旗,一旦其意識到軍旗可能被奪,那麼日軍的報復便會如暴風雨般襲來。
“到時義勇軍第五十八路軍可能就是衆矢之的了!”何此是衆矢之的,他們絕對會成爲日本人慾除之後快的“眼中釘、肉中刺”,不徹底解決第五十八路軍,以日本人的脾氣便絕不會善罷干休,一旦消息公開第五十八路軍,不論放在那,都是一塊吸引日軍的磁鐵。
“不能讓他們撤入關內!”
幾乎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何應欽便後悔了,這次,
自己的這個惡人怕是做定了,把這麼一隻功勳部隊丟在關外,讓日本人去消滅,實在……可,現在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不讓日本人幹掉第五十八路軍,他們不能在五十八路軍身上泄憤,估計非得把怒火泄到北平、天津,這,爲了大局,也只能如此了!
脫口而出那句話後,已經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何應欽只得硬着頭皮說道。
“爲了抗戰大局,他們必須要在熱河再堅持一段時間!他們多堅持一天,我們便有時間多準備一日!爲挽回現在的局面,他們必須要堅持下去,中央必須通電全國嘉獎第五十八路軍!”
與何應欽相反,蔣介石對此卻是頗感愜意,儘管表面嚴肅,可是心底卻已浮現出一絲微笑。
“敬之,我準備讓149團,補充到第五十八路軍!由管明棠親自增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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