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寵兒狠狠白了她一眼,“我是豬嗎?我們呆在一起這麼多年,你要是什麼x組織的蠍子還不早就把我殺了。”
許歡顏被她逗了,勉強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就算我真是蠍子,你和我無怨無仇,我殺你做什麼呢?”
席寵兒轉眸一想,“也是!”但臉色又難看了下來,“但是……你身上的竊。聽器是怎麼回事呢?”
他們的任務行蹤是從她身上泄露出去的,剛巧她身上又裝有竊。聽器這種東西,若並非像她這般瞭解許歡顏的人,這麼多巧合的事情重疊在她身上,要想不懷疑似乎真的有一點難度。
畢竟……顧笙世和她在一起纔多長時間?
幾個月而已,彼此之間還沒有達到那種默契和信任度屬於正常,可他媽,就因爲這樣她就能容許顧笙世欺負歡顏了嗎?
說到竊。聽器許歡顏突然嚴肅了起來,雙目裡帶着一絲仇恨,“竊。聽器裝在周童童送我的那枚耳釘上面,當時我有質疑過她的態度,但並沒有想到問題會出在那枚耳釘上面,她出國唸書,我怎麼也想不到她和會黑社會的人混上關係,而且咖啡廳失火回顧宅以後,因爲莫流年救了我顧笙世生氣光顧着和解就忽略了周童童的問題。”
“奶奶的,都過去這麼久了,周童童還是死性不改?她的動機呢……嫉妒你和顧笙世在一起?”
“或許吧!”
當所有矛頭都指向周童童,但事實……
席寵兒說的萬分激動,“那你還傻愣在這裡坐什麼?趕緊打電話給顧笙世解釋啊,人證物證都在,直接把周童童捅出來不就行了?你還在猶豫?怕周家的人有危險?”
在地下室的時候,她已經和他說過她是被陷害,可顧笙世相信她了嗎?他說每個殺手在暴露身份的時候都會說這樣的話,顯然,他根本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就否決了她,一口咬定她是背叛者。
所以她選擇沉默。
還有周家對她有恩,她做任何一件事必須要小心謹慎,雖然那枚耳釘確實是周童童送的,但她手上還沒拿到她陷害她的證據便去揭發她,萬一,如果說萬一不是周童童呢,那她該怎麼收場?
她承認她很迷糊心思不夠密鎮所以才讓別人有機會陷害她,但很多時候,有些事,站在她這個角度上她也特別爲難,就好比周明遠讓她拿造橋那份計劃案,對於周明遠而言那是她觸手可及的一件東西,但事實上他並沒有想到後果會怎樣,不管重不重要畢竟是商業機密但礙於周氏夫婦照顧她和安暖十多年,她不幫也不是幫也不是,所以纔在顧笙世面前失去了信任度,然而周童童的耳釘事件……聽完她發自肺腑的一段懺悔,是因爲在她心裡還當週童童是親人所以才接受了她的道歉和禮物……
有時候,人太善良往往會害了自己。
這個道理,直至現在她才完完全全理解,明白!
“不!事情已經發生了,解釋了又能改變什麼……信任就像一張紙,皺了,即使撫平,也恢復不了原樣了,他對我的傷害已經造成了,哪怕現在真相大白了,他向我道歉說聲對不起,也無法撫平我心裡的痛和陰影,不……不可能了,這樣的傷害一次就足夠了,我不想再趟這趟渾水把自己陷進去,再說,我和他的開始本來就是隻是個交易,根本沒有愛情可言,讓它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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