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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收!
剛進洋歷六月,這老天爺這麼多年,第一次站在老百姓這一邊,一連幾天,都不見一點麻麻雨,太陽懸在空中,像是一團列火似的,若是在平常,或許這會老百姓已經千方百計的想方設法的尋思着如何抗旱了,可現在,老百姓的臉上卻帶着笑,這個時節正需要這樣的天,這樣的天才能曬乾麥穗裡的麥子。
手裡拿着鐮刀,站在家裡租的兩畝半田的田頭間,王大壯、王二壯、王石頭兄弟三和爹立在地頭,望着金黃的麥浪,嗅着空氣中沁人心脾的麥香。
“這年成……”
深吸了一口氣,此時看着那沉甸甸的麥穗,望着那田間的麥子,王老三突然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在這月裡,他幾乎天天都會到田間看着,生怕就像夢似的,來到這,搭眼一瞅,就能認出他家租的田,這片田的麥子比其它田裡的矮上一些,地裡的麥子更密實一些,那麥穗更大、更飽滿。
“這年成好啊!”
聽着爹的感嘆,王秋生、王春山和王夏糧兄弟三隻是對望了一眼,然後便都默契地彎下腰去揮舞着鐮刀收割麥子,在他們動手的時候,王老三看着割麥的三兒子,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要是,要是……想到賣給人家的閨女,他想哭,想到餓死的老孃的,他同樣想哭。
面對這場意料之外的大豐收,王家一口四口大勞力都保持着沉默,唯有割倒的麥子和未割的麥子形成的那條分界線慢慢地由這頭向那頭推移,此時的田間地頭,盡是一片繁忙之狀,相比於往年,今年這裡的人們臉上多出了笑顏,人們紛紛說着這田,那田的能打多少個儘管並不是所有人種的都是良種麥,可今天合作社的水利公司用水渠引水灌溉,每畝田都前後澆了三次水,隨手抓個麥穗,搓一下,那麥粒可比往年飽了不少。
“宋莊的宋三愣子,從樑老家租的十畝劣地,一畝地才兩成的租子,比官府限的租還低,”
“那可不是,那是地孬的,一畝地也就打60多斤糧食!”
“今年可不就讓他租着了,這地裡澆了三次水,一畝地能打將近兩百斤麥子!”
“那纔多打多少,你們沒去王老三家田裡看,那一畝地,保準能打800個……”
在搶麥的時候,人們在田間地頭裡傳說着誰家誰家能收多少糧食,這一年的大豐收,對於許多人來說,似乎像是神話一般,不知多少老農這輩子,甚至就連夢裡頭,都沒夢着這樣的收成。
“澆了三次水,一次一畝地水利公司收三毛錢,麥後用糧食抵帳,即便是最次的孬田,一畝地也能多打一百個一百斤小麥在市上,合作社今年的收價可是一百斤可是5塊l,往年,碰着這樣的豐年,糧商能照個去年開價,就不錯了,可惜今年,這合作社開了這個價,糧商壓價也壓不成了……”
扶了扶鼻樑上架着的寬大眼鏡,王富樑看着自家田間的正在收麥的佃農,因不能像往年一樣低價收糧,而心覺有些可惜的他頓了頓對身邊的兒子說道:
“子餘啊,今年老百姓是有福了!”
望着田間地頭忙活着的老百姓,王子餘點點頭。
“專員是個好官!”
專員是個好官!儘管去年專員強令減租,家裡頭對專員可謂是頗有微詞,但在王子餘眼中,專員卻是一個心懷老百姓的好官,並不是因爲他在省城的同學這麼說,而是因爲他做的事情,的的確確是爲了老百姓,去年強編民團時,還有人說三道四,可後來組織民團興修水利,再到今年專區千萬百姓在這場大旱中卻受益其中,不過只是一地之隔的鄰縣,今年地裡旱的都快絕收了,不知會餓死多少老百姓。
“嗯,管專員的確是個好官!”
看着那田,王富樑卻又想到了地價,原本他王家的一千二百畝田中,只有不到四百畝的水澆地,剩下的都是旱田,而現在,這些田大都成了水澆田,地價漲了差不多三倍,這田啊!
心下感嘆着,望着那些面帶喜色的佃農,此時王富樑反倒不像去年限租而對專員那般記恨了,在他看來,今年這麥子收了,不知多少戶人家會尋思着買地,到那時,這旱田賣上水田的價,沒準到時候,王家就能在城裡頭設上一個工廠,也許可以考慮在鄉下辦個工廠,就像那個什麼合作社似的。
那黃澄澄的則是一望無際的麥田,陣風吹過,遍地流金,空氣裡瀰漫着醉人的麥香。在麥田內間,人們頭也不擡的揮動着鐮刀,割下的麥子伏在地邊,女人們推着車和孩子們一同,把麥子擡到車上,然後麥場運着,在那麥場上,牛馬拉着石碾由外往裡的一圈圈的壓着麥,最後女人們又在那拍打着,然後女人們用木叉着麥草叉到一旁,在揚盡麥芒後,麥子被裝進了一個個布袋中。
“三娃子,快回家拿着袋子,”
往年的布袋子,今年不夠裝麥的,似乎家家戶戶都是如此,滿面歡喜之色的小媳婦瞧着那堆成堆的麥子,想到的給娃還有自己添件新衣裳,至於一些老農,在田間休息吸袋煙的功夫,則瞧着那收成,在心裡尋思着家裡要不要添塊地,至於娃娃們心裡頭想的則是新衣裳,一些打光棍的漢子,甚至尋思起了娶個媳婦回家。
豐收,一場大豐收,不知承載着多少百姓的夢想,而此時,在與天時搶麥的時候,卻不妨他們對未來的生活滿是憧憬的想象着。
從汽車上下車之後,走到田間,管明棠用手捋下一穗麥,在掌心裡搓了一下,將土紅色的麥粒塞進嘴裡,麥香,濃濃的麥香立即於口間瀰漫着。
此時原本那些正在田間收割麥子的男女老少停下鐮,七嘴八舌,即有些怕怯,又有些期待的熱地和這從車上下來的人搭着話。
一位老者用粗糙的雙手搓了一個麥穗,“噗”地吹去麥殼,雙手託着送到這個大官面前說道。
“您瞅瞅,看看這麥粒有多飽!這一穗可頂往年兩穗呢!要不是政府修了水渠,給田裡澆了三次水,這,今年這天景,老天爺不收人,都是燒了高香了……”
這是專區成立之後的第一次麥收,同樣也是第一次大豐收,莊稼人的激動和感激之情是熾熱摯誠的。
“大爺,你家有幾口人!”
接過那一把麥子,管明棠問道面前這滿面皺紋如溝壑般的老農。
“六口人!”
“有幾畝田啊!”
“九畝半,又租了六畝!”
“那今年收成咋樣……”
在說話的功夫,管明棠已經坐到地頭,同這...
老農說道了起來,一句句的問着,看着那一張張盡是滿足的臉龐,他只是不住的點着頭。
“大爺,今年這水利公司澆水一畝地收三毛,這前後澆了三次,你覺得的貴嗎?”
三毛錢,這是水利公司在專區實施灌溉的成本價,當然這只是對外宣傳的成本價,實際成本價遠低於這個價格,其中差不多50%被專區公署以“資源所得”收回,以用於今年專區全面實施義務教育,畢竟現在教育,是專區最大的一項開支。
“叭!”
吸了。旱菸,老農瞧一眼這身後跟着兩三人的年青人,這人沒準是城裡來的大官吧。
“三毛錢,貴到不是不貴,俺打聽過,在定縣那邊,澆一畝田,可是要7毛哩,一開始時覺得澆三次水,多了點了,不過這多打的麥子就回來了,俺這一畝孬田,還打了差不多兩百斤哩,去掉水錢,還能多掙差不多五塊錢那!”
聽老農這麼說,管明棠總算是放下了心,這次離開公署來到田間地頭,就是想看看這場豐收對老百姓是否有利,還有那三毛錢的水費有多大的影響,這三毛錢的水費是合作社水利公司制定的基價,相比於他地便宜一倍有餘,不過雖是如此,依然讓水利公司獲得數百萬元的利潤。
“就是,就是……”
又吸了。煙,老農看着身邊這可能是個大官的人,自己該說不?
“是啥?大爺?”
“就是,現在鄉里鄉親的都尋思着,這等入了秋,今天,能不能從合作社買着那紅皮種子!”
相比於其它,對於這鄉間的老農來說,他們最在乎的就是入了秋的種子,畢竟這幾日麥收下來,相比於他們兩百多斤、三百多個甚至還有那上等肥田四百斤的產量,那去年加入農業合作社,用合作社貸種種的麥子,一畝地少則六百多個高的甚至都有千斤田,這樣的種子,誰都想要,可那邊合作社會員的田裡產出的麥子,剛打好就被合作社上門被收走了。
紅皮種子,現在早就成了壓在專區老百姓心裡的一個擔子,一畝田一季糧食就能掙幾十塊錢,若是家裡種個十幾畝田,老百姓自然會算那個帳,於是乎有着農民般狡黠的老農瞧着這個坐着車來的青年人,試着道出了他的擔心。
“紅皮種子……”
先是一愣,隨即管明棠便知道這個老農說的是什麼,是合作社推廣的小麥良種,今天的《邯彰日報》上還報道邯鄲縣出來了千斤田的報道,雖說那千斤田是農技所的試驗田,但這一切,都是爲了秋季的良種推廣造勢,而現在老農的擔心,卻是因爲前陣子爲了給農村合作社造勢,而產生後遺症,於是便出言寬慰道。
“大爺,你放心吧,今個我管明棠在這向您老保證,到了秋種的時候,專區所有人都能買着那紅衣種子!”
啥!管明棠……老農愣着,這名咋聽着嫩耳熟,直到這年青人拍了拍身上的土坐車離開的時候,老農方纔像是回過魂來似的嚷了起來。
“俺的個娘來,那,那是專員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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