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大抱負更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物、一個被迫捲入大時代的小人物和小人物們的故事。一寸山河一寸血,中國的每一寸山河,都流着烈士的鮮血,都堆積着烈士的森森白骨……
只願這山河常青……
……………
……………
請大家踊躍發帖,活躍本吧!
有能力的同學,請前去創世支持。
……………
章節連載總貼:
中國需要更多的鋼鐵廠!
面對邵寒的質疑,管明棠如此回答道,作爲一個後來者,管明棠深知道,在歷史上,中國可謂是吃盡了鋼鐵的苦頭,在歷史上,在8年抗戰之中,中國的鋼鐵產量不過只有幾萬噸,而且大都是初級鋼鐵產品,極低的鋼鐵產量、低劣的鋼種使得中國吃盡了鋼鐵不足的苦頭,或許,現在在歷史上受限於日債以及日人控制,倒致南京政府無法利用的漢陽鐵廠,重歸國人之手,重新點爐開工,而且採用大量“先進”技術,從而增加了高爐、平爐利用係數,使得鋼鐵產量大增,在全面復工之後的漢陽鋼鐵公司,甚至可能將會成爲中國第一家年產百萬噸的大型鋼鐵企業,但僅只有一個漢陽就夠了嗎?
不夠!
或許,按照過去的心態,一個漢陽,足以滿足中國的需求,但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從長山塔開始,管明棠發現自己的心態在不斷的變化着,他希望自己能夠爲這個國家做更多的事情,不再像先前一種被那種良心上的不安所困擾着。
中國需要的不僅僅只是一個漢陽鐵廠,不僅僅只是一個大型機械廠,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個開始罷了,正像管明棠計劃中的北方工業園區一樣,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一個全新的,屬於未來的開始。
щщщ¸ тtκan¸ ℃ O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每每想到自己浪費了長達一年的時間,管明棠的內心便會被無盡的懊惱所困擾,現在,那怕就是一天、一個小時、甚至於一分鐘,他也不願意耽擱了,這次公司內部的會議,與其說是協調會,到不如說是一個傳達意志的會議。
“可是,董事長,依照現在的規劃,最晚到明年年初,漢陽鋼鐵就會全面復工,到那時別說是新建鋼鐵公司,即便只是漢陽一家的產量,市場就已經嚴重飽和了,而且……”
儘管漢陽鋼鐵公司是北方公司的下設子公司,但是作爲漢陽鋼鐵公司的經理,邵寒必須要去維護鋼鐵公司的利益,維護整個依託鋼鐵公司生存的十餘家衛星工廠的利益。
“而且,新建一家集煤礦、鐵礦、運輸、煉焦、鍊鐵、鍊鋼以及鋼材加工的大型鋼鐵企業聯合體耗資巨大,即便是把大冶煉鐵廠的兩座高爐北遷至新區,也不過只節約數百萬元的經費罷了,建設這麼一家企業至少需要數千萬元,這資金問題……”
雖說出言反對,並不意味着邵寒沒有去看公司新區的說明,實際上僅只是從鋼鐵廠的三座高爐爐容的數據,邵寒便敏感的意識到,新區新廠的高爐恐怕是用大冶鐵廠和石景山兩座鍊鐵高爐改造而成,或許公司暫時邵寒沒有大冶復工的計劃,但在邵寒的概念中,大冶鐵廠也是漢陽鋼鐵公司的一部分,用大冶去培養一個“競爭對手”,即便是同屬一家總公司,邵寒也沒有那麼大方。
市場、資金,可以說,在邵寒反駁中,他已經擺出了所有的問題,當然還不包括相對匱乏的技術支持,現在漢陽雖說聚集着全中國幾乎所有的鋼鐵專家,但在實際生產中,依然面臨着這樣,那樣的技術問題,尤其是對董事提供的鋼鐵冶煉新技術的吸引,依然在學習吸收之中,若是興建新廠,漢陽成了什麼?設備的提供方、技術的提供方,而他所扶持的,又是一個比漢陽更龐大的競爭對手。
這如何能讓邵寒接受,又如何能甘心?
“資金沒問題,這個我來想辦法,至於技術,可以考慮從國外引進一些技術人員,畢竟歐美現在正值大蕭條,許多鋼鐵企業倒閉,大量的技術人員失業,兩家公司不僅可以趁機吸引一批技術人員,而且還可以購進一些二手鍊鐵、鍊鋼設備,無論是新廠,還是漢陽,都是北方公司的孩子,公司不可能厚此薄彼,這一點邵經理大可放心!”
心知邵寒爲何反對的管明棠,在出言安慰的同時,又順勢敲打道。
“現在北方公司一共有三家下設子公司,若是算上開宏的話,也就是四家子公司,未來,北方公司的名下,還將會擁有一家家新設企業、新設公司,也許到明年,當我們再一次召開會議的時候,會有數十家,甚至上百家公司,這些公司無一例外的都將是中國各行業的領導者,對於外界來說,漢陽是漢陽,新廠是新廠,可對於公司來說,他們都是公司
的資產,所以,我希望諸位都必須要抱着一個心思--家
人的心思,同時要抱着全公司一盤棋的態度,站在大局上去考慮問題……”
環視着衆人,管明棠的話峰隨之一厲,又繼續敲打道。
“大家都知道,日本在國外說他們出兵東北的原因是中國政令不統一,中國軍閥混亂,影響各國利益,所以,國家欲抵禦外辱,必須統一政令,建立統一而強有力的中央政府,換作公司亦是一樣,子公司或許爲獨立覈算單位,但是卻無法改變他是總公司資產的根本,無論是現在或是未來,在北方公司內,都不得存在,你的、我的思想,什麼你的,我的,歸根到底,都是北方公司的,企業是,市場是,資金、技術同樣也是。”
下面的話,管明棠並沒有繼續敲打下去,而是盯視着吳子川,沉默着,此時,他的這個態度同樣也是提醒所有人,最後,在無奈的點頭表示全力支持公司新區建設的之後,管明棠又將視線轉向。
“福臨,現在德縣廠是公司規模最大的機械廠,新廠將在石景山分廠的基礎上興建,不過,德縣廠必須要在未來半年內,負擔起培訓五千名工人的任務,在新廠完工後,另行抽調五百名技術一流的工人前往新廠,這一點,福臨,有問題嗎?”
有問題?
敢說有問題嗎?有了先前的那一番敲打,吳子川自然不敢再違背董事長的意願,只不過是一場會議,所有人都意識到,曾經那個好商量、好脾氣的董事長,似乎消失了,現在,在北方公司的會議上只有一個聲音,也同樣只剩下了一個。
“我有一個問題!”
突然,一句話從孫平逸的口中吐出,說話的是孫平逸,他是公司的副經理,不過一直常駐南京,負責協調與南京各界的關係。
“董事長,這建立公司新區可以說,是公司發展的必須,同樣也是公司的發展的必然,選擇在邯鄲,固然是出於礦產資源上的考慮,既然董事長決定了,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可是……”
擡頭看着董事長,作爲在董事長生硬表態後,唯一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人,孫平逸的語氣顯得很是平淡,似乎先前的敲打併不存在似的。
“現在,公司一上來,就要建兩廠兩礦,再加上新區的“三通一平”建設,還有這一系列的研究所,嗯,我數了一下,在新區一共要建十三家研究所,當然這是好事,技術是公司獲得發展的必需,可這些都需要錢,按初步估算,僅到年末,就需要投資五千萬元,到明年六月,需要投資一萬萬三千萬元之多,敢問董事長,這筆錢從那裡週轉,在邯鄲投資建立新區,恐怕與中央國防設計委員會的規劃有違,所以很難獲得政府層次的支持,這意味着,公司很有可能無法獲得來自南方銀界的支持,僅憑公司……”
迎着董事長的視線,孫平逸似有些無奈的說道。
“根本就不可能拿出這筆鉅款,現在公司,即便是砸鍋賣鐵,也湊不齊這筆錢,縱使華北銀團同意提供貸款,恐怕貸款數,亦難超千萬,因此,希望董事長三思……”
三思……
聽着孫平逸的勸說,管明棠只是苦笑道。
“就是因爲我太過於三思,所以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對於公司內的反對聲,管明棠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纔會有先前的那一番敲打,現在,既然他們一再的提到資金,那就讓他們有點心理準備吧!
“錢,我說過,錢不是問題……”
將視線轉向孫平逸,管明棠平靜的問道。
“現在公司能拿出多少錢?”
“包括北四行以及中行向我們提供的貸款,公司在未來一個月內,可以拿出一千三百六十二萬元……”
若是再擠一擠的話,能拿出來一千四百萬,當然,孫平逸並沒有這麼說,即便是在他看來,董事長的計劃,實在太過冒險,攤子鋪的太大了,雖說董事長的性格上偏好冒險,
“往往有一塊錢就要做十塊錢的事”,但攤子鋪的太大,卻很有可能把剛剛步入正軌的公司拖垮。
“一千三百萬,這些錢就足夠了,大家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如果兩個月內,我無法解決資金問題,也就是提供兩千萬元的建設資金,到時候,大家再出言反對吧!至於現在…
站起身環視着衆人,管明棠用不容質疑的聲音說道。
“我希望大家全力以赴的支持我,支持公司新區的建設!”
終於,在衆人一番表態後,管明棠整個人卻像是虛脫似的坐在會議室內,久久未能離開,而一直未曾離開的廖成克,瞧着董事長的模樣,儘管先前他是第一個站起來表示支持,但這會背過人,他卻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董事長,您,你真能拿出那筆錢來?”
似乎有些疲憊的管明棠看一眼廖明堂,懶懶的靠上椅背,然後仰望着天花板。
“這筆錢,要看……那筆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