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轉身,將被人拽了回來,抵在了牆上。
遲琛冷鷙的眸盯着她,安暖滿臉淚痕。
他低頭:“你已經傷害我了,再說這麼多的對不起有什麼意義?”
“當初,你拿掉孩子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對不起!”
“你只會對不起,除了對不起你還會什麼?”
安暖抿緊脣,不敢說話。
遲琛低頭粗重的吻落在她脣上。
沒有了以往的溫柔,用力的啃咬着她。
從脣,到脖子,到胸口,全是滿滿的齒印。
安暖微閉着眸,卻沒有覺得痛苦,他對她所做的,反而讓她舒心。
比起心上的痛,這點不算什麼。
像是沒有發泄夠,安暖每次都很久才能適應,遲琛這樣,讓安暖疼的痛哭了出來。
可他卻沒有絲毫心疼,
一直懲罰……
他並非想要從性|欲上滿足來填平自己的憤怒,是,懲罰她和別的男人有過一夜!
從三年前,他就開始忌諱,討厭莫流年。
可偏偏,這兩年,他們在一起,朝夕相處,同住屋檐,這對他而言,多麼傷人的一幕。
安暖忘記遲琛要了多久,直到累了,全身痠軟了,他才放開,離開了。
安暖沒有力氣,整個人背在牆上,任由花灑狠狠沖刷着身子。
最終,也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亮。
她醒來時,遲琛還躺在她身邊,安暖看着他,雖然昨日裡,他那樣對她,但至少,她記得,有個男人替她清洗了身子,抱回了牀|上。
安暖挪了挪身子,靠進了他懷裡,看着他嘴角邊上的傷,卻忍不住有些心疼。
仰頭在他脣上落下一吻,可,脣還沒觸及到他時,遲琛卻驀地睜開眼睛,一把推開了她:“別碰我。”
安暖的心涼了一截,他起身,就要穿衣離開。
他昨天離開,一直到天明纔到家,現在,他又要走了嗎?
安暖抱住他:“遲琛,你要去哪?”
遲琛推開她的手,安暖不肯鬆開:“不要再喝了,你的胃根本忍受不了酒精。”
“你如是還在生氣,可以拿我發泄,只要你開心,怎樣我都無所謂,好不好?”
“放手!”
遲琛厲喝一聲。
安暖被他的冷漠,吼的溢出了眼淚。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放開了。
道了聲:“對不起。”
遲琛看着她抽回的手,手背上有些紅腫,忍不住回了頭,安暖低着頭,緊緊咬着脣。
他心裡,在疼。
可,一想到孩子的事,卻又狠心下了牀。
她對他,都可以狠心到這種地步,而他,又爲什麼要憐憫她?
她,憐憫過他嗎?
去香港這次,如果不是他主動找她,她會回到他身邊嗎?
遲琛離開了房間。
安暖沒有再去追,而是下了牀,打了一個電話給許歡顏。
她本來答應好今天回顧宅,然後陪她去產檢。
上次,許歡顏告訴她,產檢可以看到小baby,她說想看看,昨天,她特意打來電話,然而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