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現在青黴素是唯一能夠解救公司的“靈丹妙藥……”
孫郡的理由讓管明棠整個人一愣,是解救公司的“靈丹妙藥”?是怎麼回事?
“哦?爲什麼?”
“公司流動資金極爲緊張!”
眉頭微微一挑,管明棠煞有興趣的看着孫郡,等着他的解釋。
“現在公司的進行各種投資的資金來源,並非是公司大型項目投資所得利潤積累,而是依靠暴利產品的銷售所得,大都依靠在歐美出售尼龍襪、藥品、日化用品獲得資金,固然每月都可獲得數千萬元甚至上億元的利潤,但是公司的支出更大,今年實際投資計劃達到十億元之多,但是公司利潤卻不足八億元,現在公司完全是依靠發行公司券維持正常的運行……”看一眼董事長,孫郡甚至有些無奈的說道。“爲了能夠用公司券支付工人工資,我們甚至不得不要求貿易公司將合作商的商店開到礦區,甚至同當地妓院簽定協議,以便用公司券支付工人工資,”
把“公司券”帶出新區,在孫郡看來並沒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尤其是現在,在公司“硬通”流動資金已經極爲緊張的情況下,大量發行“公司券”更是充滿了危機。
對於公司資金緊張的局面,管明棠自然瞭解,實際上從新區創辦的那天起,公司就從來沒有“寬裕”過,如果不是因爲有一部分設備是後世的俄羅斯二手設備,以及在這個時空中從美國購進的二手設備,恐怕資金問題只會更嚴重,幸好當初發行了“僅限公司內部流通的公司券……”令公司無需直接向員工發放“真金白銀”雖說公司券有兌換壓力,但經過幾年的使用公司券的信用早已經建立起來,不僅在新區流通,在專區同樣流通,甚至出了專區,在靠近專區以及公司投資的異地礦區中,仍可被小範圍的接受。但依靠發行貨幣彌補財政缺口,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缺口的數額小用印鈔票可以解決問題,但是今年……”搖搖頭,孫郡認真的說道。“除了把青黴素投入市場之外,就只能收縮投資,尤其是專區外的投資,待資金問題緩解之後,再……”
“專區外的投資,不僅不能收縮,而且還要進一步加大!”
孫郡的話還沒說,管明棠便斷然打消了他的這個念頭,隨後又思索片刻說道。
“嗯,既然你覺得應該投入市場,那就把青黴素投入市場吧!藥業公司那邊初步定價是多少?”
“兩萬單位每支出廠價不低於lo元國幣!”
幾近天文數字的價格,只讓管明棠爲之咋舌不已,難怪孫郡會如此的自信,自信依靠青黴素能夠解決公司的資金問題,正是基於製藥業的暴利,相比於避孕藥數十倍的暴利,青黴素的利潤卻超過兩百倍,而且其市場更爲龐大,幾乎適用於每一個人。
“價格會不會太高?”
雖說知道在歷史上青黴素的價格遠超過黃金,但卻沒有想過其價格會十餘倍於同等重量的黃金。
“相比於生命,lo元並不貴!”
lo元那是出廠價,到了病患手中的價格又是多少?儘管心知可以長短承受這一價格的人並不多,但管明棠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就全當是向歐美各國收回一些利息吧!
“當然,董事長,這個價格是不斷下降的,長期的暴利壟斷只會引起歐美各國藥業公司的眼紅,進而使其投入巨資加以研究,所以,明年我們就會對價格進行調整,但仍然會維持適當的利潤。”
至於孫郡口中的適當是多少,管明棠並沒有理會,只是點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就投入市場吧。”
隨後又特意叮囑道。
“不過要做好市場運作,要知道,任何產品在進入市場的時候,都會受到質疑,尤其是這種藥並不是廉價的藥物,所以,告訴藥業公司的市場人員,如果他們想打入市場,就要想辦法,讓青黴素一炮而紅!”
心知青黴素的初期推廣並不順利的管明棠,自然知道正是因爲青黴素對戰傷極爲有效,才使得其得到廣泛應用,現在青黴素具備讓人們接受它的條件嗎?
“先生,我想,藥業公司那邊肯定有他們自己的辦法。”
清晨時分,比爾·伯斯頓坐在餐桌前,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報紙,這是他今天上午看的第三份報了。每份報上都有克里斯·範德比爾特的跟蹤報道,那些內容和原始報道大同小異,所有的新聞都在重複着和過去一樣的報道——這位範德比爾特家族成員是如何揮霍他那使之不盡的財富。
“這是上帝的懲罰!”
看着報紙上,那些記者們幸災樂禍的言語,作爲範德比爾特家族的律師,他的眉頭還是忍不住一皺。
“真是一羣沒有同情心的傢伙!”
在比爾·伯斯頓看來,在這個時候,這些記者依然如果憤慨的對待一個年青人,是極不公平的,他不過只是繼承了幾百萬美元的財富而已,如果說有罪的話,那就是他那糟糕的生活方式,正因如此,他纔會感染上致使的疾病。
“真是一個可憐的傢伙!”
伯斯頓喝完咖啡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是克里斯的妻子打來的電話,這也是伯斯頓第一次和她在電話裡交談。百老匯歌劇演員出身的她的聲音溫柔甜美,天真得像個孩子。
“伯斯頓先生,你得幫我一把。”
伯斯頓驚訝地問道。
“出了什麼事?”
“克里斯快死了,他現在正躺在醫院裡,請你儘快來一趟!”
一個小時後,伯斯頓來到了紐約醫院的一間豪華病房內,他看見克里斯正坐的牀上,而仙蒂也坐在上面倚傍着他。細看一眼才知道克里斯的病號衣服已被撕成碎片堆在地板上。在伯斯頓的眼中,他的病沒有大礙,體重也好像減去了一些。
他迅速地掃視了一下整個病房:沒有輸液的裝置,沒有特別護理的護士值班,從走廊上過來時就覺得這個房間不像是一個特護病房。伯斯頓心裡頓時一大塊石頭落了地,看來可能是仙蒂弄錯了,克里斯離黃泉還有相當一段距離呢!
看着走進病房的家庭律師,克里斯先是笑了笑,然後又嘆了口氣,隨後對牀邊的妻子說道。
“仙蒂,你先出去一下吧!”
在仙蒂離開病房之後,克里斯才嘆了口氣說道。
伯斯頓在他的病榻前坐下,看着克里斯,此刻他的腦海中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克里斯時的情景,那時他還只是一個丫丫學語的嬰兒,一個繼承了500~-美元信託基金的嬰兒,可是現在呢?看着他臉上的瘡口,儘管並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疾病的患者,但聞着空氣中的那股淡淡的被薰香掩飾的惡臭,伯斯頓依然感覺有些噁心。
“你的氣色比我上次見到時要好得多了,”
伯斯頓對克里斯說道。
“你怎麼就到醫院來留醫了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說你永遠不會來醫院的!”
“不像病重?”
克里斯興奮地說。
“那太好了!你知道嗎?那些醫生就知道告訴我壞消息,他們總是說當我染上梅毒後,那些螺旋體在拼命地吞噬着我的腦、骨骼和心臟。現在十幾年過去了,他們告訴我只能活六個月至一年了,很快就會因梅毒攻腦而變成瘋子或癡呆,如果梅毒攻心,就會導致死亡。”
克里斯的話讓伯斯頓非常驚愕,對此難以置信,因爲克里斯的氣色的確不錯,尤其是他那雙不老實的綠眼睛炯炯有神,他疑惑地問道: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
“他們說,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而且保羅·埃利希同樣也不覺得我還有救!這個世界上,除去上帝的神蹟之外,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挽救我的生命了!”
克里斯像是在說着一件與其無關的笑話似乎,在那裡談笑着,保羅·埃利希是發明“砷凡納明”的醫生,他卻是全美國最權威的梅毒專家。儘管胂凡鈉明雖然無法治癒梅毒,但確實能夠改善長期的外表病徵,就像現在的克里斯,如果不是這種藥的話……或許伯斯頓,根本就不會進這個房間。
“所以,現在,我只能把自己交給上帝。”
克里斯那張帥氣的臉上依然還帶着笑容。
“不過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糟糕,我將在這裡休養幾星期,他們會給我打許多針,要我吃很多藥,然後我就回到漢普頓,至少在那裡再住上幾個月。”
伯斯頓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纔好,他知道克里斯來找自己的用意了。
“伯斯頓先生,我這樣想,”
看着家族律師,克里斯開口說道:
“我想把我的財產留給我的妻子,我是指絕大多數財產,另外,我還希望將二十萬美元轉交給幾個朋友,這件事就由你全權處理,可以嗎?”
克里斯盯了伯斯頓好一陣子,然後又說道:
“你完全有權拒絕爲我做這一切。”
伯斯頓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對於克里斯來說,他總有一些“朋友”於是便對他說。
“我當然願意爲你效勞,還有什麼其它的安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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