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麼掙扎的過遲琛,她越掙扎,他吻的越重。
纏着她的舌,用力的廝咬,吮吸。
他抱的很緊,像是害怕失去。
最後,安暖還是放棄了掙扎,倒在他懷裡。
遲琛從最開始的粗暴到慢慢的溫柔,見安暖不掙扎了,他才鬆開她,含情脈脈的看着她:“我很想你,我不想你再離開我,許安暖,沒有你我過的不好,一點也不好,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我要你,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夠了。”
安暖的心臟在抽搐着疼:“可你不問問我,這兩年發生了什麼嗎?我傷害過你,我就不想再傷害第二次了,遲琛,我們是不可能的。”
遲琛的脣貼着她的臉:“我不在乎,哪怕是你拿刀子捅進我的心臟,我還是會像現在這樣,緊緊抱着你,別離開我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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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哭的泣不成聲,“你真傻。”
遲琛抱着她,“別說話,讓我靜靜抱一會。”
安暖咬着下脣,逼不得已將手伸向他的後頸,細針輕輕紮了進去,遲琛的身軀重重倒在了地上。
她將他抱回牀|上,抹去眼淚,毅然的離開了。
莫流年的車子還停在外面沒有離開,安暖在裡面停留了好一會纔出來,可還是沒有掩住通紅的眼,他看着她,心裡多少有些心疼:“哭了?”
聲音是沙啞的,安暖將臉別向窗外:“沒有。”
莫流年大掌伸過來,撫着她的腦袋:“你騙得了我麼?”
安暖不想哭,可是一想到遲琛說的那麼話,而自己卻又那麼狠心,心裡痛的憋不住:“我不想傷害他。”
“傻孩子!”
安暖看着莫流年:“我該怎麼做?”
看她哭的那麼傷心,莫流年知道她是動真心了。
他記憶裡的安暖才那麼丁點個子,每次見到他都會親熱的喊着流年哥哥,她喜歡畫畫,他陪她畫過無數張人物,買過無數的彩畫筆,如今那個小女孩也懂的愛人了,那一刻,竟是說不上來的苦澀。
將她攬進懷裡:“怎麼做,我不能替你作主,在我眼裡,你始終是那個長不大的安暖,你喜歡他,就大膽的去愛吧,他在監獄裡等了你兩年,他也愛着你,這樣挺好的。”
“可流年哥哥,我傷害過他。”
“而且醫院發來了檢查報告,我應該是活不過十年。”
她是移植心臟,手術雖然成功了,可也一定的期限,有些人只有一年,兩年,或者二十年,三十年,而她又開始犯病了,因爲這兩年,她受過最痛的刺激,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刺激到心臟再次犯病了。
聞言,莫流年一怔,下意識的抱緊了她。
安暖微弱的聲音陸續傳來:“所以,我只能活到29歲,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對我和他而言,十年意味着什麼,我消失了兩年,他說度日如年,假如最後,我不能陪他白頭到老,又要他一個人守着思念孤獨終老,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嘗試,這些事,我只要一想到就害怕,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