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勸過她,不要和顧笙世在一起,他是上的人,隨時都有可能給她帶來生命的威脅,可歡顏……根本不聽,因爲愛,他選擇了尊重,然而纔過去短短的幾個月,她已經變成這副模樣。
他又何嘗不心痛?
如果當初他堅決要帶她,帶安暖離開出國,那麼一切,是不是就沒有現在這麼的糟糕?
嘴角傳來的刺痛讓顧笙世徹底冷靜下來,他斂去方纔的怒意,鬆開了他。
是。
許歡顏是他的女人。
不管是十年前,還是現在,都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又豈能讓莫流年霸佔了她?
朦朧的月色籠罩在兩人身上,顯得無比陰鬱、傷感。
也有那麼一瞬,從顧笙世身上,看到了無助。
莫流年抹去嘴角的血液,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擡眸望向他,問,“歡顏,到底中了什麼病~毒?”
上次在咖啡廳裡,他已經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只是當時,他以爲輕微感冒而已。
拒開了莫流年,顧笙世拉開車門,冷聲,“管好你的女人就行了!”
車子揚車而去。
莫流年站在那顆大樹下,眸底涌現哀傷。
就算他知道歡顏中了什麼病~毒,卻也無能爲力,這纔是最大的挫敗。
……
車子停在世顏小屋那座小橋上,顧笙世沒有下車,目光投向了那邊,燈光還在亮着,他一直搜尋着,卻沒有看到許歡顏的身影。
他想她了。
很想抱抱她,吻吻她,聽她說說話。
可,只要他一進去,她就會將他趕出來,不是嗎?
昨晚的話迴盪在耳邊。
如此的致命、痛心。
夜深了,唯有他一個人在承受着痛苦。
直至天亮。
醒來的前十分鐘,顧笙世纔將車子駛回車庫,回到顧宅。
許歡顏進了房間,坐在牀邊,掀開被子,褪去他的上衣,替他換藥。
顧笙世並沒有睡去,只是垂着眸,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感受到這道目光,許歡顏的動作頓下,緩緩擡起眼皮望向他。
就這樣,凝視着彼此,誰也沒有率先開口打破這道沉靜。
是管家敲響了房門。
推着餐車進來。
看了他們一眼便怯怯退了出去。
許歡顏伸手去拿餐點的一瞬,將顧笙世拉住手,帶進懷裡,壓在了她身下。
帥氣英俊的臉放大她眼前,她怔了一下,掙扎着要起身。
顧笙世卻沒有依她,低頭吻住了她。
……
一個小時後。
顧笙世赤~裸着上身半躺在牀~上,將許歡顏的最後一個胸衣釦子扣上。
歡愛過後,她臉上難得浮現紅暈,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特別迷人。
剛索取過,下身卻又因這樣一幕躥起了火苗,但,目光落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又忍住了。
嬌小柔弱的身板在承受這一切時,已經萬分痛苦,隨時都有可能被擊垮,他又怎麼忍心再碰她。
在她準備套上衣服之即,他一把擁住了她。
許歡顏身子輕輕顫了一下,感受到一股寒意襲來,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