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貓,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是保護!對她,和對其他女人不一樣,如若喜歡的話,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佔有,但小貓另例,我總是害怕,一句話,一個舉動就惹怒她,她喜歡顧笙世,我心裡比誰都清楚,但每次聽到她出事,哪怕明知她不需要我,可還是放不下,條件反射的去關心。”
說道,他也點上了手裡的那支菸,吸了一口氣,“你說,這是一種什麼心態,什麼感覺?”
他的話戳中上官內心敏感的深處。
將最後一口狠狠抽完,吸了口氣,將煙霧吸進肺部,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女人的畫面,他嗤了一聲,“還能是什麼心態?犯~賤、作死唄。”
嚴司爵笑了,“或許。”
“不過……”上官斜眼剜了他一眼,“說起來,嫂子和老大之間所經歷的磨難和你脫不了關係,好比戴安娜,你不管好你的女人,讓她跑來我們地盤撒野,你說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句話又戳到了嚴司爵的心事。
他摁滅手中的煙,眸光朝浩瀚無際的海投去,耳邊迴盪着父親的話。
“你明知戴氏兄妹的下落,卻至今不管不顧,當初你答應過我什麼?”
“你這麼做,讓我向戴老怎麼交待?你以爲這樣做,就能保護得了那個女人?戴老的脾氣和性格你我都瞭解,激怒了他,別說你,恐怕父親也無能爲力!”
“你慎重考慮吧!”
“安娜怎麼對那個女人,終究取決於你怎麼對她,你死了心,她自然也會跟着死心,她聽誰的話,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
這些話,擱在他心裡許多天數了,今晚看到那個女人刺殺小貓的那股狠勁,他突然開始慎重考慮他父親的話。
真正保護一個人的方式是成全,愛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嗎?
沉默了半晌,他緩緩啓脣,“我之所以會來總統八號,其實與小貓無關,我是來和顧笙世談交易的。”
上官一愣,“什麼交易?”
……
許歡顏的傷口算不上很深,但是劃傷的那道口子大約有七八釐米左右,縫了十多針,因爲她懷有身孕的原故,不敢給她注射麻醉劑,在傷口上擦了止痛藥水緩解疼痛,但包紮完傷口的時候,整個人還是癱軟了下來。
醫生交待了注意事項便退下了,看着許歡顏虛弱的樣子,顧笙世內心萬般心疼,吻額頭上佈滿的汗珠,“很疼,對嗎?”
許歡顏小手撫向小腹,搖了搖頭,“不疼,我想知道,我這樣受傷會不會影響到寶寶?”
剛纔跑了那麼長一段路又和那個女人交過幾次手,她怕是會動了胎氣。
這事,醫生做完全身檢查的時候,他已經諮詢過了,“這些天,你乖乖聽話,把傷養好,不許亂想,就不會對寶寶有影響。”
許歡顏乖乖點頭,“我知道了。”
忍不住低頭吻她的脣。
“那我……”她望了一眼浴室,“我還沒洗澡。”