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琛答應過她,在她沒有成年之前不會碰她,可是,一個月前卻發生了那樣的事。
那件事對她深受打擊,他一直不敢去驗證黑豹究竟有沒有碰過她。
是。
即使他碰了,他也不會因她沒有了貞潔而拋棄她,可是男人總會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強佔。
如果黑豹真碰了她,羞辱了她,那麼,即便是坐在牢裡,他也要去毀了他的組織雪恥!!!
爲小不點討回公道。
他沒有受控於她的阻止,繼續往下探索,沙啞着聲:“乖,把手鬆開。”
安暖的腦海有過一霎被強迫的畫面,可當時房間很暗,她根本看不清侵犯她的人是誰?
之前她的心理醫生替她洗過腦,說是遲琛強|暴了她。
她內心裡還有那麼一點點憎恨遲琛,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乖乖鬆開手,遲琛會趕她離開。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爲什麼會那麼衝動突然說出喜歡他。
她內心無比的掙扎與糾結。
遲琛的吻再次落到了她脣邊,他幾乎帶着哄:“乖,放鬆點。”
安暖又試着放鬆了一點,開始慢慢迴應。
然而這微妙的迴應卻讓遲琛更加瘋狂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想要佔有過她。
安暖有些無法承受他的粗蠻,小小的身子躲在她懷裡,眼裡含有一層薄霧。
遲琛的吻落到她胸口,輕輕扯開她的內衣。
安暖還小,發育的並不成熟,可遲琛就喜歡她的稚嫩,張嘴輕輕含住。
這種觸碰,是她和遲琛在一起這麼久從未有過的親密舉動,她即害怕又享受他帶自己帶來的舒意。
“嗯……”一聲輕吟從她嘴裡溢出。
這大概是遲琛聽過最美的聲音,他大掌再次順着往下撕開她的衣服,以及下身的最後一層遮掩。
夜裡,監獄很冷,安暖全身一陣戰慄,下意識裡的抱緊了遲琛:“我冷。”
她冷,還是遲琛全身已經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解開襯衣脫下墊在安暖身子底下:“抱緊我就不冷了。”
安暖搖頭又點頭:“你怎麼出汗了?”
遲琛全身已經火熱到不行,他禁慾了二十多年,最終卻栽給了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身上,而且還是連接吻都不懂的未成年身上,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因爲你。”
被他緊緊擁在懷裡,安暖已經感覺不到冷和緊張了,只是調皮吐了吐舌:“我怎麼了?”
遲琛聲音已經沙啞到聽不見了:“因爲你很磨人。”
話間,遲琛已經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腳,這種經歷不是沒有過,那一次在酒店他輕輕碰了,她就疼的難受,她緊緊皺着眉:“我怕疼。”
遲琛低頭:“我會溫柔的。”
安暖半信半疑,其實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步,她也知道自己今晚躲不過,而且,她內心非常清楚,如果她不想,遲琛絕對不會這樣強迫她。
她承認。
她是自願的。
遲琛引導着她解開皮帶,安暖乖乖照做,可當看到他下身時,她嚇的整個人一縮。
遲琛低聲一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